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新雪這邊順順當當的演完了當天的戲份,這邊一收了工,那些想跟時秋套近乎,想讓他指點指點自己的人還沒來得及湊上來,就被紅新雪又給擠退了。
“時老師,晚上有空一起吃頓飯嗎?”紅新雪堪稱熱情地跟在時秋身後問道,“還有江老師一起。”
時秋正在低着頭處理自己手機上的好友申請,他看了紅新雪一眼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很明顯紅新雪這是嘗到甜頭了,想要繼續來自己這裡取經。
時秋把紅新雪當擋箭牌帶到了酒店門口,才說道:“演戲不能總取巧的,紅老師,你想演得更好,肯定是需要自己去解讀角色的。”
紅新雪就停住了腳步,神情帶了些思索。
時秋回到房間裡之後,就相當擺爛的把手機扔到一邊不管了,
都不熟,除了紅新雪,他誰的面子也不想給,給紅新雪面子還是因為怕她拍的不行拖江楓眠的後腿。
時秋躺在床上裝死了一陣,又被敲門聲叫起來了。
他踩着自己的毛毛拖鞋去開門,問道:“誰啊?”
一打開門,鐘習遠那張微笑的臉就出現在他面前。
時秋當時就想把門給關上了。
可惜還沒來得及關上,鐘習遠就已經擠了進來,他進來就關上了門,伸手抱住了時秋。
時秋現在已經脫了外面的羽絨服外套,上身隻有一件白色的柔軟的高領毛衣。
“給我親親?”鐘習遠用手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已經十分不老實的順着他毛衣的衣擺伸進去,在他細膩的皮膚上撫摸着。
時秋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沒掙紮開就由他去了。
距離上次鐘習遠給自己吃了一次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放松一次也并無不可。
鐘習遠的手在他腰上流連,吻住他的嘴唇輕輕地研磨了兩下,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去撬開他的齒關。
時秋同他吻了一會兒,就聽見鐘習遠含含糊糊地說道:“你今天跟紅新雪幹什麼去了?”
時秋輕輕地“嗯”了一聲,鐘習遠的手不老實。
"你吃醋了?"時秋笑了一聲,問道,“你吃哪門子醋啊鐘會長?”
鐘習遠有些不滿,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後跪在地上開着他的褲鍊。
時秋是笑他沒資格吃醋,什麼也不是。
但是不能吃醋,他還不能吃吃别的嗎。
時秋眯起眼睛,有些難耐地抓住了鐘習遠的頭發。
這一次倒是沒有半點浪費,被鐘習遠吃了個幹幹淨淨。
“死變态。”時秋那雙含着水光的眼睛瞪了鐘習遠一眼,小聲罵道。
鐘習遠替他清理了,正想讓他也獎勵獎勵自己,結果還沒等他說什麼呢,時秋的房門又被敲響了。
兩個人頓時都是一個激靈,時秋從床上坐了起來,對着門口喊道:“誰啊?”
門口傳來江楓眠的聲音:“是我。”
鐘習遠當時整個人都繃緊了。
時秋當時也急了,他看着還跪在自己腳邊的鐘習遠,連忙把他拉起來,左右看了看,打開了衣櫃讓人趕緊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