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為了不讓Gin看扁多說了3歲,但Gin還是給她一頓嘲諷。
直到她搬出了她的師傅的名号,Gin才恭敬地表達他的感謝。
當帶她來日本的沢田家光和一個坐着輪椅的佝偻老頭來接她,那個老頭問她的出生年份時,Gin替她說了出來。
所以,她就記住了那個年份,也是她16歲時再次回到日本辦理手續的時候報的年份。
南野真白在内心唾棄自己:“當初有點太幼稚了,11歲和14歲有什麼區别嗎?而且Gin那家夥也是沒成年的小屁孩啊,幹嘛要讓他看得起啊!”
而她和Gin之間有私下的約定,互相有着把柄。
Gin被她的“腳踹”救了一命才完成的考驗,還有槍法準也是因為她指教過的。
也是因為這個Gin才會給一丢丢的她好臉色。
而她的秘密則是……槍法準得避開了所有人的要害,都留了一個活口。
當然,尚有一絲氣息的黑衣人全部被Gin清理滅口了,那所“福利院”也被大火燒盡而後建了,沒人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
這些也不是什麼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隻不過Gin和她從來都默契地洩露給别人。
“真白?你發呆很長時間了哦,在想什麼呢?”榎本梓笑着站在南野真白的面前,“你從上午就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是在想安室嗎?”
“不是。”南野真白微微蹙眉,很是懷疑,“我不高興得很明顯嗎?”
“也不是……就是我的一種直覺吧。”榎本梓說得猶豫,“雖然你一直看起來都是無精打采的,但是安室在的時候我感覺你會有活力一些。”
“因為我和你說了我會對安室透心跳加速這件事,所以你會在潛意識裡覺得我不一樣。”南野真白淡淡的微笑,冷靜分析地說。
“應該是這樣吧。”榎本梓被說服了。
南野真白在心中暗自感歎,要是真是這麼明顯的話,她的師傅真的要把她回爐重修了。
不過,在她的回憶發散中和榎本梓的調侃,一時間把這個“年齡漏洞”抛之腦後了。
終于又熬到了下班時間,還算平淡地一天,她與榎本梓道别之後回到了家中。
在南野真白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收到了來自太宰治的信息。
【好傷心,好朋友竟然是間諜,要不要幹掉他呢。】
南野真白秒回:【我不想聽港口Mafia的機密。】
【無所謂啦,VV大姐姐你不安慰安慰我嗎?】
【我要睡覺了。】
【明天我休假哦,我請你吃飯吧?】
【休假?結束了?】南野真白疑惑。
【我又不是工作機器,今天Mimic的首領落荒而逃了,趁着這個時間修整一下啦。】
【哦,我不去。】南野真白冷漠地回複。
【更傷心了嗚嗚,虧我給你這麼多情報。】
【我不關心,晚安。】
【那好吧,晚安VV姐姐。】
南野真白盯着太宰治的郵件,“落荒而逃”特别的刺眼。
那群被驅逐的戰士在離開時還高喊着,“戰場才是我們的歸宿,不如當場殺掉我們。”
這樣的人們會“落荒而逃”嗎?
南野真白緊皺着眉頭,心中充滿了疑問。
當時的那個場面仿佛還在眼前,那是她第一次和蔻蔻一起去交易現場,目睹了一切。
他們的眼中無比悲怆,仿佛失去了靈魂。
她依然不解,為什麼他們糾結死亡的方式和地點。
活着多好啊,活着還有機會,有更多的可能性,活着就是未來。
明明活着還可以創造屬于他們的未來,給了他們一絲生機,他們偏偏要求死。
她認為戰士可以不怕死,但不可以求死。
蔻蔻小隊裡其他的人都習以為常,雖然可能也不大認同,但他們似乎更加理解。
現在這麼想來也是,那時她就無法徹底地融入他們。
算了,這越想越讓她郁悶。
南野真白停止了這些有的沒的内心想法,沉悶地閉上了眼睛,進入睡眠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