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果然認識。”工藤新一語氣肯定像是在陳述事實。
洋景:?
松田:?
“你跟他果然有問題。”松田語氣肯定像是在陳述事實。
洋景:?
工藤新一:?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洋景一個頭兩個大:“不是的哥哥,江舟論介他說那樣的話是為了離間你我的關系!我跟工藤新一什麼的沒有!他純純另有圖謀,讓我親近他以後好還能跟他生活在一起!”
“我跟你能有什麼關系?”工藤新一臉莫名其妙。
“對!咱倆什麼關系都沒有!是江舟論介搞的鬼!”洋景着急忙慌的解釋。
雖然也沒聽洋景解釋出個一五八十,但以工藤新一智慧的大腦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便也沒有再作聲。
看來是江舟背地後編排了他跟這個女生什麼,目的大概就是哥哥訓斥妹妹,以此讓他們兄妹間生出嫌隙。
“親近他?跟他一起生活?”松田抓住盲點,質問。
聽到松田這麼說,洋景才反應過來他還不清楚事件的始末,于是便完完本本将整件事又複盤了一遍。
工藤新一則在一旁适當補充細節。
講完了整件事,在工藤新一跟洋景對好細節達成此行最終目的後,給躺在病床上的洋景留了個‘我都懂了的表情’便識趣離開了。
畢竟現在來看,小羊這位哥哥的表情看起來可不是多麼美妙。
至于明明是兄妹,可妹妹卻躲着不願讓哥哥發現自己這件事還是等以後有了好時機再探尋清楚吧。
等到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松田才打破了一直沒有發出聲音的病房裡的安靜。
“所以那天你确實在場,是嗎?”松田聲線沒有波動的問。
洋景愣了兩秒,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松田說的那天是哪天,在場又指什麼時候是誰幹了什麼。
短暫的停頓後。
啊哈哈?松田當真猜出來了啊?
僅憑工藤新一一開始說的那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能推斷出松田被圍堵後受工藤一家救助的那天,一瞬閃現的瘦小背影是洋景躲過。
是無法推翻的不在場證明被推翻了嗎?
在那個時間段裡,洋景本應該待在保育院。可如果思維繞過這一設定,那麼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為什麼松田丈太郎,會這麼碰巧就在那天提出切磋後順勢定下每天的訓練,又為什麼洋景會是那樣微妙的神态。
可為什麼非要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要瞞他呢?
江舟論介也是,明知道他有問題,明知道要對自己不利,可為什麼就不跟他說一聲呢?
被下藥了也是,非要等到不舒服了,難受了被他撞見了才跟他說,她一直都在被下藥。
如果不是他恰巧撞見形迹可疑的兩人,如果不是他又恰巧瞥見後視鏡反射的畫面,如果不是他給小圓老師打了那通試探的電話。
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
她會遭遇些什麼,松田連想都不敢想。
危機過後,餘下的隻剩冷靜後的後怕。
到底拿他當她什麼人?
“那天我在。”想清楚松田話裡的意思,洋景斟酌的細聲說道,她直覺氛圍不妙,似比坐警車那會兒還要不妙,“我……”
洋景剛要解釋她為什麼要跟過去,松田便從陪護椅起身打斷了她的話:“晚上你叔叔會來陪你,我先走了。”
語落,沒有再給洋景說話的機會,動作便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推門離開了。
隻留她一人獨自盯着門口發愣。
這是又怎麼了啊?
下了住院部到達醫院大廳,松田借了前台的座機給家裡去了一通電話。
松田丈太郎一臉懵,不是說兩個人晚上都在醫院不回來了嗎?怎麼這才過了多久又叫他去醫院陪床了啊?
這倆小子也真是,一天到晚淨給他惹事。
松田丈太郎的到來,倒是給有些壓抑的病房裡增添了幾分生氣。
吃完叔叔帶來的零食,伴着叔叔的呼噜聲,洋景還沒有生出半分的睡意。
她想到一個問題。
假如自己沒有出現在保育院,那麼犯人的目标會變成誰?
換句話說,洋景出不出現在這裡,不會影響犯人孩子的離家出走,進而不會影響犯人妻子的生病,也就是說江舟論介綁架女童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既定事件。
如果不是她,那麼會換成誰呢?
可愛,人畜無害,好相處,最重要的一點,最有可能會成為壞男生欺負的對象,這樣的人選再加上新蘭初見這一情景加持,受害者人選非毛利蘭無疑。
經此一遭,洋景發現江舟論介這一劫其實并不具備危險性,所以也不存在人員傷亡這一問題,這更大大增加了毛利蘭被選中的可能性。
可因為自己的出現,情節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