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霁寒:“這分明是殺你的,少來甩鍋給我,上次他要殺的人是誰?”
“打個賭。”
拌嘴歸拌嘴,顧昀硯和謝霁寒兩人心中各自有數,謝霁寒順着瞧見外面的人,認出來了,收拾好狀态,電光火石間,兩人目光相交。
最了解彼此的人,哪怕是中間隔了十年,也能準确明白其中的意思,既然躲不過這群人,甩不掉這群狗皮膏藥,那就打呗,正好那這群貨色練練手。
沖出去!
謝霁寒身子微側,顧昀硯一個踹門,連帶着力氣将頭恨不得伸進來的某人踢個老遠,心裡本就有悶氣,帶着私人恩怨更是一點沒含糊。
那男的在外隻能瞧見影子,就那綽約的影子都教人饞的難忘,更别說正主就站在眼前,之前帶着面紗,面紗卸了更是别一番風味兒,他根本挪不開眼,那胳膊,那臉蛋,那腰,那手,極品。
他被人踢了生遠,要不是小弟用腳震住,替着掉下高樓,擋了命,他存了下腿,在原地緩着,那兩人已經朝着他的弟兄們開始出手了。
顧昀硯算是遊刃有餘,上次是受了埋伏,侍從中了迷香,護下侍從,單手多有不便,他忽而想到謝霁寒的傷,下意識用餘光去尋謝霁寒。
瞧見那男的目光就直白地盯着謝霁寒,腳下一轉方向,示威似的将手下敗将踢到那男的跟前。
“冤家路窄啊,好得很啊,真是,你們這兩人,正是巧得很啊!”巧到了亭哥的心上,他半拽半用力将地下的人扶起來,清了清嗓子,朝着弟兄們朗聲,笑道:“兄弟們,老規矩,誰擒下這兩人,回去吃酒賞錢女人一個都少不了,不過,那個男的,老子早看上了,都别碰,他跑不掉,老子一會兒要用。”
小弟一聽命令,嘴裡吹着下流的哨,圍着他的跟前。
顧昀硯恨不得用手抽上去,用腳踹上去,用刀砍上去,撿起地上的劍,指向正處中間口嗨的男的,厲聲吼道:“你是找死。”
實話說,亭哥确實被那一聲給鎮住,那人的眼裡帶着紅血絲,握着劍的那隻手青筋暴起,跟上次見到的有些個不一樣,說不上來,隻是,他也是見過世面的,隻微怔片刻,想到此人怕是虛張聲勢。
何況小弟面前,他怎麼能露怯,說道:“想跟老子搶人,你也要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空口白話,誰不會說?别以為當個什麼暗中搜查的小官,就能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顯官威了,呵,老子偏還不吃你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