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莫斯/科首戰失利,希特/勒對此感到萬分焦心,他的心腹建議派人前去慰問撫恤這些将士的家屬們。希特/勒認可了,并為對蘇作戰陣亡的将士們舉行授勳儀式
比特曼社長早早在報社通知了這個消息,并叮囑他們盡快做準備,近期會回一趟柏林
軍人活着的時候無人在意,si後卻被追授至尊的勳章…掌/權者們永遠都是如此荒唐又可笑,妄圖以此手段掩耳盜鈴,安撫民心
待再次踏上久違的故土時,距離女孩們離家已經一年多了。籠罩在白/色恐怖下的柏林連空氣中都漫着苦澀凝重的味道,郁栀搖搖頭,努力把不舒服的感覺甩掉。再拐過一條路,郁栀和萊娜仰頭望着這棟恢弘的建築,這座承載了她們最初夢想的地方
“弗裡茨社長!”才剛邁過大門,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着他們在翻着些什麼,直至聽到動靜轉身,對一衆人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歡迎回家,孩子們。”希特/勒對這次授勳儀式的宣傳非常重視,要求全德國頂尖的幾家報社都要出席。弗裡茨社長收到消息後很快就從波/蘭趕回來,并立刻着手準備相關事宜
“我的老夥計,可真是好久不見。”“是啊,也有兩年多了吧。”
“讓孩子們先去休息吧,我們可得好好叙叙舊。”兩個老朋友都背着手走出門外,透過川流不息的人群,他們在對面店鋪的玻璃門前看到了被歲月壓得有些彎的自己。從華/沙到巴黎…他們談論的無一例外的不是戰/争的話題,在每次欲說還休的背後,都是心照不宣的痛楚與無奈…沒有人膽敢挑戰元/首和蓋/世太/保的權威
“嘉妮,你覺得維爾納回來了嗎?”萊娜收拾完撐着半邊臉問還在忙碌收拾着床鋪的好友,“如果是的話,我能不能和維爾納碰上面呢?還有路德和海因裡希…”
“授勳儀式是授勳給在蘇/聯作戰的将士們,你希望維爾納在蘇/聯?”郁栀手中的動作頓了頓,不過仍然沒停下
“…不希望。”萊娜的聲音有些低落
欲寄君衣君不還,不寄君衣君又寒…她,也很想海因裡希,也知道海因裡希就在蘇/聯。但如果見這次面要以傷痕累累為代價的話,她甯願永遠不同他相見,至少,至少人還好好的…沒有經曆過那地獄一般的夢魇
“那别想了。”郁栀輕輕用手撣平有些起皺的床單,拍拍旁邊空着的枕頭,“先湊合着睡吧,明天一早,我們的任務可不輕。”
思念的時間總是難熬些,不過也算能勉強度日。兩個女孩現在都是孤家寡人,聚在一起聊些瑣碎事,總歸好過獨自翻轉于空蕩蕩的床鋪,長日漫漫,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