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野原琳搞不明白這個問題少年怎麼又開始無差别攻擊了,“這裡不是……屬于我們倆的……世界嗎……”
為什麼我的刀魂幾句話一說又要趕我走啊?
宇智波帶土頓時破防大喊:“什麼我和你的世界?!你算什麼東西!滾出去!别讓我看到你的臉!滾啊!否則我殺了你!!!”
野原琳連退三步,快速擺手:“好好好我不說,你别生氣了,你别這樣。”
“滾出去!!!”
“好好好我走…我下次再來看你好嗎?”
“滾!!!!!!!”
野原琳消失了。
宇智波帶土在她消失的一瞬間,露出了一個如喪考妣的表情。
我又罵了琳?
我有病嗎我竟然又讓琳滾?
我怎麼回事,我為什麼不願意見到這個琳?真的假的又有什麼關系,我想讓她抱我她就會抱我,她嘴裡再也不會出現卡卡西,她眼裡隻有我,這樣不好嗎?
不,琳不會隻看着我,她眼裡永遠都會有卡卡西。
不愛着卡卡西的琳,是假的。
隻是我的幻覺。
可恥的我,幻想出來的人偶。
我好惡心。
我好該死。
我不配活着。
·
野原琳這次是直接從床上蹦跶起來了,她瞪着眼睛四處張望,完了又盯着懷裡抱着的斬魄刀,想看出個所以然。
這次明确是做噩夢了!
她雖然不能夠很清晰地記得夢裡的内容,但她記住了一點:她的刀,剛才罵她了!
罵我幹嗎呢?
野原琳此時很想找人問問,朋友你的刀魂會罵你嗎?你的刀魂也這麼暴躁嗎?
還有,這會兒換一把斬魄刀還來得及嗎?
大概是感受到了野原琳不太好的情緒,夢蝶在她懷裡輕輕顫抖了一下。野原琳當然不知道刀想表達的意思,但她很樂觀的,就當作是刀和她道歉吧。
野原琳就這麼迅速給自己哄好了,然後躺下去繼續睡覺。這一次,一夜無夢,一覺到天明。
經過一段時間的開小竈,日番谷冬獅郎的鬼道已經到達了優秀的上限,斬拳走鬼之中有所欠缺的還是斬和拳,當然這裡說的欠缺并不是對标的畢業生水平,而是志波海燕的水平。
對打十次輸十次,每次都是青一塊紫一塊,要說這個志波海燕是出了名的天才選手,根據對方的水平他一直在調整自己的輸出,展現出來的結果就是日番谷冬獅郎永遠差那麼一點點。
無論多大的進步,開打以後都覺得差那麼一點點,真是令人抓耳撓腮。
而有次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都來看熱鬧,嘛大家都是熟人嘛,幫忙調教一下未來隊員,也是志波家家主的職責。但是野原琳很不喜歡志波一心的到來,他來的時候美其名曰切磋,其實是把日番谷冬獅郎和野原琳兩人都揍了一頓。
志波海燕對練沒那麼狠,多半給野原琳留面子,點到為止。但是志波一心不這樣,他無差别痛扁,而且他的确比志波海燕更強,打人也更痛。
野原琳揉着發青的手腕,失去靈魂一般地看着這一次的痛扁。
日番谷同學被打得好慘啊!
這樣對待自己未來的隊員真的好嗎!
跟着自家隊長混的松本亂菊這次也在,豪邁地坐在野原琳身邊,笑意盈盈:“跟着狩獵了一段時間,感覺如何?”
野原琳歎息:“虛打人哪有這兩位志波大人狠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松本亂菊笑得合不攏嘴,“我說琳你天賦也不賴,認真點也未必打不過吧!”
野原琳搖頭:“提不起戰意,我的老毛病了。”
“也是,把你打一頓你也不見得有多生氣,隻會垂頭喪氣。”
“喂……”野原琳想要反駁,但她無力反駁。
“好啦!”松本亂菊摟着野原琳的脖子,“你就繼續當老師呗,危險的事情又輪不到你,天塌了總隊長也給你頂着呢,一會兒去喝酒?”
“不要,喝多了頭很痛啊。”野原琳努力掙紮。
“去嘛去嘛~”松本亂菊湊在她耳邊哈氣,給野原琳弄得癢得不行,一溜煙就跑了出去,一直跑到十三番隊外,“站住!”松本亂菊在她身後狂追。
志波一心收刀勢,随意往柱之上一靠:“啊真是美好呢~”
日番谷冬獅郎單膝跪在地上喘粗氣:呼呵……呼呵………
哪裡美好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