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秋茫然地抓了抓這玩意,手感還挺結實的。
在聽見眼前人的吸氣聲的時候,時秋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在摸什麼,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放開,就被陸承言捏着下巴吻了上來。
他的吻技有點生澀,但是舌頭交纏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好像全身要把人燃盡的熱意都在這個動作裡消失了,時秋隻掙紮了一下,就迷迷蒙蒙地伸出左手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同他接吻,右手相當靈活的解着陸承言襯衫的扣子,然後從順着他肌肉起伏的後背慢慢地向下摸着。
“哥哥……”時秋在接吻的間隙含含糊糊地喊了一聲。
陸承言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把人按在了床上。
時秋感覺天旋地轉,黑色的眼睛泛着水光,有些委屈地躺在床墊上看着陸承言,被他又俯/下/身/來,安撫似的親吻着。
陸承言一邊吻他,一邊擡手在床頭櫃那裡摸索着,房間配置相當貼心,全套裝備齊全。
“哥哥……哥哥……”
實操遠比想象的還要順利,時秋被陸承言喂着吃了兩個橙子,就感覺身上的熱度消退了,大腦也清明了不少。
時秋也終于想了起來,給自己吃橙子的是陸承言,他懶洋洋地靠在枕頭上,清了清嗓子,說道:“陸承言……”
“怎麼不叫哥哥了?”陸承言的手指按住他被親吻得紅腫飽滿的嘴唇,輕輕地揉弄着,暖黃的燈光裡陸承言的目光幽幽,像是隻還在獵食的狼。
時秋突然感覺有些危險,在第三個橙子端上來之前,他趕緊讨好地用柔軟的舌尖舔了舔陸承言的手指:“哥哥,再吃一個橙子就不吃了好不好?”
“不好。”陸承言收回自己的手指,又俯身去吃他的舌頭,“再吃兩個吧,弟弟嫌累的話,乖乖躺着不動就行。”
時秋心想這不是累不累的問題,這是腰子撐不撐得住的問題。
但不管撐不撐得住,陸承言還是又結結實實地給他吃了兩個橙子。
時秋感覺自己兩眼都開始發直了,陸承言終于起身,去床頭櫃那裡扯了紙,轉頭來幫他擦拭着。
時秋松了口氣,開始昏昏欲睡。
“先别睡。”陸承言咬了咬他的耳朵,“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他的聲音音調平穩,語氣也溫和有禮,讓時秋想起了第一次跟陸承言見面的時候,這家夥也是這麼溫和有禮。
“什麼……”時秋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找到個開關,這床會動的。”陸承言把他握緊的手指一根根順開,然後十指相扣,“好像挺有意思的,咱們再試試。”
時秋大驚失色:陸承言你還是人嗎?天龍人的腰子難不成是鐵打的?
但他哪裡敢在這個時候刺激陸承言,隻能乖乖地說道:“哥哥,真的沒有了……”
“不行了?”陸承言低頭看了看小時秋。
“嗯嗯。”時秋一臉真摯地看着陸承言,努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嘴唇,“好哥哥,下次再來好不好……”
他撒嬌的時候聲音格外柔軟缱绻,陸承言把人按回枕頭裡吻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看毫無動靜的小時秋,若有所思了兩秒鐘。
就在時秋以為今天可以結束了的時候,陸承言突然往下爬去。
“陸承言!”時秋吓得伸手抓住他的頭發,但是完全阻擋不了陸承言的動作。
陸承言做什麼事情都是很細緻的,擦的幹淨,吃起來也沒什麼心理壓力,雖然是第一次吃沒什麼技巧可言,但是給時秋造成的精神沖擊還是太大了,他硬得比上一次還快。
陸承言有些驚訝地擡頭去看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弟弟這不是還很可以嗎?”
時秋當時就被他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