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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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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幾日來了癸水,公主不便,管事嬷嬷會通知驸馬不可同房,這幾日秦烈皆宿在别處。

也是因為如此,她才能這般悠哉悠哉看這些三流話本。

秦烈淡淡掃過故作鎮定的她一眼,掀袍在床邊坐下,溫言道:“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令儀心中立時一驚,疑心他知道了自己身子昨日便幹淨了卻瞞着趙嬷嬷的事,可她難得幾日清閑,不想秦烈又睡回來。

其實她不讨厭與秦烈親近,教養嬷嬷教過,夫妻敦倫方能繁衍子嗣,無論嫁給誰都是一樣。秦烈雖是武夫,人倒也算潔淨,雖則宮人說他每日晨間練武時汗如雨下,可見她的時候無不衣衫整潔身上清爽。

若隻是停在親親抱抱那一步,令儀雖然不願承認,實則自己也是喜歡的。

自從上次“舌頭打架”後,同房時床帷一落下,秦烈便來尋她的唇,每每親的她頭昏腦脹渾身無力,像灘水一樣撿拾不起來。可再之後,他那似乎永遠用不完的力氣,令儀實在招架不住。流翠姑姑教的招式她用了七七八八,一開始還有些作用,到後來仿佛隻是給他助興,讓他更欲罷不能。可若她不用,他又變着法子的折騰,啞着嗓子哄着逼着她繼續。

是以聽到秦烈這般問,令儀如臨大敵,眼睛睜得又大又圓極快回道:“還未!”

回答完方覺不自在,他怎麼這般不知羞?如今還是白天,他居然直接問她,當真恬不知恥,自己居然還回答了他,豈不是和他一般好色重欲?

她還未正色與他分說,他又開口:“我自小從未離過冀州,托公主的福來了京城,成了諸位顯貴的座上賓,聽了見了許多新奇趣事,不知公主這幾日可遇到什麼稀奇事?”

最大的稀奇事便是向來沉默寡言的驸馬居然與她話家常,令儀心道。

她未加思索便道:“不是與你說了,不過大同小異,無甚新鮮?”

秦烈盯着她看了片刻,見她不僅無改口迹象,甚至臉上一絲心虛也無,不由笑了一下,方道:“看來是末将少見多怪了。”

随即告辭大步出了小院,甫一離開宮人視線,臉色便沉了下來。

他人雖走了,令儀看書的心思也沒有了,不由想起幾日前的事。

尚書府上的花園仿照江南園景,十分雅緻,她在裡面多欣賞片刻,不想竟遇到登徒子。

原本令儀看到滿身酒氣的陌生男子,心知自己怕是誤入男賓飲宴的地方,便要離開。不想那人一見她立時兩眼放光,竟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哪怕珍珠已經告知他公主的身份,居然還敢百般糾纏。

幸好适才為她折花的明珠機靈,回來時見此情景,假作尚書夫人一行人正在往這邊來,令儀才得以脫身。

令儀身為公主,豈能受這般委屈?

适才是怕與登徒子拉扯出醜,一安全回到女賓處,便要告知主家,将他嚴懲。

不想還未開口,明珠便打聽到這人竟是十三公主的驸馬。

若此事鬧開,且不說十三公主面上無光,天家出了這等姐夫調戲小姨子的笑話,皇室更是顔面無存。

令儀無奈,隻能緘口不言。

令儀原以為這事隻要她這邊不吭聲,十三驸馬那邊更會守口如瓶,卻不想沒幾日便鬧了起來。

那是在沈老将軍的宴上,沈老将軍鎮守西北戎馬一生,五十歲方卸任歸京,在軍中頗有聲望。

朝廷重文輕武已久,年輕低品級的武将無論在哪裡都是陪坐末席,甚至有些人根本接不到邀請,也就在沈老将軍這裡頗得重視,當日去的人不少。

武将們喝多了,難免想切磋幾招,沈老将軍亦樂見其成,将軍府如軍營一般,武将們脫光了膀子比試,還有人開賭下注,熱鬧的狠。

這一次沈老将軍府,前段時間剛成親的驸馬爺,除了謝玉都是武将,三位驸馬難得聚于一堂。

文無高低,武有高下,其間難免有比較,十四(永怡)公主驸馬禦林軍副都統柳雲飛,從前便在沈老将軍麾下,入京後亦是沈老将軍舉薦才得以任禦林軍副都統。衆人知道他的斤兩,目光便都落在耿慶與秦烈身上。

秦烈隻謙虛地一味推辭,耿慶卻躍躍欲試。

他本是寒門出身,天生神力,七歲便可單手扛銅鼎,家裡将他送到武館,十歲便打遍家鄉無敵手,十四歲入縣衙做了七年衙役,本來一輩子不過在家鄉做個地頭蛇。恰遇近年天災頻發,流寇猖獗,周圍縣城屢遭騷擾搶掠時,他靠着幾可以一敵百的武藝,保得家鄉一方平安,因此得了地方千總賞識,将他收至麾下。

這幾年靠着鎮壓亂民剿滅山匪攢功勞,千總一路升至從三品遊擊将軍,耿慶居功甚偉,身份也跟着水漲船高,從無名小輩升至從五品都備,因着尚公主,嘉禾帝又把他往上拔了一級,如今任蜀州都護。

他從寂寂無名鄉野小民到如今貴為驸馬,日日權貴座上賓,正是春風得意少年輕狂之時,奈何無論到哪裡,人們言談之間,同樣剛做驸馬的秦烈都要壓他一頭。

兩人差不多的年紀,一個三品,一個五品,耿慶本就心中不服,前幾日見了永嘉公主,驚鴻一面,刻骨銘心。

原以為永怡公主已是國色天香,見到永嘉公主才知道什麼是人間絕色。

今日見到秦烈,他心中愈發不滿。

誠然秦烈身材英武,比起這京城小白臉确實強了不少,可是做為武将膚色還是過于白皙,面容俊美一看便是養尊處優之人。

耿慶一眼便斷定,秦烈無非是投胎投的好,托生到了定北王妃的肚子裡,若出生在鄉野,定然不如他這般成就。

若自己姓秦,必把世子之位搶到手,又何止征北将軍?

若是那般,娶了永嘉公主的便是自己,何用在這裡羨慕他人?

念頭一起,耿慶言語間便有幾分陰陽怪氣,且内涵的十分不高明,場上再腦子不怎麼用的武将也聽得出來。

秦烈一開始隻低頭喝酒,并不搭腔,在他一再挑釁下,終于動怒下場。

兩人心中對對方皆有不滿,幾下便打出了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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