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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斯德哥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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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玉璋微微轉頭,下颌掃到肩頭霧藍色發絲,巨長地反射弧搭上賽中他說得那句“想吃就吱聲”,從工裝褲側兜中摸出最後一根草莓棒棒糖,聳聳肩膀,“站直了,别跟沒骨頭似的。”

銀砂笑聲跟着肩膀聳動的節奏高低起伏,音調愈發愉悅。

“嘶~”玉璋抽了一下嗓表示不耐煩,銀砂黏糊糊地起身,接糖時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手背,他眉峰微挑,銀砂剝開糖,盯着他含進嘴裡。

玉璋忽覺得口有點幹,幹咳一聲自言自語:“糖吃多了。”

銀砂眉目舒展地打趣:“那,我去給你買水。”

“拉倒吧。”玉璋視線從銀砂臉上挪開,“景區東西貴得要死,三塊錢水他敢賣三十,咱不當這冤大頭。”

“好~吧~”銀砂輕輕點下頭。

“你在這待着,我去找下紙鸢。”玉璋說完向防彈車走。

銀砂看他走遠,反手摸下頸後繃帶,再收回時指肚上印着鮮血,銀砂蹙下眉頭阖上了眸。

赫爾墨斯,傳說中宙斯與阿特拉斯之女邁亞的兒子,古希臘神話中守護商業的神明。看清紙鸢手杖的模樣,玉璋想到這則神話的頃刻感到牙疼,想請紙鸢進局子喝茶的念頭歇下了。

沒辦法,紙鸢還真是正經且合法進駐富轹洲的商人。

赫爾墨斯起源于内洛肯的一個小鎮,是全球連鎖的裡拉琴售賣商。

江湖傳聞,赫爾墨斯老董事長愛德華·瓊斯,一名縱橫情場多年的浪子,終于在晚年碰上一生摯愛,從此為他遣散三宮六院七十二嫔妃,獨寵他一人,不過一直沒給他名分。

直到兩年前愛德華·瓊斯去世,将名下所有财産盡數贈與摯愛,前去吊唁的人紛紛贊歎,這才是純愛,老爺子——真風流人物。

據說新董事長上任後,僅用半年時間就擺平了所有反對聲音,強勢斬斷集團與野牛多年的合作,成立了黑手黨,不到一年時間,成為内洛肯商界人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玉璋仔細上下掃量一圈紙鸢,愛德華·瓊斯眼光不行。

“玉處這麼看我,是打算甩了銀砂和我歡好嗎?”香草煙霧從紙鸢口中呼向玉璋臉頰。

玉璋嫌棄地扇開煙,知道他的背景也就不繞彎子了,從戰鬥記錄儀上釋放出一張照片:“你見過他嗎?”

“眼熟。”紙鸢想了兩秒調侃地笑了,“這是678團的……貝果吧,就是你們沒打過的那個組。”

“.…..”玉璋懶得再解釋打沒打過的問題,“你們碰見時,他在幹什麼?”

“他剛從災變廳竄出來就被我埋伏了。”紙鸢一五一十地回憶,“他還來不及幹嘛,而且這倆人窮得很,裝備啥的都不多。”

玉璋觀察紙鸢的微表情與肢體語言,确定他在此事上沒說謊,收起照片走了。

“回去。”紙鸢抽完最後一口煙上了車。

後座曉安瑟縮着問:“我……會不會被查到啊。”

紙鸢閉目靠在椅背上,蘇夏一手刀将曉安打暈,車寂靜無聲地離開賽場。

氣象局醫學所鶴雯辦公室内。

“帶一個病号參賽,真是胡鬧。”鶴雯一邊給銀砂換藥,一邊數落玉璋,玉璋混不在地靠着門框看指骨間翻騰地金屬币,像是沒聽見似的,不接茬。

銀砂聽着很不爽,彎出頗為得體地假笑辯駁:“不怪玉璋,是我非要跟的。”

鶴雯眼睛一亮,視線在倆人身上掃了掃,繼續纏繃帶。

直到銀砂全身傷口重新包紮完成,玉璋才擡頭看他:“你先回去。”

