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哥,這樣你多累啊,我自己打車去就行了,到了我給你發消息。”時秋搖了搖頭。
“行吧。”
時秋吃得飽飽,穿着羽絨服,大白球鼓鼓囊囊的戴着口罩出門了。
走進會所門口的瞬間,時秋就被帶着淡香的暖氣撲了一臉。
時秋一邊在心中說着真是紙醉金迷,一邊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消息,然後對迎上來的侍者說道:“曲水閣。”
“曲水閣,先生這邊請。”
時秋邊走邊把身上的羽絨服拉鍊拉開,到了包廂裡之後就直接把羽絨服脫了下來,遞給旁邊的侍者,身上是一件寬松柔軟的白色毛衣。
看桌子這邊,劇組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喲,時秋弟弟長得太俊了,剛進來個戴口罩的我們還以為哪個明星不請自來了呢。”袁靈竹笑着說道。
時秋的眼睛笑彎了彎,把臉上的口罩摘下來順手也塞到了羽絨服的兜裡:“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
看到他的臉,坐在桌邊的劇組成員齊刷刷的一愣:袁靈竹剛才說的是叫來的是江楓眠的那個經紀人弟弟吧?
“不是,你長這麼張臉你不出道你當什麼經紀人?”袁靈竹當時就傻眼了。
不是說正常人戴上口罩之後都會變好看嗎?
這怎麼還帶口罩封印顔值的?
“隻是暫時的經紀人,等以後江楓眠簽了公司,我就專心給哥當小助理,我最喜歡當小助理了。”時秋笑眯眯地坐在袁靈竹身邊的空位上,如此說道。
包廂暖白的燈光照在時秋的身上,落在他的眼裡,那雙眸子閃着細碎的水潤的光,看到誰臉上就讓誰心髒亂跳。
“沒志氣!”袁靈竹大為歎惋。
其他人紛紛點頭。
時秋笑得更加好看了,他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色,果然都不愛吃,空有顔值沒什麼味道,完全比不上江楓眠給自己做的紅燒肉,而且這一桌擺明了要喝酒的。
空腹喝酒不舒服,常應酬的都知道,酒局之前先吃點東西墊墊,在喝酒的時候會好受很多。
當然像是時秋這樣直接吃飽了來的還是不可取。
“我來晚了,自罰一杯。”時秋掃了一眼桌面,特别自覺地端起白酒的分酒器,目測是二兩,咕咚咕咚兩口就悶了。
吓得袁靈竹當場伸手去搶下他手裡的分酒器,問道:“你會喝酒嗎就這麼喝?”
“會一點吧。”時秋乖乖地把分酒器給她了,小小地咳了兩下。
他白皙的臉上飛快地泛出了粉色,肉眼可見的有點上頭了。
“這傻孩子怎麼這麼實在,别喝了别喝了,叫你來玩的,又不是欺負小孩……”袁靈竹擡了擡手,旁邊的人很有眼色地給她遞了杯果汁過來,“你喝果汁就行。”她把果汁放在時秋面前。
“謝謝……”時秋捧着果汁吸溜了兩口,就臉蛋粉粉的坐在座位上不動了,約莫是真的有點醉了,模樣看起來特别軟乎。
桌上的人紛紛笑着調侃起來,說袁靈竹把小孩叫來把人坑了。
時秋就坐在那裡捧着果汁咬着吸管,看他們聊得火熱,有人跟自己說話,就笑眯眯地“嗯嗯”幾下,糊弄得很好。
他清楚自己的酒量,高度白酒能喝兩斤,二兩隻是灑灑水的程度,但現在他又用不着那麼拼命,畢竟是來玩嘛,所以抱着果汁裝醉躲酒就好。
這邊席間聊得火熱,劇組的各種八卦時秋坐在這裡又聽了好多,有的還頗為勁爆。
那邊導演和副導演已經拿着話筒勾肩搭背的唱起歌了,時秋的果汁喝了兩杯,對身邊的袁靈竹說道:“袁老師,我去個廁所。”
“好啊好啊,快去快回。”袁靈竹擺擺手。
時秋就出去轉了轉透透風,去了趟廁所,然後回到包廂打開門之後,就發現裡面的人有點不對。
包廂裡面的人自己一個也不認識……哦不對,有一個認識的,陸承言陸總也在這裡,衆星拱月似的坐在沙發上。
“我沒點人啊。”一個青年有些茫然地說道。
“不好意思,走錯了。”時秋連忙道歉,想要退出去。
“時秋?”陸承言已經把人認出來了,他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