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張卻突然開口:“我覺得這倆貨絕對不簡單,不是什麼霸淩關系。”
“怎麼說?”
盛九張張了下嘴巴又閉上,最後隻憋出兩個字:“直覺。”
封燼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看着兩人嚴肅地說道:
“不管是否他倆人存在霸淩關系,我們都必須實事求是。
沒有霸淩自然是好的,但最應該搞清楚他倆隻見到底有什麼秘密。”
文哀一直沒有開口,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
“诶等一下,我突然發現徐月的出現好像讓雷辰辰有所收斂了。”
“那不然,雷辰辰之前不是覺得徐禹沒親人管就一直欺負他嘛,現在來了個姐姐倒是收斂了。”
盛九張挑着眉說道。
封燼這時開口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别忘了我們現在是在第二夢魇。”
“什麼意思?你不會覺得徐月其實不是徐禹的姐姐?”盛九張有些疑惑。
文哀卻好像聽懂了一點喃喃說道:“不是姐姐的意思,是她這個人其實是不存在的。”
“不對啊,我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哀仔同桌不就是徐月嘛!”
封燼看着盛九張抱着手反駁,說了一句:
“但為什麼在食堂的時候每個人都好像性情大變,除了我們這些外人和續約去,雷辰辰那種性格不就和現在對應上了嘛。”,封燼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而且或許我們在進入白雲一中的那一刻,副本已經就開始運作了。”
“那按這個意思,徐月的出現就像是一個變量。那為什麼呢?”盛九張努力理解封燼說的話。
“為了最終的受益人。”
“徐禹?為了他不被霸淩?等等,那個錄像是不是說全若冰要去找徐禹的死亡真相。”
“看看這個吧。”封燼拿出一個檔案袋,兩人從裡面掏出一份報紙。
“xx酒店餐廳發生惡劣打人事件!
據報道,在xx酒店餐廳中十名青年男子毆打五名女生,其中一名女生身中刀傷不治身亡,剩下四名女生傷勢過重,目前還在搶救中。”
文哀看着報道上寫的字瞬間擡起頭看向封燼:
“這五個女生不會是消失的其中五個?”
封燼沉重地點點頭,繼續說道:
“這個報紙是我昨天晚上出去開會的時候,齊叔給我的。”
“上面沒給我們說啊!”盛九張有些惱火地出聲。
文哀重新恢複理智,拿起報紙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這件事,這份報紙上面報道出的五個女生是哪五個?”
封燼在報紙上寫下齊河對自己說的幾個名字,沉聲開口道:
“那六個消失的女生裡,宣小悅沒在這五個裡面。”
“宣小悅,小悅,小月。”盛九張念着這個名字,看來徐月的名字和她有點關聯。
封燼繼續對着兩人說道:
“宣小悅是單親家庭跟着媽媽生活,她媽媽是名外科醫生,而她媽媽的醫院就是搶救五個女生的醫院。
那位不治身亡的女生就是全若冰。”
文哀還是皺着眉頭說道:“我還是不懂,徐月的出現到底是為了挽救誰。”
封燼站起身來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我的這個身份能知道的隻有這些,剩下的就差徐禹和雷辰辰的關系了。”
盛九張點點頭拉着文哀就往外走,回頭對封燼說道:“剩下的包在我們身上!”
走出辦公室,就見高三學生收拾好書包往食堂走,兩人走在路上商量。
“诶不是每個中午午休他倆都回來特别晚嘛,要不你去探一下。”文哀對盛九張說道。
“對啊,我的鴉眼不就是行走的監控嘛!”盛九張拍了一下腦袋說道。
中午依舊和平常一樣,文哀和盛九張躺在床上,不過盛九張的鴉眼開始探視,接下來的畫面讓他倆大跌眼鏡。
在洗衣房裡,隻見徐禹坐在桶上犀利地看着雷辰辰,絲毫不見平時懦弱的樣子,反而雷辰辰在看他的眼色。
“你爹的還要怎麼對她?又是買蛋糕買禮物,她現在對我更加冷淡了!”
雷辰辰抽着煙不耐煩地在洗衣房裡踱步。
“啧,我都說了要循序漸進。”徐禹看着雷辰辰沒好氣地說道。
“你爹的不會在糊弄老子吧?”雷辰辰停下腳步轉頭盯着徐禹。
徐禹聽到這話整個人散發出陰郁的氣息,碎發下幽深的眼瞳看着雷辰辰。
雷辰辰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煙也不抽了,找了個借口去公廁。
洗衣房裡隻剩下徐禹一個人,他從旁邊的書包裡掏出一沓偷拍一個女生照片,眼眸深處那抹瘋狂被壓抑得近乎扭曲,他輕輕撫摸上照片喃喃道:
“小冰,我現在和你一樣有家人了,你應該為我開心對吧。
但我總覺得我的姐姐很礙事,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