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沙漠燥熱難耐,晚上的沙漠零度以下。夜幕降臨,大家在一處低窪的沙地搭建帳篷。
希露薇蹲在篝火旁抱着自己瑟瑟發-抖,此時她無比想念自己的香蕉鳄豪華座駕,這時候她應該躺在溫暖的被窩才對啊。
真是好日子過多了,突然這樣她就有些不習慣了。好在夜晚的沙漠風景很美,群星像鑽石一樣閃爍在天際,為了這份美麗,希露薇甘願忍受一時的寒冷。
吃完烤肉後,希露薇的身體回暖有些昏昏欲睡,剛好此時她就靠在娜美和薇薇的中間。
希露薇正想順勢挨着就睡,原本跟路飛他們縮成一團要睡着的喬巴突然跳起。
“糟糕,差點忘了。”
路飛、索隆、烏索普突然失去支撐摔成一團,直接從夢中驚醒。
“有...有敵襲!?”烏索普驚叫。
喬巴從随身的小包裡掏出藥膏,回答道,“不是啦,是希露薇的藥膏差點忘了塗了。”
路飛疑惑歪頭:“啊?吃了肉還沒好嗎?”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們這群怪物的體制一樣的啦,正常人哪會像你一樣吃了頓肉就好了...”
在烏索普科普的背景音中,喬巴來到希露薇身前,剛剛娜美和薇薇已經輕輕将她晃醒,此時她的表情還有點恍惚。
看着遞到眼前的藥瓶,希露薇反應了過來,溫柔地摸了摸眼前毛茸茸的小動物醫生,她不由發出真誠的誇獎,“謝謝喬巴,你真是個負責任的好醫生。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可愛又會醫術的小馴鹿。”
小小一隻,還戴着個大大的帽子,簡直不要太可愛,早就想摸了。
随着希露薇的誇獎,喬巴肉眼可見地變得扭捏起來,小尾巴在後面飛快地掃動,嘴裡小聲嘟囔着,“哪、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啦。”
她人真好。喬巴害羞地用手拉着帽子。
“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謝絕娜美的好意,她像白天那樣将藥膏均勻地塗抹在腰部青紫的淤青上。如果不是淤青不算傷口,其實她自己就可以用能力愈合了,她可是最怕痛了。
“你這樣不行,要用力揉散。”
喬巴害羞歸害羞,看到希露薇不正确的手法還是熱心提醒道。
“啊?”希露薇放在肚子上的手頓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動作,光是塗上去都有點痛了,不敢想使勁揉-搓的效果,她實在是下不去手。
眼見希露薇猶豫不決,喬巴轉而向旁邊的娜美求助。
“娜美,還是你幫希露薇塗藥吧,她自己可能不太方便。”
行吧,長痛不如短痛。
“來吧。”
希露薇安詳地躺在了薇薇懷裡,有些忐忑地閉上眼睛。
首先感受的是冰涼的藥膏塗抹在腹部,接着是一雙溫熱的手,然後......
"停停停!住手!我不要塗了!不要!啊啊啊!!!"
悲慘的哭嚎響徹寂靜的夜空,不遠處的衆人目瞪口呆地看了過來。
“薇薇,幫忙抓住她的手。”
希露薇正使勁捂住自己可憐的肚皮,聞言連忙翻身就要爬走。
“不要!”
還沒爬出去幾下,希露薇就被薇薇按在地上,她隻能絕望地向前伸手,希望有好心人士可以救救她。
隻可惜沒人敢在娜美和喬巴的雙重眼神威脅下挺身而出。
希露薇像條鹹魚一樣被迫正面朝上,薇薇按着她的手,娜美跨坐在她身上笑得一臉和藹。
“很快就好了,希露薇小姐你忍着點。”
“啊啊啊啊!!!”
墨綠色的紗裙在掙-紮中露出纖細腳裸,碎發粘在泛着薄汗的臉頰,新月的眼睛裡閃着晶瑩的淚花。
艾斯的目光與希露薇的目光相遇後,他有些莫名的慌亂,連忙移開視線。
索隆見山治像個呆瓜似的紅着一張臉愣愣地盯着地上哭饒的希露薇,直接走過去用刀把狠狠地敲了他的頭。
“喂!”山治憤怒回頭看去,正想怒罵,就觸及到索隆微妙的眼神。
頓時他的氣焰就萎靡了下去,一張連臉漲紅着,最後隻抽出打火機走到了一邊。
塗完藥後,希露薇躲進了帳篷裡默默抹淚,任憑薇薇和娜美在旁邊怎麼道歉也不為所動。
剛剛她差點就化成花瓣逃走了,結果靈力剛上來就被娜美按散了,她現在才知道自己肚子上的肉這麼敏感。
薇薇蹲在希露薇旁邊,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淚珠有些忍俊不禁,好在忍住了沒有笑出聲。“好啦,别生氣,這也是為了傷好得快些,我們現在先睡覺吧。”
希露薇哼唧幾聲,不情不願地蒙頭蓋上了被子。薇薇和娜美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裡開到笑意,無奈搖搖頭。
在之後的路程裡,希露薇小心眼地一步路也沒下地走過,要麼是坐在木闆上被人拉着,要麼是被人背着。直到遇到一隻好-色的駱駝希露薇才罷休。
她心裡其實已經沒什麼氣了,倒是那個猴子船長偶爾會嚷嚷她的體質之弱,讓她頗為惱火。
她也不想的好吧,米斯蒂克人的體質就是那麼弱真是對不起啊。等她拿回本靈就捏一個像你一樣的猴子,哦不,是金剛的體質出來。
更過分的是這個破猴子對她的披風虎視眈眈的樣子,經常在她面前撒嬌索要,如果不是之後又被娜美和山治揍了,恐怕他就真的上手扒拉了。
不明白羅賓為什麼總是喜歡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艾斯在之後就離開了,他要接着去找蒂奇。希露薇達成目的也不過多挽留,在她看來艾斯可比一些海軍盡職盡業得多,很少有海軍會如此锲而不舍地追擊一個海賊的。
白胡子那沒有血緣的親緣紐帶比她想象中更加緊密啊。
“再見了大家,路飛就拜托你們了!希露薇小姐,之後一定要來我們海賊團啊,我們老爹一定會喜歡你的舞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