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諾蘭的身體變化,奧塞亞諾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時候的奧塞亞諾焦慮程度不遜于諾蘭。
或許是認為自己這樣會影響到諾蘭,在哄着諾蘭睡下後,約了李成真出來放松心情。當局者迷,或許對方能看出諾蘭的症結所在。
李成真自從上次放了塞爾溫的鴿子,後怕的塞爾溫推去所有的工作,一刻不離地跟着他。
李成真為了不讓對方誤會,或者是别的什麼原因,帶了塞爾溫一起。
他們到的時候,奧塞亞諾已經喝了幾杯了,此時正坐在卡座上對着酒杯發呆。
李成真看他的樣子發出由衷地感歎:“愛情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看他那陽光明媚的兄弟,都被愛情折磨成陰暗蘑菇了,他隔那麼遠都能看見雄蟲頭上的烏雲正下着大雨。
聽到這句感慨的塞爾溫這是用他那雙無感情的眼睛一錯不錯地盯着李成真,被對方看得冷汗直流。
“哈哈,其實還是分蟲的哈,像我就不這樣!”
李成真上前拍了拍奧塞亞諾的肩膀,說道:“我們萬人迷的儲君殿下有什麼煩心事,說來讓兄弟樂呵樂呵~”
奧塞亞諾毫不客氣地将肩膀上的鹹豬手拍下。
李成真嗔怪地說:“诶喲!還挺兇。出來喝酒,你家那位不管你?”
說到這個奧塞亞諾更加委屈了,“他才不管我。”
知道這是醉話,但是兩蟲還是對視一眼,明白這次的矛盾可不小!能讓戀愛腦都說出這樣的話。
兩隻雄蟲一邊喝酒一邊說,亞雌則是一臉面癱的聽着他們滿嘴跑火車,加上諾蘭的通訊方式告知了這件事。
看着兩蟲說着說着都要抱起來了,塞爾溫連忙将兩蟲拉開!
李成真喝着酒,大嘴巴地說道:“窩說!我說…你們就是不…不長嘴!活該!”
奧塞亞諾也不甘示弱:“誰說,我不長嘴了!”
“呵~呵,你啊~不知道有多少事瞞着人家中将呢……”
“切~搞得好像你不是一樣,你都沒有告訴人家##¥@¥”後面的話被雄蟲含糊着說出聲。
豎着耳朵聽的塞爾溫無趣死了,他意味深長地看着懷裡的李成真。
他怎麼不知道布魯斯(李成真)還有事情瞞着自己呢……
兩隻雄蟲不知不覺又悶了幾口酒,再一次敞開話題。
“要我說啊,你就應該回去和你媳婦好好聊聊!倆夫妻沒有過不去的坎!我說的!”
說完還猶嫌不夠地将手中的酒杯用力地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也不是不想和他說,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奧塞亞諾怎麼開口?怎麼說自己的身份?
塞爾溫一時不察,李成真又哼哧哼哧地爬到奧塞亞諾身上,一邊說話,一邊拍打着對方的背部。
“你喜歡他嗎!你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嗎!”
像是收到鼓舞,奧塞亞諾大聲地說:“我喜歡他!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這兩句話,将趕到包廂即将推開門的諾蘭釘在原地,側耳聽着。
李成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早說晚說都要說!總好過你出來借酒消愁!”
諾蘭眼神一動,雄蟲出來喝酒竟然是要借酒消愁嗎?自己真是太不稱職了!隻沉浸在自己的感情中,沒有察覺到雄蟲的不對勁,在他來之前,他甚至還因為雄蟲出門不告訴他而感到委屈。
真是太可笑了!
奧塞亞諾神情一頓,也用力的拍打着李成真的大腿,說道:“對!你說得對!我這就回去和他攤牌!”
說完,他把身上醉成八爪魚的李成真往塞爾溫身上一甩,大步地走向包廂門。
等諾蘭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當他被醉醺醺的雄蟲抱住的時候,他還在想雄蟲到底是要和他攤牌什麼?
李成真從塞爾溫的懷裡爬起來,隔着打開的門,望着相擁的兩蟲,迷迷糊糊地指着他們說:
“看!那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塞爾溫捂住了嘴巴!
但是他聲音還是被諾蘭聽到了,埋在雄蟲懷裡的身體一僵,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走……上車。”
——
第二天,蟲蟲魚醒來的時候頭痛得他又立刻栽倒回枕頭上。
一邊緩着宿醉的疼痛,昨晚上做得蠢事也逐漸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