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而已,别放在心上。”水月嬉笑着起身,順便在離開時拍了拍宇智波佐助的肩膀,“打架的話,别忘了叫我。”
“刺啦——”
直到鬼燈水月拖着斬首大刀離開,沉默不語的宇智波佐助和重吾一起坐在位置上,空蕩的監控室内,滿牆的電子屏幕,畫面幾乎覆蓋了整個基地。
“和雛田大人的訓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那麼嚴格。”
宇智波佐助轉過頭看向“鶴”,那雙異瞳在昏暗的電子屏幕中閃過幽幽光芒,等表情變得嘲弄才開口,“那隻是一般程度罷了,說實在的,我也想見識一下日向一族的真實水平。”
那是同樣的白眼。
“是嗎?”
“鶴”的真實面容已經藏在面具後,反問的話語也是異常平靜。
他生氣了。
“如果是你,我想一定可以更好的發揮白眼的水準。”
事實就是事實,傲慢的宇智波一族從不屑于讨好别人,更不可能說謊,監控的畫面逐漸斑斓,等某一角出現大蛇丸和大和的影子,屬于日向一族分家的“鶴”才看着鷹少年的寫輪眼開口。
“那真是太抱歉了,在下隻是負責來這裡保護雛田大人和監視你們,至于其他的事與在下無關。”
滿滿都是殺意。
“我随時奉陪。”
“哒——”
一天又一天,直到完美解決完外部危機,大和與大蛇丸二人才重返蛇基地。
“大蛇丸大人,我……”黑眼圈的大和支支吾吾地看着忙碌在實驗室的大蛇丸。
從文件到文書,從實驗器材到武器忍具,躲在暗處的蛇勤勉又好像擁有無窮無盡的精力。
“嘶——”
蛇問:“怎麼了?”
“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好,我會安分地呆在這裡。”大蛇丸撫摸着某本檔案,等蛇信子吐出嘴巴,眼睛笑成了彎月的樣子。
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我會找人換班。”
“是。”
直到同樣戴着恐怖面具的大和消失在視線裡,房間裡的蛇才打開檔案袋,細細閱讀文件的文字,蛇的表情開始變得困惑。
風、火、雷、水、土中高級五行遁術都不行嗎?
醫療忍術也沒學會?
幻術抵抗能力倒是預料之中,究竟是她個人的問題還是日向一族都是如此?
強欲學者兼科學主義至上的大蛇丸再次陷入思考,手中握着的筆不斷敲打着桌面,寫輪眼,白眼,血龍眼……
等大蛇丸呼吸着就又變成蛇的模樣,沿着千奇百怪的洞,嗅着某個人的味道,等探出腦袋。
“佐助,請再幫我一次。”是蛇的哀求。
房間裡的鷹少年穿着半身和服,成年以後的肌肉量遠大于從前,從喉結到鎖骨,肌肉紋理已經擴展到胸前……等蛇嘶啞的聲音再次出現,宇智波佐助已經穿好衣服。
“【千鳥】”
蛇一分為二。
“嘶——”
又像蚯蚓一樣複生成兩條。
蛇嘶啞着聲音,壓抑着欲望,繼續懇求:“幫幫我,佐助。”
“呲——”
宇智波佐助操持着千鳥繼續将蛇四分五裂。
“沒有意義,你所期待的白眼太弱,她不适合出現在戰場。”
“最後一次,讓我好好看看她的眼睛,讓我看看日向一族的血脈到底塑造了怎樣的身體。”
血和蛇的哀求混雜在一起變成了欲望的眼淚。
“噗呲——”
屬于少年的手握着昔日從木葉帶來的苦無将蛇的腦袋狠狠紮在地上。
“殺了她也可以嗎?”
殘缺的蛇身消失,等煙霧彌漫,下一刻聲音從背後響起。
“隻要你願意。”
這一次是完完整整出現在房間裡的大蛇丸,他坐在椅子上像一位正常的東道主一般,擺放了兩杯茶盞,朝着鷹少年的方向招手。
“佐助,你從那個孩子身上有發現什麼嗎?”
“白眼很特别,但她并不适合成為忍者。”
忍者是刀口舔血,時時刻刻與死亡相伴的存在,那個人的身上沒有一點忍者該有的特質,無能、軟弱、自卑,和宇智波佐助在過去的木葉遇到的所有庸才完全沒有任何差别。
“這樣嗎?那就麻煩你繼續,我還需要一段時間。”
“憑什麼?”
蛇看着左側的肩頸,那是曾經在鷹身上烙下天之咒印的位置,等宇智波佐助靠近,才敢開口,然後謙卑地說着張狂的話:“我會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一切,甚至你完全不知道的一切,以此作為交換足夠嗎?”
“多久?”鷹少年收回了苦無。
“很快。”
日向一族的血脈秘密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吸引着這位瘋狂的科學家,雖然結果并不如意但大蛇丸還是舍不得放棄探索白眼,蛇瞳微震,宗家和分家的完整血脈就在眼前,而拜托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便是短期内最有效的途徑,寫輪眼、白眼包括斑和佩恩的輪回眼,忍界的起源或許就藏在這裡。
“一言為定。”
直到寫輪眼在承諾中變換着無窮無盡的殺意,大蛇丸眼中的瘋狂又轉變為某種癡迷,蛇再次确信也隻有寫輪眼能夠在戰鬥中也不遺漏任何細節
不愧是最特别的瞳術!
“當然,佐助!”
等茶杯裡的茶葉翻了身,宇智波少年走上前一飲而盡。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