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阿姨說得太誇張了。”南野真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語氣又很無奈,“那些案件大部分是因為毛利大叔的人脈,他們兩個人面對對方的時候都太别扭了,相互支持又不明着說。”
“是的。”栗山綠重重點頭,對南野真白的剖析非常地贊同,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樣,“但是您有不可磨滅的功勞。”
“栗山小姐謬贊了。”南野真白覺得尴尬。
安室透非常适當地提醒:“您的兩份火腿三明治和冰咖啡打包好了。”
“好的,謝謝。”栗山綠一手接過食物,一手遞錢。
“正好的金額,幫了大忙了,歡迎下次光臨。”安室透雙手接過,點清後感歎。
“不好意思,有點激動,請見諒。”栗山綠對南野真白感到抱歉。
“沒事,替我向妃律師問好,有機會我會拜訪她的。”南野真白微笑回應。
“沒問題,再見。”栗山綠一邊揮手,一邊離開了波洛咖啡廳。
榎本梓思索了半天後,八卦地問南野真白:“妃律師剛起步的時候應該是大概十年前了吧,那時你應該還在上學吧?”
“栗山小姐說得太誇張了。”南野真白有些心虛,“我隻是課餘時間幫幫忙。”
“你不會經常翹課吧。”安室透出聲調侃。
南野真白一個眼刀飛了過去,沒有說話。
安室透笑嘻嘻地說:“被我猜對了吧。”
“嗯。”南野真白悶悶地應了一聲,就不再理他了。
“你怎麼了?”安室透忍不住問。
南野真白盯了一會兒安室透,想了想還是沒問:“沒事,先幹活吧。”
安室透滿頭霧水,到底怎麼惹到她了?
他默默地打算着,等到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問了。
迎客鈴再次響起,這次是一個穿着傳統的和服中年男人。
“歡迎光臨——”南野真白沒有出聲,餘光看到了客人,沉默地低頭。
他坐在了正對着南野真白的吧台上:“一杯熱茶。”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熱茶。”榎本梓上前接待說。
他和藹地笑着,單手撫着自己的胡子,不說話,隻是盯着南野真白笑。
“這裡是咖啡廳,不是茶室。”南野真白冷聲說。
見南野真白回應,他笑得更加開懷,拿出扇子放在胸前說:“南野小姐不喜歡上次地邀請方式,這次可以嗎?夠有誠意了吧。”
“有事嗎?”南野真白忍住燥意。
“私下聊吧。”他的眼神掃向安室透,笑呵呵地說,“在這裡聊也沒關系吧?”
“可以。”南野真白走出料理台,對榎本梓說,“我先離開一會兒。”
榎本梓有些惶恐地點了點頭。
南野真白用眼神示意客人出去。
他站了起來,路過安室透的位置時停了下來,笑意加深。
安室透微微欠身,不知道恭敬還是送客。
“年歲大了,腿腳不好是吧?”南野真白催促。
“呵呵呵……”種田山頭火撐開扇子擋住了嘴部,推開門而出,坐上了一輛黑車,等待着南野真白。
南野真白也坐了進去。
等他們離開了,榎本梓拍拍胸口:“有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