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直升機降落在港城一處郊區莊園,邬岑理之前帶秦珎來過,是他們特意選擇的地點,遠離城市中心。
陳靖:“秦先生,您進去吧,我們就先離開了。”
邬岑理會議中途突然離席,陳靖站在對方身後,第一時間發現異常,暗中攙扶邬岑理上車,按照命令帶秦珎來這個莊園。
現在他必須回去善後,陳靖悲觀地想,難道邬總得了什麼重病,所以急着見愛人最後一面。
莊園安靜得隻有直升機起飛的轟鳴聲,原有的人都消失了,包括邬岑理養的那條獵狗。
上次來的時候,那條狗好像領地被侵犯一樣,見到秦珎就狂吠個不停。
秦珎穿過主樓前的花園,霎時,充盈在整個建築裡的香甜奶味奔湧而來,香氣比他剛剛路過的花園還濃郁。
心跳一級級上升,自己呼吸聲變得清晰可聞,感知到信息素的源頭,秦珎幾乎被信息素勾着走,踏上樓梯,推開二樓某扇閉合的門。
推不開。
秦珎壓制住自己撞門的沖動,敲門詢問:“岑理哥,你在裡面嗎?”
模糊的聲音從門後傳來,不成句子。
“我進來了。”
“咔嚓”,門扉被扭斷,硬生生拉開原本向内推的木門。
邬岑理随着拉開的門向後倒,對于突然出現的Alpha,他卻升起近乎本能的恐懼,強撐着遠離:“秦……珎……額啊——!”
秦珎鉗不顧邬岑理的推拒,咬住Omega的腺體,在他身上完成一個臨時标記,标記效果很顯著,邬岑理的抗拒明顯減弱。
撈起濕漉漉的Omega,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輕輕把人抱到床上,秦珎起身準備去拿潤滑工具,當時為了應對邬岑理的發情期,對這裡進行過專門的布置。
“……别走。”邬岑理無意識地呼喊,雙手緊緊鎖住秦珎,雙目緊閉,睫毛被打濕成一縷一縷,好似沾了水的蝴蝶翅膀,虛弱地顫動。
秦珎嘗試掰開邬岑理的手指,卻感知到對方越收越緊,分不清是誰發出的粗重的呼吸聲在兩人間流轉。
放棄掙脫,因為秦珎另一隻手觸碰到成片的水漬,大概不需要額外的潤滑劑了。
“好,我不走。”
邬岑理應是還能接收到外界的信息,雙臂略有放松,整個人開始往秦珎懷裡蹭,蹭得他火氣上湧。
秦珎牽着邬岑理的手一路向下,壓抑着喘息:“——解開。”
日落月升,晝颠夜倒。
對時間的感知都糊成一團,邬岑理窩在秦珎懷裡悠悠轉醒,窗簾嚴絲合縫,不知白天黑夜,但身上并沒有過分黏膩的感覺,反而有種破開混沌的清明。
房間也不是原來的主卧,而是換到了旁邊的次主卧。
這期間,他們不斷在兩個卧室間輪換,一間髒了換另一間,至于監督打掃的人……
陳助理付出了不可磨滅的功勞。
陳靖抵達莊園,窸窣平常的面無表情,指揮人員打掃卧室,補充冰箱食材等等,好好一個精英助理,愣是在這半個月裡化身莊園管家。
隔壁動靜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陳靖已經摸透時間節點,誰懂他第一次接到電話趕來莊園,面對一片狼藉場景的心情。
還有一次,他來的時間節點不對,要不是退出得夠快,他差點聽到上司現場!!
陳靖摸出手機,用賬戶餘額寬慰自己,決定下班就去4S店提車,不枉費這半個月來兢兢業業賺的加班費。
“滴鈴鈴——”
陳靖看了眼來電顯示:“喂,林總……邬總他……我也不方便透露上司的行蹤……”
陳靖不傻,相反他是top1大學出來的優秀畢業生,生理通識課也必須拿滿分的學霸,盡管不知道邬岑理過去幾十年是如何隐瞞的,但上司是個好上司,他沒打算背叛。
卧室裡,邬岑理聽見外面的動靜,耳廓發紅,十分艱難地從秦珎懷裡掙紮出來,腳尖還沒落地,下一瞬間又被秦珎攬着腰拉回去。
“秦珎?不要了,我的發情期已經結束了……”
秦珎重新把Omega塞進懷裡,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要的,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