銀砂心裡莫名地咯噔一下,他不動聲色地應聲“好”,順着玉璋側過身給他留出的半邊門走出,在如芒在背的注視中按了電梯下行鍵,電梯門開時,注視感消失,他回過頭,診室的門正在自己關上。

診桌旁,玉璋若有所思地捏着金屬币一下下點着桌面,發出規律有序地“嗒嗒嗒”的聲音。

“我看你和小O相處的不錯,你還煩惱什麼。”鶴雯鼻梁上架着金絲邊眼睛,握着鋼筆在銀砂病曆本上做着記錄。

“我前兩天看到一個新課題,想找你咨詢一下。”玉璋翹起二郎腿,垂眸喝口茶,“關于虐殺俘虜。”

“虐殺?”鶴雯看他一眼繼續寫,“如果隻是單純的虐殺俘虜,這種多半是反社會人格障礙患者或者虐待狂傾向者。通過精神羞辱、身體虐待他人來滿足自己的需求或獲得快感,通常這種病人會尋求比自己弱小的受害者,可完全掌控的受害人,能将他的興奮值拉到最大。”

“那……”玉璋心裡複盤銀砂做完‘千紙鶴’後系蝴蝶結、衣服燒壞怕被他罵的場景,“假如虐殺俘虜者,是為了……讨好某個人,同時還恐懼被那人厭棄呢?”

鶴雯扣上筆帽,摘下眼鏡,她很想問一句“銀砂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看玉璋這麼拐彎抹角的樣子,問出口說不準他會擡腿就走,想了想措辭:

“這種更像是‘心理防禦異化’與‘斯德哥爾摩’的綜合征。

“犯罪心理學中部分受害者會發展出‘施暴者認同’的心理防禦機制,通過模拟加害者的行為來重建自我掌控感。

“這種異化過程會伴有解離性身份障礙,使施虐行為成為應對創傷記憶扭曲的方式。受害者還可能對施暴者産生強烈的依賴和愛慕,因此谄媚讨好于他。”

玉璋聽得直皺眉,鶴雯學術邏輯沒錯,這兩種情況和銀砂對不上号也是事實。

銀砂雖然是氣象武器,在野牛生物科研院中殺過無數武器,但他并非人格障礙患者、虐待狂,就他那性子更不可能成為受虐者。玉璋自己,也從來不是施暴者。

啧,他現在真想去監禁區揍一頓蛋蛋無傳奇,給他們也開個瓢。

“銀砂精神問題出現征兆了?”鶴雯琢磨會兒,問題折中地試探着問,“你發現他真失憶了?”

“是也不是。”玉璋疲憊地捏了捏鼻梁,“他确實會突然瘋癫,發病間發生的事也會忘掉。”

“但是呢?”鶴雯給玉璋把完脈,從身後保險箱中取出一管顔色非常淡的紫色藥劑,輸進他體内。

玉璋閉上眼沒吭聲。

“物理傷好全之後,銀砂的‘間歇性遺忘症’會好很多。”鶴雯對這個執拗的弟弟,也是操碎了心,“至于精神紊亂和解離性遺忘症,我真心建議你,考慮下引導方案。”

甜蜜小電影、深愛記錄法什麼的,這命名聽着就讓人牙疼。

玉璋顧左右而言他:“趕緊收拾收拾下班,晚上的相親要不要我給你支支招?”

“.…..!”真是好事不出門,八卦傳千裡,鶴雯千防萬防還是被這家夥知道了,又羞又臊拿坐墊丢他,“快滾吧你,聽你的建議都得黃。”

玉璋迅速躲開坐墊跳出門外,探着腦袋往裡瞧:“說真的,你換身衣服化個妝。”

“……”明豔大美女鶴雯,坐墊飛門。

與同事“拜拜”一路的玉璋,出了醫學所走進主樓。

銀砂在盛開的桃樹後現身,盯會兒玉璋消失的大門,回到醫學所敲響鶴雯的門。

他強行忍下惡心反胃的消毒水味兒,在鶴雯詫異地目光中微笑請求:“想請您幫我做一次身體檢查并出具一份書面證明,不知您是否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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