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魯路修這麼說,新一和小蘭同時看向七羽:“知世?大道寺知世?”
七羽歪頭:“你們認識?”
這個世界有這麼小嗎?
“也不算,隻是她是我媽的定制服裝設計師。”新一說,“怎麼樣,七羽你們要來嗎?”
“可以是可以。”
七羽思考了一下,覺得反正他都準備借這個機會打消工藤的疑惑了,與其他和魯路修提,不如趁現在工藤主動邀請時順勢答應下來,省的高中生偵探會多想。
“那就這麼說定了!”怕七羽反悔,新一火速敲定,然後他才發現幾句話的功夫,桌子上已經是另一副景象了,“……七羽,你是怎麼做到吃下這麼多的?”
脅田大叔的壽司可都是真材實料,這加一起都有三四碗米飯的量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新一真得很難相信這都是七羽的戰果。
“如果你從早上七點卷到現在,你也可以。”七羽肯定的說。
消滅掉所有食物,四人不再打擾忙碌的脅田大廚,在新一結完賬後幫忙收拾了桌子,把桌子空出來給等位的客人。
約好了下次見面商量學園祭的時間,小蘭拎着脅田大叔特意給毛利偵探做得特制三明治上了樓,而新一目送小蘭回家後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七羽,你這兩天……”高中生偵探叫住準備回店的二人,他猶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拿得準後面的話應不應當說,“在你上洗手間的時候,L.L.說你們可能會有招聘咖啡師的計劃……”
他看着停下來等他說話的二人,表情中的猶豫很快就被果斷取代了。
“我是想說,還請你們最近先不要招募咖啡師。”
新一也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今天波洛咖啡店的客流量他也看到了,隻靠七羽和魯路修兩個人的确忙不過來,但無論是出于對七羽救了自己的感謝,還是出于一個公民的責任感,他都必須提醒他們。
七羽和魯路修對換了一個眼神。
魯路修問道:“你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和七羽救你的事情有關?”
“對。”對于沒有立案的案件,也就談不上保密了,再說這部分線索是新一自己找到的,來源和警視廳完全沒有關系,自然可以說出來,“來保釋那兩個襲擊者的是加藤制藥的禦用律師,而加藤制藥和……中的不少人都有密切聯系。”
新一用食指往天上指了指。
沒想到還能在新一這裡有意外收獲,原本打算回去拜托知世調查的七羽不由得有點心虛。
工藤懷疑他卻還來給他送消息,而他卻和魯路修打配合準備通過學園祭徹底把工藤糊弄過去。
“那天晚上的事七羽有跟我提過,既然工藤你提起了,那我有件事想問你。”魯路修就沒有七羽的糾結,見新一起了頭,他幹脆就直接問了,“能問下你被襲擊的原因嗎?你是看到了什麼,他們打算對你滅口?”
“其實我當時沒聽到什麼就被打暈了,但他拽着我頭皮的時候我有模糊聽到一點。”一想起那晚的事,新一就覺得後腦勺隐隐作痛,“他們說那是組織的新藥,正好用我試試看。”
其實他還看到了膠囊上印着的編号,但新一卻并沒有把這個信息說出來。
他雖然懷疑七羽出現在現場的巧合,懷疑出雲晴子跟他說得那個“預知夢”和七羽的咖啡有關,懷疑霧雨彌子案裡的部分不合理有七羽的插手。
但總體來講,不管七羽有什麼秘密,他無疑都和黑衣人不是一路人。
新一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所以他并不打算把七羽和魯路修牽扯進黑衣人的事。
“組織的新藥啊……”魯路修沉吟片刻,回應道,“我知道了,感謝你的提醒。”
新一揮揮手:“應該的,你們理解了就好,那我先回去啦,你們也趕緊回去休息吧。”
透完消息給七羽二人後,新一明顯心情放松了不少,高中生偵探跟他們道别後步伐輕快的穿過馬路,向工藤宅邸的方向走去。
“七羽,要驗證一下你的猜測嗎?”
魯路修收回目光時狀似無意的掃過十字路口,那裡的馬路監控有一個正好能夠攝錄到他們的位置。
“我最讨厭加班了。”
七羽歎了口氣,消失在原地。
“明天一定要找個新咖啡師。”
魯路修聽到風裡傳來的話,無聲的上揚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