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蘇聽白依舊去文體公園那邊擺攤,路過田徑場的時候看見那裡的俱樂部有好幾家被貼上了封條。
公交車上是有幾個人原本有要去俱樂部訓練的,也看見了:“怎麼關了,我前兩天剛交的培訓費!”
“有沒有看錯?”
“不會錯的你看那警戒線!”
“那這樣還能退錢嗎?”
蘇聽白的手機收到了信息,是卓淮發的。
卓淮:[那些人是俱樂部找的人,想讓我們這些成績好的受傷,這樣他們俱樂部的人就有名次。]
卓淮:[案子快解決了,你記得這幾天去一趟派出所,有賠償拿。]
蘇聽白:[好,你呢?]
卓淮:[宋一不舒服,我去陪他。]
蘇聽白:[他昨晚受傷了?]
她回憶了一下,确定當時宋一的位置應該不會被攻擊。後面還攻擊了人。
卓淮:[沒有受傷,說是發熱。]
蘇聽白:[好。]
隻不過後面這一整個暑假,蘇聽白都沒再看見卓淮和宋一。
倒是從朋友圈裡看出了一點迹象,宋一應該是分化了。
蘇聽白去了次派出所,登記過後就領到了賠償金,有5萬塊錢,是襲擊他們的精神損失費。
卓家派來的律師團知道她是和卓淮認識的,和她單獨解釋情況:“這些俱樂部靠學員的成績攬客,你們昨天的表現太好,他們怕你們三人包攬獎項。今年的田徑比賽可能沒辦法繼續比了,後面他們應該也會給你補償。”
果然,隔了一天後蘇聽白就收到田徑比賽取消的通知,給了她三千塊錢賠償。沒去比賽就給了賠償,這算是不錯的。
文體公園因為體育項目那邊的黑幕而大受打擊,關了很多課。文化課這邊的還好,就是申請了文體公園擺攤資格又還沒到時間能轉走的攤主,也都開始到文化課這邊的擺攤點擺攤。
“競争變得好激烈,這樣我們都分不到什麼客戶了。”蘇聽白旁邊的Beta攤主又回來了,隻不過他家的Alpha不肯讓他單獨擺攤了,不然就是不準帶娃一起出來玩。
擺攤和帶娃二選一,Beta攤主最後選擇的是帶着娃找蘇聽白,幫她一起擺攤。
Beta攤主的原話是這樣的:“我擺攤幾天也賺不到一頓飯錢,呆在家裡又很無聊像金絲雀一樣,這樣幫你打打下手就挺好的。”
不過蘇聽白的攤子也沒什麼好打下手的,Beta攤主主打就是帶娃聊天。然後看蘇聽白賣出去的東西多了就爽了,看見有很多競争的攤主就擔心了,看上去比蘇聽白本人都要急。
“惡性競争,那就是惡性競争!他賣的東西和你的都一樣!”Beta攤主看見不遠處一個新攤子,氣憤極了。
蘇聽白聞言看他。
Beta攤主楊華頓了一下,然後略帶尴尬地摸摸他家孩子的腦袋:“我之前也學你,但我不是價格擡高一點了嘛,不算是惡性競争。我問過我家Alpha的,她家裡也是做生意。”
确實是如此,蘇聽白在Beta攤主帶娃回來後的當晚,回家的路上就遇見那個女Alpha了。
那個女Alpha叫陳問夏,家裡公司規模不算小,但人也忙,沒辦法每時每刻陪着她家Beta和小孩。
陳問夏觀察了一天,發現家裡的兩個在蘇聽白這裡打發時間挺好的,要給她轉筆錢:“一個是感謝你那天救了我家小孩,一個是麻煩你在這個暑假幫我看一下我家大小。楊華他不是本地人,不喜歡貴婦貴夫圈,在家裡一直不高興。”
這是賣慘,但蘇聽白不想要錢,她想要項目。
她可沒打算靠擺攤五年賺到三千萬,在這裡擺攤是年齡限制了她,也為了一個啟動資金。
陳問夏一開始不覺得十三歲的蘇聽白能做到,能單獨做項目的人基本都要曆練幾年,年齡是三十歲還差不多。
但救命之恩是要回報的,她家那兩個的好去處又實在是不想丢,最後陳問夏還是給了蘇聽白一個小項目試試,看看她能不能拿出好的方案。
結果自然是好的。就方案拿出來,陳問夏就知道這實力比她公司裡的很多人都強,隻可惜蘇聽白現在年紀還太小,不能親自來公司上班。
不過這樣陳問夏也更放心家裡大小在她那裡了,特别是小孩那:沾沾天才的氣息,長大了也厲害。
楊華還不知道他和孩子這個暑假的‘托管費’都已經交了,隻擔心着蘇聽白的攤子被别人擠得擺不下去了,他又得帶孩子在家裡别墅玩。
在家玩哪裡有賺錢看錢入袋的感覺好?他想學會怎麼賺錢,以後說不定也能幫得上他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