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爸爸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腫了哦。”
江穆清埋在江澈肩上,“不許笑爸爸。”
“不笑。”
江澈等江穆清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了,才在他的呼吸聲中回到自己房間,已經很晚了,但一點想睡覺的欲望都沒有。
江澈拉開抽屜,那張紙條還好好藏起書本裡,暈開的數字早就刻在腦海裡,或許這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
他閉上眼,那惡心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現。
這段時間江穆清的狀态一直不對,下午放學他急匆匆往家趕,就想和對方聊聊找出問題所在,結果等他推開門,祁連生正壓在江穆清身上。
看到江澈,祁連生顯然更激動,臉上的譏笑毫不遮掩,令人作嘔極了,“小澈回來啦,你先等一會兒,叔叔和爸爸正在辦正事呢。”
江澈看着江穆清臉上的淚水,心髒驟停,咬緊嘴唇,捏緊拳頭,嗓音沙啞,“爸。”
“小澈。”江穆清強忍着羞辱,對他苦笑道:“回屋寫作業,爸爸待會給你做辣子雞吃。”
“祁先生……”
“江澈。”江穆清趕忙打斷他的話,對他搖了搖頭,“小澈乖,先……先回房間好嗎?”
江澈低下頭,應了一聲。
“呵。”祁連生輕笑道:“回什麼房間,不用那麼見外。”他沖江澈招了招手,“來,過來。”
“不,祁先生。”江穆清一下子慌了,“祁先生,求求你……”
“噓。”祁連生附身吻在他臉上,“江澈過來。”
江穆清見走近的江澈,盡量把自己蜷縮起來,保留一分體面。
“嘶,别動。”祁連生二話不說,對着飽滿的臀.部重重扇了一巴掌。
“啪!”扇得江穆清悶哼出聲,江澈攥緊書包肩帶,眼底一片腥紅,恨不得沖上去咬斷他的脖子。
“乖孩子,幫我把口袋裡的煙掏出來。”
煙被點燃了,祁連生單手夾煙,一手順着江穆清的腰線往上摸,“真不錯,不枉傅晉綏那個小野種惦念那麼久。”他猛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真他媽爽。”
“唔。”江穆清承受不住那麼兇的攻勢,洩出點聲音。
“叫出來,婊.子。”祁連生湊到他耳邊,“都出來賣了還立什麼牌坊。”
“這一片誰有你騷?嗯???”
“說說,你被多少人騎過。”
“不。”江穆清腳背彎曲,瞳孔渙散,眼尾泛紅,像一隻瀕臨的魚,連呼吸都輕飄飄的。
“這麼爽。”祁連生掐住他脖子,直直望向江澈,“是因為小澈在這裡嗎?是不是特别有感覺。”
“小澈。”江穆清眼前模糊不清,隻能看到一個影。
江澈别過頭,惡心,不甘,無奈,此時他才意識到憑借自己是無法擺脫祁連生的,他需要借力掩飾他們逃走。
“不錯。”祁連生把煙灰抖落在江穆清身上,不燙,但足夠屈辱。
江穆清已經麻木,江澈面無表情撿起一件看起來還算幹淨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爸爸。”
“小澈。”
祁連生沒心情看他們父慈子孝,從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别進江穆清衣服裡,“下次繼續。”
說完偏過頭,“小澈,這是對你不乖的懲罰。”
江澈有些詫異,“什麼。”
祁連生笑而不答,拽過江澈,手指從紅唇上擦過,“不要試圖激怒我,你知道的,我沒有那麼高的道德底線。”
江澈還是吃上了辣子雞,隻是江穆清一反常态拒絕溝通。
“小澈啊,我已經爛透了,我認命了。”
操。
江澈撚着紙條,賭還是不賭。
“嗡——”
江澈斂下眼睑,看到——
學霸,晚安。
他要賭,就賭陸家對陸知年的在意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