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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阮和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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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喝羊奶上了頭,嘴皮子一秃噜,不經大腦就說出了誤解性極強的指控,把衆人當場嗆了個好的。

鄰座的白珩一把抱住應星的肱二頭肌,瘋狂搖頭:“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應星,景元他還是個孩子!”

鏡流涼飕飕地補充道:“也不小了。在我的計劃安排裡,景元隻需再練上一些時日,就能直接參加騰骁府的演武考校,去謀個一官半職,自力更生了。”

她的意思是讓應星狠狠打,以後要是當上了雲騎骁衛,還這般管不住嘴該怎麼辦?

景元連忙在嘴上畫了個拉鍊,表示自己在公衆場合會注意的,求師父和應星哥放過。

應星無奈:“我沒有責怪景元的意思,我确實對屬火的無形目生物族群繁衍壯大頗有一番心得,隻可惜,我本不擅生物醫學和生命重構。”

如果用星際和平公司的内部資料來概括,天才俱樂部78席應星的專精領域,集中在流體物理、材料學、動态冶金學和機械制造學。

說人話,就是個打鐵的膠佬。

天才俱樂部76席,機械公爵螺絲咕姆曾坦率直言,哪怕他舉全螺絲星之力,也複刻不出應星一人鍛冶的奇兵巧器,足以可見天才集中一點、登峰造極的可怖之處。

他會造金人,但是對于造小人,那還真得從基礎開始一點一點學。

白珩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炎庭君有沒有問過你關于持明族繁衍的事情?”

“他為人豁達樂觀,活在當下,從這一點上,根本不像龍尊。”

白珩用手肘捅了捅悶頭喝酒的羅浮龍尊:“點你呢。”

“……人各有志。”

丹楓心裡壓着事兒,不想為難新結識的友人,延續龍脈是他身為一族之長的責任,丢給一個本不必為此煩憂的外族人,像什麼話?

“鏡流,今夜月華正好,不妨陪我切磋一二?”

鏡流緩緩放下酒杯,吐氣如蘭,顯然就等他這句話:“求之不得。剛好,我正想拿龍尊大人的龍鱗,來磨一磨我的新劍。”

兩雙醉意漸濃的眸子對上的一瞬間,身影即刻消失在了原地。

埋頭吃喝的景元隻覺頭皮一緊,發絲被勁風刮得狂飛亂舞,差點沒把自己噎着,一扭頭,隻見搖曳未盡的紗質窗簾,堪堪蓋住了一地朦胧傾瀉的月色。

白珩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他們兩個啊,一有什麼煩心事,就會約着在老地方打一架,也許這和‘運動放松’是一個道理?應星,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過去瞧瞧?以他倆的武藝水平,保證能讓你大飽眼福!”

應星自無不可,但是身為一個成年人,他轉頭喚來服務員,嚴肅地問:

“丹楓結賬了嗎?”

當然早就結了,堂堂一介持明龍尊,私人小金庫積累了十幾世,不至于淪落到逃單的地步。

白珩趴在窗邊,目送着一碧綠一霜白貼着地面上下起伏,瞬息不停地變幻着位置,直到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景元忙不疊地打包剩菜剩飯,覺得自己小小年紀承擔了太多:“應星哥,白珩姐,可是我們怎麼過去啊?”

要是直接下樓,難保不會遇見那兩個煩人的龍師。一旦被發現了,即便丹楓哥不在,一通陰陽怪氣也是免不了的。

景元一想起這個,頭都要大了。

“走什麼正門?丹楓和鏡流不是給你演示了嗎?”天生膽大的狐人嘻嘻笑,拍了拍胸脯保證道:“來,一會兒你是讓姐姐抱你下去,還是讓應星哥抱你下去?”

景元本想自己走,突然也不知想起了何事,臉蛋“唰”一下紅了,扭捏了好一會兒,才嘟囔說:“我要應星哥。”

應星搞不懂他在别扭什麼,邁步走到二樓的窗前,手撐在精美的木質圍欄上,夜風刮亂了他額前的幾縷銀色碎發,長樂天漫街煙火倒映在他那雙晶瑩剔透的紫眸中,美輪美奂。

他頭也不回道:“不用了,坐我的車,順便帶你們兜個風。”

于是,不消幾十秒,一輛五光十色的金人大卡便穩穩當當地懸停在了二樓窗外。

過路的人們紛紛仰望,止不住驚歎:“這不是昨天應星大人的坐騎嗎?”

“難不成……他現在就在好客來吃飯?”

“應星大人,我是你的粉絲啊!”

人群一擁而入,把一樓始料未及的兩把老骨頭擠得差點散架。

雪浦:“你們怎麼回事?看不見有人嗎?”

濤然也跟着罵:“粗鄙的仙舟人!”

還未等大堂經理出來維持秩序,停在二樓的金人MK2333型閉合上炫酷的車門,一溜煙地飛走了,不帶絲毫留戀,讓沒能親眼看到偶像的人們哀聲連連。

至于龍師,他們不值得浪費衆人的寶貴時間,反正那兩隻歲陽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替應星做好一切的。

車内,老司機應星靠在主駕駛位,雙手松松垮垮地搭在方向盤上,撥弄着自己DIY的金人擺件,興緻頗佳。

副駕駛的景元絲毫不見第一次坐車的歡喜,反而是緊張兮兮地握着安全帶,猶豫再三,試探着說:

“……應星哥,你這算不算酒駕啊?”

應星後知後覺“啊”了一聲,知道自己的舉止引起了一些誤會,果斷将雙手從方向盤上放了下來。

下一秒,金人MK2333型在一個十字路口絲滑漂移,不乏有幾個路過的狐人探出腦袋,吹了好幾聲看熱鬧的口哨。

“我這是自動駕駛。”

白恒躺在後座,一對眼睛在明暗交替的環境裡亮得發燙,一看就是原始血脈被激活了:“要不是我今晚喝了酒,開車的肯定是金牌飛行士白珩!”

“千萬别,還記得你當年開我的車,結果因為不熟悉朱明的交通規則,撞飛了三隻附身在器物上的歲陽,最後還是我去地衡司撈的你。”

“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你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真是比狐狸都小心眼兒。”

景元還是有所顧忌:“可是,應星哥,我好像記得羅浮鬧市不準夜飛來着,咱們明天會不會收到地衡司的罰單啊?”

“放心,我有證。”

應星打開了車内的電子屏,智能系統在“本人持有出行證件”一欄裡開始了自動翻找。

景元和白珩的視線分别略過了“螺絲星永久居住證”“庇爾波因特自由出入許可證”“星艦A1級駕駛證”“巴蘭紮熔爐貴賓通行證”“進出朋克洛德免疫黑客攻擊特許保護”……

最後,停在了一張不起眼的“地衡司關于應星先生乘坐交通工具的特别許可”上。

“我是昨天下午提出的申請,今天淩晨就收到了答複,羅浮地衡司的辦事效率還挺高。”

白珩:“……那為什麼我一個改造星槎的簡單申請就給我拖了半年?”

景元念出了上面的内容,意思大概是:工造司百冶應星,在不違反地衡司基本交通法規,并且保證周邊财産安全和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可以駕駛星槎類交通工具,不限時間行駛在羅浮的各大洞天,且地衡司不予嚴格追究。

“我有時會夜間出門,搞一些研究之類的,有個許可也方便些。”

“簽署日期是淩晨4點,經辦人竟然是我爹……”

景元隻要一想象自家老爹在工位上瘋狂熬夜,就感到心有餘悸:“還好我沒接爹娘在地衡司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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