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輪的拜師禮,一片片的弟子都在修煉,其中有個弟子叫傅湫辭,掌門想把他納入晏慕軒的弟子當中。
掌門将晏慕軒叫到跟前,指着傅湫辭說道:“慕軒,這傅湫辭天賦極高,心性也純良,我有意讓他入你門下,你意下如何?”
晏慕軒擡眸看了看那站在一衆弟子中的傅湫辭,隻見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堅毅與聰慧。
晏慕軒點了點頭,說:“既如此,便讓他來吧。”
掌門滿意地笑了笑。
随後掌門喚來傅湫辭,告知他此事。
傅湫辭滿心歡喜,當即跪在晏慕軒面前,行了拜師禮。
晏慕軒将他扶起,看着他說道:“既入我門下,便要刻苦修煉,切不可懈怠。”
傅湫辭重重地點頭,說:“弟子定當謹遵師尊教誨。”
從此,傅湫辭便跟着晏慕軒開始了他在門派中的修行之路。
日子一天天過去,傅湫辭每日都刻苦修煉,進步飛速。
晏慕軒看在眼裡,心中對這個弟子也越發滿意。
這一日,晏慕軒如往常一樣在一旁看着傅湫辭修煉。
突然,一隻邪祟不知從何處闖入了院子。
那邪祟張牙舞爪,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息。
傅湫辭反應迅速,立刻持劍迎戰。
然而,那邪祟極為狡猾,傅湫辭一時間竟有些招架不住。
晏慕軒眉頭緊鎖,剛要出手相助,卻見傅湫辭深吸一口氣,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将邪祟擊退。
晏慕軒走上前去拍了拍傅湫辭的肩膀,說道:“不錯,短短時日便有如此進步。”
傅湫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都是師尊教導有方。”
從那之後,晏慕軒對傅湫辭的修煉更加上心,而傅湫辭也越發努力,兩人的關系在這日複一日的相處中,悄然發生着變化。
但這事情很快就被沈川炀知道了。
沈川炀得知此事後,心中的嫉妒如野草般瘋長。
他本是晏慕軒身邊頗為親近之人,如今傅湫辭的出現,讓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一日,沈川炀趁着晏慕軒不在,故意找到傅湫辭挑釁。
沈川炀:“不過是個新入門的,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
傅湫辭皺了皺眉,并未理會他。
沈川炀見狀,更加惱怒,竟直接拔劍向傅湫辭刺去。
傅湫辭隻好拔劍抵擋。
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時,晏慕軒回來了。
看到這一幕,晏慕軒眉頭緊皺,說:“住手!”
沈川炀見晏慕軒回來,心中一慌,劍也停了下來。
晏慕軒走到兩人中間,嚴肅地看着沈川炀。
晏慕軒:“川炀,你這是為何?同門之間,當以和為貴。”
沈川炀氣笑了,卻也不敢再多言。
傅湫辭則默默收起劍,站在一旁。
此事過後,沈川炀雖收斂了許多,但心中的嫉妒卻并未完全消散。
聽說沈川炀被冷落,林景淮特地跑來陰陽他,說:“喲~這不是沈川炀嗎,怎麼被師尊冷落了啊,不像我,師尊有時候還會來我屋呢~某人不要羨慕哦~”
面對情敵,沈川炀怒了,說:“閉嘴!!”
林景淮見沈川炀真急了,卻更來勁了,故意湊到他跟前,挑了挑眉道:“怎麼,說不過就惱羞成怒了?”
沈川炀氣得渾身發抖,猛地揚起手,眼看就要打下去,卻在半空中被一隻手截住。
晏慕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裡,他眉頭緊皺,眼神裡滿是不悅,說:“成何體統!同門之間如此吵鬧,傳出去成何樣子!”
林景淮吐了吐舌頭,乖乖退到一旁。
沈川炀有些不甘心的垂下手去。
晏慕軒看向沈川炀,語氣嚴肅,說:“川炀,你身為師弟,更應以身作則,莫要再這般沖動。”
晏慕軒說完又看向林景淮,說:“景淮,你也不可再這般肆意挑釁。”
晏慕軒歎了口氣,說:“都回去好好反省,莫要再讓我看到這般場景。”
說罷,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