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嘛哥?是這條道嗎?”盛九張看着周圍隻有馬路問道。
“是的,隧洞一般沒什麼人進出,除非是特殊情況。”
說罷,就見前方有個像收費站的地方,盛九張将車開近仔細看看。
隻見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人彎下腰看向他說道:
“您好,這裡是風陵渡渡口隧洞,請您面對我認證身份信息。”
隻見掃描儀在盛九張的臉上掃了幾下,旁邊的屏幕上就顯示出他的身份信息。
“請您拿好過隧洞卡片,祝您旅途愉快。”
那個男人從背後取出白色卡片遞給盛九張然後微微鞠躬後退。
車子使出渡口處下一刻就感覺進入了黑黢黢的隧洞中,隻不過黑暗隻有幾秒的時間,下一刻隧洞裡燈光亮起。
“咱們要開多久?”度朵這時從封燼身邊醒了過來,看着隧洞問道。
“下午兩三點就能到了,還有些修整的時間。”封燼回答道。
也許因為昨天睡得太晚的原因,度朵在車上才醒了半個小時又陷入了沉睡。而盛九張開到了中午十二點将車停到隧道右側。
“休息一下吧,吃點東西。”姜了燭看着盛九張逐漸擡不起來的眼皮也是有點無奈,遞給他一個飯團。
盛九張接過飯團來了一句:“我還能開!”
“行了快吃吧你,我來開。一會兒你弄成疲勞駕駛分都扣完。”
姜了燭白了他一眼和他換了個位置。
匆匆吃完午飯繼續在隧洞裡行駛,時間慢慢流逝,隧洞前方也終于看見了外面的光線。
姜了燭将白色卡片遞給中山裝的男人,随後就聽見:
“九黎木牌坊歡迎您!祝您一切順利。”
“九黎”的木牌坊并不是和“風陵渡”一樣具有商業氣息,更多的是西南這邊的特色。
“到站。”姜了燭熄了火準備叫醒後面的人時,一扭頭就見每個人精神極了。
“你們這麼有精神的嗎?”姜了燭詫異地看着幾人。
度朵下了車看着熟悉的建築風格和帶着方言口音的叫賣聲,臉上起了笑意。
以前度姨和自己就是在西南這邊生活的,這一切她再熟悉不過了。
“诶,朵姐你以前是在西南這邊的吧。”文哀走到度朵旁邊問道。
“對啊,我之前待的福利院也是這裡的。”度朵點點頭,随後衆人找到一家客棧住下。
剛一躺下度朵手機鈴聲就響起了,不過是一個陌生号碼打來的,接起電話就聽見一個男聲:
“歡迎回來靈異界,度朵。”
“…”度朵隻覺得電話那頭的男聲故作深沉,有點難聽,而且她也不認識啊!
電話那頭似乎在等度朵的回應,但最終回應他的隻有挂斷電話的聲音。
度朵幹淨利落挂斷電話嘀咕一句:“神經,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随後她也沒放在心上,隻是看着窗外熟悉的建築和風景。
敲門聲在片刻後響起,一開門就看見五人站在門口等着度朵。
“走吧,看看吃啥。”王才休從口袋中掏出煙盒,點燃香煙走在前頭。
一下了樓就看見有六個人站在客棧門口抱着手,似乎在等什麼人。
最先發現六門下來的男生頂了一下最前邊男人的手,示意他往那邊看。
“爹的,真是冤家路窄。”盛九張揣着兜看到那一夥人無語地出聲。
六門一行人走到門口,路卻被他們堵住隻得站定在客棧大廳裡看着他們。
站在最前面的的男人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眼鏡笑眯眯地出聲:
“你們終于還是出山了六門。”
“步禦塵你們堵在門口幹嘛?”盛九張越過前面兩人,走在前面靠近那個男人挑眉問道。
“當然是熟悉一下未來的合作夥伴,而且我還打了個電話歡迎你們。”名叫步禦塵的男人還是保持他那笑眯眯的表情。
六門的人奇怪地看向對方,眼神交流誰接到電話了,度朵頗為心虛地挪開眼微笑着。
姜了燭看着度朵那心虛的表情低聲說道:“你怎麼不說一聲啊朵姐?”
“我不知道打電話的是他啊!我又不認識。”度朵咬着牙微笑看着他們。
步禦塵發現度朵站在六人後面,上前了一步準備越過盛九張朝她走去。
“欸,保持下距離。”盛九張整個人身形一歪擋住步禦塵往前的步伐,冷着臉說道。
“度朵好久不見。”步禦塵也不惱隻是看着度朵的眼神變得深邃。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度朵一臉冷漠地看着他奇怪的舉動。
步禦塵倒是不意外,低聲笑了一下取下金絲眼鏡擦了擦,犀利的目光看着度朵輕聲說道:
“是因為蠱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