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全部都是弱者的眼淚。
“哒——哒——”
“繼續……”坐在地上的兔子小姐用衣袖擦掉眼淚,對着那個正在離開的恐怖宣誓決心。
“真是浪費時間,”宇智波佐助确實停下了腳步,“那你就去死。”
“【柔步雙獅拳】”
拳風先行而至。
帶着查克拉的特殊一掌,可惜……太過優柔寡斷。
“攻擊我,就要抱着殺我的決心,你以為你是什麼水平?”
如果是正常的忍者絕對不會放棄那麼好的機會,傲慢的鷹少年飛來一腳再次拉開距離。
“撲通——”
劇烈的震蕩之後,倒在地上的人出現了耳鳴、惡心、嘔血的症狀,等她擦掉血,心中更多的又變成了恐懼。
“繼續!”
此時此刻,白眼的執着超乎尋常。
“撲通——撲通——”
聞言,鷹少年挑了挑眉,用居高臨下地傲慢訴說着自己的不滿,“就憑這樣嗎?”
弱者的尊嚴依舊匍匐,為愛而生也願意為愛而死的宇智波一族最恨别人的愛,所以用腳踐踏那些自以為是的虛假真心時,隻會在心裡怒罵。
“你還真是不知死活。”
從腳上傳來的尖銳刺痛伴通過神經傳達至大腦,等雛田咬着牙拉住邪惡叛忍的衣角。
“對。”
行動比語言更有說服力,是一次假裝示弱的偷襲。
“【八卦·雙獅子崩擊】”
“啪——”
等看見宇智波佐助用手撇掉嘴角的血,傲慢輕狂帶着些許怒意,所有人才确切地明白這一次攻擊真實有效。
“我有我的立場必須要堅持,”木葉的忍者依舊是攻擊的手勢,“接下來抱歉了。”
“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賭上家族的榮譽。”
拳法轟然而至,快速變化的身形中,隻剩拳與拳的搏擊。
“【寫輪眼】”
錯漏百出的招式,輕視決鬥就是該死。
隻是破綻實在太多。
“蠢貨。”
所謂忍者就應該舍棄一切,不擇手段的變強,既然透視,體術,經脈,精準的打擊足以殺死一個強大的忍者,那現在又在做什麼?
“殺我。”
将榮譽視為一切的天才叛忍一直在增加勝負的籌碼,從性命到榮譽,直到一次又一次将對手快速擊倒又在她每次都會爬起時再次攻擊,反複循環。
“繼續!”不能輸。
橫檔,跪地……
“繼續。”不能輸。
麻木卻鈍痛的感覺。
“繼續…”不能輸。
又一次被擊倒在地。
“請繼續……”不能輸。
真正的忍者可不是這樣的,肘擊,飛踢,橫檔,一次又一次死纏爛打卻又什麼都不是,就像終末之谷的那個吊車尾,鳴人……
“撲通——撲通——”
無人回答但攻擊繼續,難堪和害怕早就消失不見,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加速,還差一點……
“安心地呆在木葉不好嗎?”
真是受夠了,也不能真的殺了她。
“安…心?”
“你這樣的人到底能做什麼?”
能做什麼?
眼中突然酸澀,鼻腔裡的血液順流而下,等日向雛田将一身狼狽和滿臉掙紮倒映在玻璃中,隻有蛇替她回答了心裡的話。
要毀掉籠中鳥的詛咒……
要讓每一個深陷痛苦的日向分家解脫……
不要…再為了别人活着,不要再為别人死去,不要再笑着說自己解脫了,不要為了她這種人犧牲自己。
“要實現哥哥的願望……”
“【柔拳空掌】”
那是所有執着的病因。
“你做不到!”是突然紅了眼但臉色煞白的鷹少年。
“嘀嗒——嘀嗒——”
“我可以……”不自信的又流着淚的兔子小姐。
“【八卦·雙獅子崩擊】”
隻是因為一句話,兩個陌生人同時陷入崩潰。
“嘀嗒——嘀嗒——”
“廢物。”
攻擊淩厲卻依舊隻是花架子,真是可笑,哪個哥哥會需要這樣沒用的家夥來實現願望?所以強忍怒氣的鷹少年才會眉頭緊蹙,招招幹淨利落,隻是一個側身就卸掉了對手全力以赴的一擊,既然擁有如此優秀的血繼界限就應該利用到底,浪費才能的人更讓人讨厭。
“日向甯次是死在宇智波一族的手裡,想要複仇就要接受殺戮。”
“複仇?”
很多年前,追尋叛逃的宇智波鼬也是這樣,隻是此刻換成了宇智波佐助,這一次他單手扯住木葉忍者的衣領。
“殺人償命,血債血償,恨可以成為變強的驅動力,你之所以如此弱小就是因為沒有選擇複仇。”
這一切就像那時候的鼬和他說的,無能、軟弱就是原罪,學會恨,學會痛苦才能成為真正強大的忍者。
可是軟弱的女忍者說:“木葉一直在等你回去,我們不是敵人。”
“敵人?你也配?”
争端越演越烈。
“我…隻是想改變……”手中的查克拉不斷彙集,體内的經脈順暢形成某種特定的狀态,“我必須改革……日向一族。”
“閉嘴。”垂着頭的鷹少年就勢松開手。
改革?
不怪過去的宇智波一族不與日向來往,右手彙聚了雷屬性查克拉,尖銳的利器被握在手中,下一招便解決這個隻會做夢的廢物。
“咻咻——“
苦無飛舞攻擊繼續。
而白眼忍者卻突然用袖口擦了擦眼皮上的血迹,她能感覺到周身的查克拉正在彙聚,經脈正在經受爆炸性的撕裂。
“你的回答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