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吊墜是使用幻境的鑰匙,在幻境裡境主就是神,可以随意變換成任何生物對付你的敵人。”
張三停頓了一下,偷看一眼魏華貞,這麼厲害的法器,心動吧,哼哼。
魏華貞面色平淡地看向張三:“接着講。”
見她這麼平靜,張三熄了賣弄玄虛的心思,虛握拳頭尴尬地咳了一聲,繼續講述。
“這客棧裡所有客房牆壁上都挂着三幅畫,就是幻境的入口。
這裡雖說是幻境,但是裡面的東西可都是真的,蟲魚鳥獸花草樹木各都可以帶出去的。”
想起之前吃飯的時候看見打獵回來的詹妮弗,魏華貞有點疑惑:“那我怎麼還看見她們外出打獵呢?”
張三擺擺手,很是不屑:“她們是吸血鬼,白天不能外出,打什麼獵。
也隻有在幻境裡可以不懼陽光,她們打的東西都是幻境裡的,等天黑了,從外面繞一圈回來裝裝樣子而已。”
魏華貞上下打量張三,問了一句:“既然幻境裡的東西都是真的,可以帶出去,那你是真的嗎?”
“當然,我是貨真價實的人,是被那個胡人詹妮弗抓進來的。
那個詹妮弗就是個土匪,不僅搶了我的貨物和銀子,還把我困在這裡整整一年了。
她們的那個店還是用我的銀子開的呢。”
想起來這事兒,張三就覺得委屈,這裡平時一個人都沒有,那三姐妹不喜歡吃海鮮,很少來深海幻境,差點沒把他憋死。
所以之前一碰到魏華貞他就像個NPC一樣,一句驅趕的話重複半天,就希望魏華貞能回幾句話聊聊天。
“境主,咱能商量個事兒嗎?你放我出去呗,我祖上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是幹皇商的,你放我出去,我必定重金答謝!”
張三彎腰駝背,姿态放得極低,一副谄媚的模樣。
魏華貞擰幹頭發站了起來:“錢就不必了,我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有别人在。”
說完魏華貞就拎起張三飛了出去,白光一閃,卻到了一片森林,是之前來過的森林幻境
“怎麼回事?”
看着魏華貞疑惑的表情,張三連忙畢恭畢敬告知:“境主你隻要握着吊墜,往太陽的方向飛,默念我要出去,就可以出去了。”
下一秒就被魏華貞拎着出了幻境,從客棧其中一間客房牆壁上的森林油畫裡飛了出來。
這裡并不是謝玉蓮所在的房間,魏華貞不想給外人看到謝玉蓮。
屋内有燈籠照明,看着房屋整潔的陳設,久違的人類居所,張三興奮不已,仰天大喊:“我自由了!”
卻被夥計打扮的人撲倒,那夥計張嘴就要咬他脖子,張三驚慌不已:“這是什麼鬼東西?境主救命啊!”
魏華貞一扯那夥計,再扯下床幔擰成一股繩,将夥計掄在桌子上五花大綁,确定他動不了,邊往外走邊囑咐張三。
“這是血仆,客棧的夥計都是吸血鬼,你關好門窗,等到天亮了再出來。”
說完,魏華貞離開了這裡,将房門一個個踹開,裡面的人吃過凱西的蛋糕都睡得死沉,被夥計趴在身上吸血也沒醒過來。
魏華貞将這些吸血鬼一一抓住綁在桌子上之後,就回到了謝玉蓮所在的房間。
失血過多的謝玉蓮還是沒醒,靜靜躺在床上,身上那些出血破皮的傷口已經愈合。
反倒是那些無害的青紫牙印一直留在那裡沒有消散,刺激着魏華貞的神經。
魏華貞牽起謝玉蓮的手,看着手腕上那一圈青紫牙印,那是凱西留下的。
魏華貞将紅唇覆了上去,張口狠狠咬在了上面。
昏迷中的謝玉蓮悶哼出聲,可憐的模樣并沒有喚起魏華貞的憐憫,直到自己的牙印完全覆蓋住凱西留下的牙印,魏華貞才松開嘴。
玉蓮不僅手腕上有别人的牙印,脖子,胸口都有,要好好清理一番。
魏華貞俯下身,張口咬在頸動脈上,快速跳動的勁動脈彰顯着主人驚慌。
謝玉蓮一晚上被咬很多次,卻因為失血過多醒不過來,隻能默默承受,内心憤怒不已。
之前就是瑪麗珍咬的她,現在肯定也是瑪麗珍。
等醒過來了,一定要告訴華貞,讓她幫自己報仇。
脖子上的牙印覆蓋住了,就隻剩那裡了,魏華貞視線下移,輕輕咬了上去。
又癢又麻的感覺傳來,謝玉蓮羞憤欲死,渾身顫抖,淚水從眼角滴落
登徒子,瑪麗珍死登徒子!怎麼就愛咬這種難以啟齒的地方。
謝玉蓮身上的舊的牙印被一層新咬的完全覆蓋住,通紅的牙印在雪白的皮膚上,像是雪地開出了玫瑰。
魏華貞起身才發現謝玉蓮哭了,伸出拇指輕柔擦掉了她的眼淚,将淩亂的被子整理好蓋在她身上,滿意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