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奧古斯汀也禮貌的笑笑。“謝謝”

“再見”三人對着這對有情人搖搖手，回過頭，路德和海因裡希又喝起酒來。又是熟悉的三人，隻不過是在這充滿敵意的他鄉。也許貓頭鷹長官開啟毒舌模式的時候，沒有人會像在家裡那樣有傑娜姨媽替他們打圓場

路德和海因裡希兩人又在談論着戰争，郁栀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盤子裡的美食上，而不是那兄弟倆

“過幾天就要出發了，今天還盡興嗎”海因裡希大概覺得有點熱了，擡手松了松便裝裡面的白襯衫領口

“當然，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莎妮就拜托你了。你知道的，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路德溫柔的看向妹妹

“哼，他給我惹的麻煩還少嗎”海因裡希一邊同路德說着話，一邊斜眼瞟向默默聽着的郁栀

“……”如果說在柏林的那次，郁栀還能理直氣壯的同這隻貓頭鷹争論，現在她心虛的能把頭埋多低就多低。都不需要坦白之前在敦刻爾克救了一個飛行員的“大事”，單憑和之前克萊爾的瓜葛，他要敢多嘴一句，海因裡希長官此時向他投來的目光一定能将人燒成灰。如果他的同僚将此前通社的事告訴他的話。這是個除了種族法以外狂熱擁護他們元首的忠實粉絲

“這有什麼，小姑娘不懂事。你不會還記着在波蘭的那次吧”路德不以為意，看來他也不知道克萊爾的存在。郁栀長舒了一口氣

“你也太縱容她了”海因裡希搖搖頭

“如果你有妹妹的話，相信我，你也會的”郁栀覺得路德這句話有點像後世那種鐵閨蜜之間的最低底線就是不要pan國…

時光飛逝，進入深秋，夜晚比平時來得更早了些。等到郁栀離開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繁華的大街華燈初上，離6點鐘的宵禁還有半個多小時

“這是我的”海因裡希從身後拿出自己的禮物，有些倨傲地說，又補了一句，“生日快樂。時間可能來不及了，回去再拆吧”

路德将自己的那份遞到妹妹手上，然後幫她拿着奧古斯汀的“走吧，我送你”

“路德，謝謝你，還有你的朋友們。我很開心，真的”餐廳門外，習習涼風拂面，郁栀的眼中彷佛有星光，但好像又想到了什麼，突然又暗淡下來，“我沒能照顧好你送我的百合……一周前，它完全枯萎了”

“這有什麼關系”路德哭笑不得，“有些花本來就不好養”

“可是…”“到了”路德沒給妹妹反駁的機會，輕輕擁抱了一下他精心呵護了快兩年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