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毅然決然加入了拉拉隊陣營,拿着大紅帕子,喊得激情澎湃。
“陸知年,你最棒,你是天下第一棒!”
“陸知年,你最屌,你是七班扛把子!”
另一邊,江澈走到解榕面前,“給我張紙,我來寫跳高的加油稿。”
這次江澈沒有猶豫,下筆堅定而迅速。
‘緻高二七班陸知年,你像微風,清爽而和煦,像陽光,溫暖而閃耀,像小草,堅韌而生機,像雪梅,傲然而獨特,你是大千世界的滄海一粟,也是一切美好事物的總和。’
解榕瞥了眼開頭就移開眼了,學霸不愧是學霸,加油稿寫得跟情書似的。
‘雖然你看起來很混,但其實很仗義,很善良,會在有人需要時勇敢站出來。’
‘雖然成績不算太好,還總是考倒數,但會努力把試卷寫滿,會認真記背知識點。’
‘雖然是辦公室常客,檢讨總寫不完,但會積極認錯,努力改進,争取少犯點錯。’
‘縱使有萬般缺點,在我看來,還是改變不了你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不在乎本次跳高的成績如何,我隻知道,你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此加油稿配上江澈清冷,毫無波瀾的語調迅速在操場炸開鍋。
到底是哪位同學把表白信投上去了,有一種不顧别人死活的瘋感。!
而傳說中的那位同學,淡定收起稿件目不斜視從主席台溜下,随着人.流往跳高處走。
陸知年超常發揮,不知是檸檬糖的味道,還是那張加油稿的功勞。
隻有他自己知道,是它們身後的人,自己的男朋友——江澈。
他小心避開試圖向他靠攏的同學,目光四處張望,捕捉到一小片衣袖。
江澈剛拐進走廊就被堵得嚴嚴實實,先是荷爾蒙的味道,然後才是淡淡的汗味。
江澈靠在牆上,“陸知年,你想幹什麼?”
陸知年雙手按在他身側,看着被自己圈住的人兒,眼中□□翻湧。
江澈從衣兜裡掏出塊毛巾,蓋在陸知年頭上,雙手揪住底端,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嘴唇碰了一下便分開了。
江澈再次靠在牆上,雙手替他擦汗,“給小狗的獎勵。”
“不夠。”陸知年嗓音沙啞,一手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一手摟過江澈的腰輕輕往身上帶。
暧昧在空氣中流動,灼熱的氣息要把江澈燙壞,腰間的手逐漸收緊牢牢把他鎖住。
“陸知年,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陸知年沒受影響,托起他的下巴,“原來寶寶是嫌棄我太慢了嗎?”
“不……唔。”
未成調的話被堵在唇齒間,江澈知道,他逃不掉了。
漸漸的,放在陸知年胸前的手移到後頸處,鼻尖對鼻尖,呼出的氣體互相纏繞不分彼此,此時微挑的桃花眼被瘋狂所侵占,掩不住的情欲呼之即出俯下身用嘴唇去觸碰江澈的額頭,輕吻他的眼角,吮.吸他的脖頸。
他用目光近似癡迷地臨摹着江澈的輪廓,片刻後,再次吻上那泛着光的紅唇。
輕吻、舔舐、撕咬,像餓了許久的野獸一點一點把獵物撕開咬碎吞入腹中。
樹影斑駁,光從縫隙落下,把他們的影子融在一塊,濃密灌木叢發出沙沙聲,兩人早已在情.欲裡忘乎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
江澈的身子開始發軟,意識開始消散,隻能挂在陸知年身上尋找支撐。
許久之後,江澈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他小口小口喘着,随着他的喘,兩人唇間相連的銀絲斷落,陸知年沒忍住又低頭舔了一下。
江澈眼角泛紅,鼻尖也紅紅的,“混蛋。”
陸知年得了便宜還賣乖,“是是是,我是混蛋,流氓,死變态,寶寶不氣了好不好。”
“我再也不理你了。”
江澈說到做到,直到晚自習了,也沒給他個眼神,陸知年自知理虧,掏出手機搜索:惹對象生氣了怎麼辦?
據說甜點會讓人心情不好,這個時候來一塊小蛋糕,什麼怨氣都會消散。
生氣???那就征服他,情.趣.内衣,黑絲,小高跟,保證讓他欲罷不能。
陸知年點開下面的回複:如果女朋友生氣,那一定是嘩得不夠多,沒有什麼是嘩一頓解決不了的。
陸知年翻了一會,決定采取第一條,第二條想試,但怕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