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無論怎麼學都不會的技能,現在隻是稍加回顧,就能自動拆解出原理,按項鶴的理論解釋是腦力提升。
秦珎在杜林手機裡找到一段錄音,他很确定自己和對方無冤無仇,甚至是第一次見面,那隻能是被人指使了。
于是他在錄音裡留下一段可追蹤的代碼,原本隻想找到幕後主使,但被邬岑理的發情期打岔,秦珎都快忘了這件事,還是網上自己的黑料才讓他想起。
調出追蹤路徑,錄音竟然去境外繞了一圈才回來,順藤摸瓜,秦珎發現是一個在娛樂圈僞裝成水軍公司的間諜機構。
于是他把證據打包,實名舉報給警方,還收到一筆獎金和一份offer。
獎金收下,offer就不必了,他還有更重要的面試。
“你未來規劃就是在娛樂圈當演員嗎?我更希望岑理能找一個門當戶對,在事業上對他有所助力的beta或者omega。”
秦珎正襟危坐,打好腹稿準備回答,面試官是邬氏集團上一任總裁,邬童女士。
邬岑理先一步握住秦珎的手,據理力争:“母親,我靠自己就能讓邬氏更上一層樓,不需要犧牲婚姻。”
又轉向邬童身邊的林瑤:“媽媽,你也說過要支持我自由戀愛。”
林瑤接收到兒子遞過來的信号,沖他眨了眨眼睛,拉住邬童的衣袖輕輕晃動:“童童,孩子有孩子自己的選擇,我們還是不要幹預了,我不想做電視裡那種豪門惡婆婆啊。”
邬童無奈地瞥了兩眼明顯胳膊肘往外拐的母子倆,沒有輕易妥協,繼續等着秦珎回答,妻子靠不住,也隻有自己能幫兒子把把關。
秦珎擡頭挺胸,展現自己積極向上的精神面貌:“邬阿姨,請放心,我雖然在家世上不能幫助岑理哥,但我能做好一個賢内助!演員時間更自由,我準備每年隻拍一部戲,剩下時間都留給岑理哥。”
林瑤聽得連連點頭,仰頭跟着勸道:“這很好啊,要是兩個人都忙,感情容易出問題的!”
邬童屈指敲了敲林瑤的額頭:“我看你是借機點我呢,知道了,再問一個問題。”她看向秦珎,“你家裡支持你們在一起嗎?”
婚姻是兩個家庭的結合,這她必須問清楚。
聞言,邬岑理擔心地看向秦珎,他知道對方在孤兒院長大,想替母親無意間提及他傷心處的行為道歉。
秦珎重重點頭:“他們都很支持!還催我帶岑理哥回去看看。”
“哈?”
走出邬氏主宅,邬岑理表情冷硬,拍開秦珎的手,質問:“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還有父母,孤兒院長大?呵。”
說完,不等秦珎回答,大步離開。
秦珎小跑着追上去,幾次想拉住邬岑理,又被對方甩開,滿腹冤屈:“沒有騙你啊,我真的在孤兒院長大。”為取信于人,“我被家裡趕出來的!”
邬岑理腳步一頓,眉頭皺起:“怎麼回事,你被父母虐待,他們對你不好?”
秦珎讪笑一聲,攔在邬岑理跟前,防止他又不聽解釋直接走:“倒……倒也不是。”
面對着邬岑理懷疑的目光,秦珎硬着頭皮坦白:“是我自己離家出走,我那時候剛分化,不喜歡戴抑制環嘛,老頭……咳,我老爸也是Alpha。那什麼,我感覺住孤兒院更舒坦。”
邬岑理有一瞬間無語,但也松了口氣,還好秦珎沒在他看不見的時候被欺負,示意對方繼續說。
秦珎覺得自己在邬岑理心中的形象崩塌了,狡辯道:“是他們不想我回去的!年年給孤兒院捐款捐物資,說是當我的房租!”
而且,離家出走那天他已經誇下海口,自己根本不想搶老頭的媳婦,找到媳婦才會回家。
秦珎偷瞄邬岑理的表情,好像還沒完全消氣,有些别扭地說道:“你想見他們嗎,你想見……我們就去他們家看看”
邬岑理望着回家見自己父母卻一臉為難的Alpha,在心裡歎氣,有些長輩是真的不會養孩子,并不是隻提供物質基礎就夠了啊。
揉了揉秦珎的腦袋,對方為拍戲剪的寸頭還很紮手,銀色戒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那就帶他們來我們家吧,我和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