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許星洲看向張懸鈴,張懸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聞到什麼?”
“香氣,雖然被血腥味這蓋着,但那股香氣的存在感還是很強,味道有些古怪,我形容不上來。”
許星洲想要具體描述一下,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适的詞,說是香氣其實也不算,隻是一種有些古怪的味道。
“晚上,我們去看看吧。”
“你覺得這件事并不是意外嗎?就因為那股香氣?”
張懸鈴皺了皺眉頭,他好像有些不夠敏銳,居然并沒覺得這件事有哪裡不對。
“可能隻是我的錯覺吧,那股味道混雜着血腥味讓我很不舒服。讓人不舒服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
許星洲做了決定,這會兒天色還早他準備先休息一會兒,等晚上再行動。
“對了,蘇陽陽住哪個宿舍啊?”
許星洲看向初文,初文是個八卦的,來的這幾天已經把練習生們的情況摸得七七八八了。
“就在我們左邊第三間,和那個挺有人氣的明旭陽住一間,聽說他們以前是一個公司的,後來明旭白換了公司,不過明旭陽比他小挺多,明旭陽在那個公司呆了一年就被人挖走了,現在看來,換公司換的很對,他現在雖然沒出道,但比不少出道藝人的人氣都要高。另外還有兩個應該是明旭陽同公司的練習生,名字我沒怎麼記清楚。”
聽到明旭白的名字,許星洲想到了另一種味道,明旭白身上的味道。
“一般香水都是去商場買的吧,有私人調香嗎?”
許星洲對這些不了解,擡腿踢了踢張懸鈴的床闆,他們兩個的床連在一起,許星洲腿長,剛好能踢到。
“私人調香當然也有,不過一般都是娛樂性質的,調着玩的。好的香精原料都掌控在大公司手裡,想要定制自己專屬的味道,需要付出比較高昂的費用,一般人也用不起。不過玄門那邊倒是有幾個調香師,你要是想要定制什麼專屬香氣,可以去找他們,他們的都是古法調香,和市面上的香水不一樣。”
張懸鈴給許星洲解釋了一下,許星洲點了點頭并沒有多問。
一覺睡到淩晨,宿舍裡并不算安靜,年輕人夜貓子居多,沒有手機也不妨礙他們社交,宿舍的走廊裡支起了幾張桌子,打牌的打牌,玩桌遊的玩桌遊,内卷的人則在練習室徹夜的呆着。
許星洲和張懸鈴借口要去練習室,走到無人處,一人貼了張隐身符就往演播室去了。
另一邊,蘇陽陽被送到了醫院,他渾身是血看起來很是嚴重,到醫院檢查之後發現傷的其實并不算重,有些外傷,最嚴重的傷是大腿骨折了,修養幾個月就沒什麼大礙了。
看到症斷書,幾個人高層稍稍松了口氣,隻要傷的不嚴重,後續都好處理,因為意外受傷遺憾退賽就好,都不需要重新找個人加進來。
隻是到了晚上,幾個人就開始頭疼了,傷的不重,但人就是醒不過來,醫院立馬又安排了檢查,可各項指标又是一切正常。
娛樂圈是個迷信的地方,人一切正常但醒不過來,那隻能往那個方向想了。
吳卓拿出手機,立馬給自己相熟的大師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