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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了。”日番谷冬獅郎查看了野原琳的手腕,皺着眉得出結論。
野原琳痛苦面具:“嘶——”
“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他下手這麼狠!”日番谷冬獅郎十分不爽。
“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直接去碰他的斬魄刀的。這種情況下他要砍我也沒話說。”
日番谷冬獅郎更不解了:“你摸他斬魄刀幹嘛?”
“他有病啊!莫名其妙把我編的繩結往他刀上挂!”野原琳也來氣了,“我們有這麼熟了嗎什麼東西都拿?我以前就聽說他到處散播溫柔的種子,搞得學校裡女孩子都把他當男神,他是看見一個人都要撩一下嗎?!離譜!”
這種事情屬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在有些人眼裡被稱為“暖男”“溫柔”“男神”等,對有些人來說就屬于莫名其妙招惹人的行為。
日番谷冬獅郎大概也想起了不好的回憶,臉有點臭。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野原琳按着自己的手腕,一點一點用回道治療着,“走吧我帶你繼續逛。”
日番谷冬獅郎切了一聲:“你這個手沒好全被人看到了又要問,你确定要頂着這麼隻手出去逛?今天京樂隊長也在,綱彌代副隊長也在吧?”
野原琳:……好了你是我大哥别說了!
最終兩人偷偷溜出了學校,日番谷冬獅郎脫了隊長羽織暫時放在野原琳宿舍裡,兩人就穿着死霸裝去流魂街看日番谷奶奶去。
路上買了些生活用品,因為奶奶不需要吃飯也就沒買食物,路過兩人初遇的店鋪時,日番谷冬獅郎停下了腳步。
“你要請我吃糖嗎?”野原琳笑着問道。
日番谷冬獅郎掏出零錢買了一小罐金平糖:“給。”
“哇哦!謝謝日番谷隊長!”野原琳誇張地捂臉,然後接過透明罐子裝着的糖果,舉起來搖了搖,糖果在陽光下閃爍着好看的光芒。
兩人在流魂街待到了夕陽西下,就這麼坐在河邊發呆,直到野原琳的手好的差不多了。野原琳深吸了一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浪費了你一天時間,真是怪不好意思的,晚上回去不會還要加班吧?”
日番谷冬獅郎确認她的手痊愈了,才道:“不用,今天一天本來就騰出時間來了。”
“雖然這話我說不太好,不過……”野原琳此刻的語氣有些認真,“藍染隊長他應該并不是……你朋友就一直在他身邊,沒事嗎?”
藍染隊長并不是他表現出來那種溫柔無害的感覺吧,野原琳相信自己的直覺。而明顯憧憬着藍染隊長的雛森桃,要繼續這樣下去。
日番谷冬獅郎此刻并沒有特别的情緒波動,關于有些事情他沒有辦法阻止,但他會付出一切去守護。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保護好她的。”
“不是啊,被渣男騙這種你怎麼保護?”野原琳一臉無語,“你非得設置一個她被家暴然後你保護的場景嗎?情緒家暴懂不懂?”
日番谷冬獅郎眼睛都睜得更大了:“什麼?”
野原琳更惆怅了:“你總不能因為她傷心,然後就把傷她心的人殺了吧?她心裡隻裝着那個人就會更加傷心!”
日番谷冬獅郎不解,但他沒有放棄而是在認真聽講。
然後野原琳就閉嘴了。
“你怎麼不說了?”日番谷冬獅郎試圖獲得知識。
“可是我也沒有談過對象,我說什麼呀?”野原琳也抓瞎,“我就是覺得心靈傷害殺傷力比較大,别的我也不懂。”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日番谷冬獅郎下定決心一般:“你去談個戀愛,回來告訴我。”
野原琳:???哈?
“我和誰談啊大哥?”
日番谷冬獅郎眼也不眨:“現成的,藍染隊長。”
野原琳:“噗——他剛給我捏骨折诶!”
日番谷冬獅郎:“讓我看看他會不會家暴。”
“他會的他一定會的!我的手就是家暴證據!”野原琳瘋狂拒絕。
“而且藍染隊長如果結婚了,小桃應該會放棄繼續留在五番隊,這樣的話……”
“你完蛋了。”野原琳拔刀,“你馬上就會被我砍死。”
本次學園祭活動總體來說圓滿完成,各方人物都覺得很開心,除了半路離場的野原琳,她經曆此事深刻意識到自己白打能力實在欠缺,碰到真事搞不好一個照面就被人帶走,着實有些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