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潮的線人,也就是那位業務經理,在不久之後,給景潮送來了消息,告訴了景潮關于張董的算計。
讓小股東集體訴訟,妄圖從法律層面将自己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這也的确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如今的景潮鐵桶一塊,說什麼也不肯用自己的股權做抵押,那張董有再多的辦法也沒用。
如今這張董臨退休前的拼死一搏,在景潮看來,更像是困獸猶鬥,徒勞無功罷了。
張董手中掌握的證據,是身份卡之前簽約的一些合同,很顯然那些合同是底下人的算計,而身份卡之前太蠢沒有看破。
解決這個事情,雖然有點風險,但是并不難,隻要能證明這業務的主辦人并非賀承軒,賀承軒除了簽字以外,沒有其他參與就可以了。
但這種解決辦法很慢,一旦對簿公堂,就很容易拉長戰線。
更加快速的解決辦法事,直接解決這些小股東。
将事情交代出去後,景潮沒有任何改變,雷打不動的繼續上班。
唐絮微的消息仍舊如同雪花一樣飄來,景潮挑了幾個能回的回複了一下。
眨眼之間,新年已至。
唐絮微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景潮的住址,在元旦放假的這條,突然出現在他的家門口。
聽到門鈴去開門的景潮,還穿着厚實的睡衣,看到外面穿着羽絨服,帶着白色毛絨帽子的唐絮微,顯得格外的震驚。
景潮手中端着熱牛奶,熱氣往外冒,蒸騰着的白氣,阻擋着景潮的臉,讓他還以為是幻覺。
“你怎麼來了?”确定不是幻覺的景潮開口道。
唐絮微拎起手中的禮物盒,他笑的格外燦爛,比冬日的太陽還要再暖和一點,他道:“我來陪你過元旦,給,這是送你的禮物。”
唐絮微眨巴兩下水靈靈的眼睛,語氣可憐道:“不請我進去嗎,外面很冷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