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哎,那小羊同學知道我的名字嗎?”毛利蘭單手指向自己,一臉期待。
“……小蘭。”
“哇,是真的哎,小羊同學是什麼時候記住的!”毛利蘭興奮道。
“額……”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
“是剛剛我叫了小蘭的原因嗎?”園子猜測。
“哎——?”小蘭被園子一提醒意識到可能洋景是剛剛才知道的。
洋景見不得小蘭失落,連忙解釋道:“沒有啦,同學們相互稱呼的時候,是一直有在記名字啦。”才怪。
兩個小朋友要是興緻來了,開始考察其他人的名字她可不一定能答出來。
“真的嗎!小羊同學好厲害!”小蘭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對耶,我當時花了好長時間才記住平時一起玩的朋友的名字。”園子附和。
洋景象征性笑笑,怕一會兒真的上演姓名問答,正打算岔開話題時,同學放哨看到的江舟老師走進郁金香班。
“同學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吧,準備上課了。”
“快,我們去找江舟老師吧!”園子拉上洋景的手,推着蘭往前走真打算實行她們商量好的告狀計劃。
喂!沒誰商量好啊!
老師知道了,松田就會知道,松田知道了就會,嗯……總之就是會很麻煩,再說了從她這個成年人的靈魂來看,這小屁孩的挑釁真的看不上眼,沒必要的。
在洋景的努力,以及江舟老師在前方催促的壓力下,園子總算按住了蠢蠢欲動的心,先跟小蘭回到了座位上。
洋景松了口氣,感歎,真是兩個可愛的女孩子啊~
在沒人注意到的地方,衆人面前的江舟論介将目光若有若無的放在三小隻剛剛聚集的地方,随後又隐晦地打量起那個名字叫小羊的女孩。
這兩天江舟論介從小圓老師那兒聽說,小羊是個孤僻的孩子,不願意融入集體活動。家長在這一方面似乎也并不上心,一直都是她同樣未成年的哥哥來接送,從未見過疑似兩孩子家長的角色出現。
還是個學習很好的聰明孩子呢。
不過現在來看,女孩遇到了新的困難,同學的惡意針對,不善言辭而無法融入團體,假如自己伸出可靠成年人的援助之手的話,會成為她被依賴的對象嗎。
但兩個好心人倒是有些礙事兒了。
……
“園子,你真的打算偷偷跟江舟老師告狀嗎?”蘭擔憂問道,“小羊同學看起來不想告訴老師。”
“那難道看着新同學被那群不講道理的欺負嗎?”園子憤然反問。
“可我們已經答應小羊同學了呀……”蘭猶豫道。
“當然是為了先安撫小羊啊,依我看小羊是忍氣吞聲的性格。你想,假如我們悄咪咪的解決了麻煩,那不就成為小羊同學的英雄了嗎!”園子興奮地握起拳頭。
“嗯……”
放學後的班級裡,江舟論介對着僅僅夠得着他膝蓋的兩個女孩再三保證道:“請園子跟小蘭放心,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向弱勢群體施以熱心,這件事情你們做的很好,但也要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實施哦。”
“下一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一定要先告訴老師,讓老師來解決,好嘛?”江舟論介誘哄道,随後拿出兩顆糖果,“來,這是你們見義勇為的獎勵。”
“謝謝老師,我們知道了。”園子欣喜地接下糖果。
“謝謝江舟老師。”小蘭猶豫,跟着道謝。
如果到時候找不到老師怎麼辦?
——
第二天,洋景總覺得江舟老師莫名的對她關注有加。
園子應該沒有背着她向老師告狀吧?
應該是沒有的,如果老師知道的話,松田也會知道,那麼昨晚上松田就不可能什麼反應都沒有。
将新的床鋪換好,洋景跟新睡覺搭子小蘭友好交流中。
今天早上剛到學校,洋景就被班主任叫住,告知她午休床位調換的消息。理由大概是見她好不容易結交了新的朋友,于是換到小蘭旁邊增進友誼。
洋景對此沒有什麼意見,新的床鋪離門口很近,上廁所倒是也方便。
隻不過,洋景偶然間瞥到江舟老師的眼神……
但願不是她多想了。
到了下午,就是郁金香班正式轉為櫻花班的升班儀式。
升班儀式需要兩兩一組互相為對方配帶櫻花班徽。因為人數,沒有班徽等特殊情況,洋景跟江舟老師搭檔站在了隊伍末端,渾水摸魚。
在幼稚園樸實無華的一天結束了。
回到家後,洋景從松田那試探出他對此事毫不知情。
這樣的結果并沒有讓洋景松下一口氣。
相反的,她對江舟論介戒心比你沒有消退。
班主任的關心并非空穴來潮,無論是他自己聽到還是看到什麼,既然已經到了作出實質性措施的程度。例如換床位,那麼按常理來說他難道不應該向小圓老師一樣緊張同學,并将異常随時告知家長嗎?
不太對勁。
等到第三天中午,洋景在活動室煩躁于應付大介七福同學的二次找茬時,向落地窗偶然間的一瞥,看到玻璃窗外轉瞬即逝的身影,像命中之箭瞬間了然。
看似異常其實正常,畢竟這是柯南的世界啊!
有柯南在的地方必有案件,死神觸發機制可不是說說而已,雖然是小時候的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