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思緒飄過,注定被命運束縛的“傀儡公主”和過去的每一次一樣擡起頭。
“看着我的眼睛。”
眼睛……
赤紅的六芒星包裹着更為深邃的三角黑暗,宇智波一族的仇恨從千百年前,在因陀羅和阿修羅的勝負中不斷疊加升級,直到今天仇恨在血脈中高漲澎湃,将所有不幸徹底化為如同他們所繼承的那雙眼睛般魅惑衆人的存在。
“是。”
當同樣繼承輝夜姬血脈的醜陋白眼因為純粹而被罪孽蠱惑時,天罰伴随着人禍在“傀儡公主”學會注視那一瞬間。
赤色的紅再一次映入眼中。
如惡魔低語,有人緩緩開口,“找到寫輪眼,帶回來見我……”
“是。”
那是非常深刻的紅色,似烈火炙熱,又比…所有的惡意都要瘋狂。
宇智波佐助。
“雛田大人,您在幹什麼?”
他的眼睛……太近了。
“沒有,做什麼。”因為一切秘密剛好忘卻,赤紅一閃而過又變成了原本的白色,所以紅着臉的雛田在門外人可能會遇到危險之前先一步扯下覆蓋宇智波一族的眼罩,“你是哪位?”
“叩——”
光影之下,一個妖娆妩媚的影子剛好覆蓋暗室的所有明亮,倚靠在門邊的女人對着鏡子擺弄裙角,等那張濃妝豔抹的臉撫平所有不屑和嫉妒,轉過頭所有表情又變成了可笑的讨好。
“雛田大人,人家~是明美醫生!”
“嗯,接下來辛苦你了。”與其說是辛苦,不如說,來的剛好,讓兔子小姐松了一口氣。
“雛田大人~”
這個古怪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格外熱情地黏在日向一族的繼承人身邊。
“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記得嗎?”
“我很少出家門。”
從撫摸日向一族不可觸碰的長發到毫無規矩地暗中注視尊貴的白眼,日向家的繼承人正在表現前所未有的反感。
“我們可以多多交流,你一定會喜歡我的,你們…剛才是在……接吻嗎?”
……
直到一路相送,揮手時熱情的明美醫生還是不忘告别,但是日向家的孩子卻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我是忍者。”
是忍者都很冷酷嗎?還是指她能夠忍耐一切?
“我是可以照顧你的醫生。”
在确定日向家的大小姐徹底離開後,性感火辣的明美醫生很快又獨自返回少年所在的牢房。
“哒——哒——”
這裡隻剩下一男一女,明美醫生感覺身體燥熱,情緒上揚止不住的興奮,接下來就是……
“你是叫佐助嗎?”
四周沉默無聲。
“哒——哒——”
隻有腳步慢慢靠近,冷漠、尖銳、易碎,正是因為對美麗無比癡迷,所以明美并不介意美少年的無禮,這樣反而讓她更加喜歡,從随身的行李中抽中一管針劑,緩慢推動液體注入手背的血管之中。
“佐助~等會可能會有點疼,我給你打了止痛劑~”
反倒是表情變得越加迷戀,然後倒數時間,十、九……直到聽見少年呼吸漸漸平順。
“你真可愛。”
明美醫生再也不能忍住自己的欲望,隔着眼罩開始搔首弄姿/撫摸自己,指尖拂過少年的下颌骨,充滿挑逗地滑過喉結,從最上面的紐扣逐個解開,隔着衣服就能感受到少年那精瘦有力的肌肉,醫生有點呼吸沉重,忍不住想要繼續向下深入。
“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重要的實驗标本。”
……
“醫生,你這是在幹嘛?這麼缺男人嗎?”
門被重新打開,一個穿着制服的男人走進了牢房,看着那個滿臉/饑渴的淫/亂醫生充滿嘲諷。
“勇介,你不是應該在大名身邊嗎?”
“你還真是個葷素不忌的女人,連這種配種用的小毛孩也敢下手,”掐在那個連站立都困難的女人脖子上,作為警告,這個同樣陌生的男人撩起袖子露出過分恐怖的肌肉,“怎麼不繼續了?小明美,”
顯然這位怪人的意思并不良善。
“人家隻是開個玩笑。”
或許是看着更加成熟的軀體心中的欲望再難消減,被情/欲沖昏頭腦的明美醫生搖晃着奇怪的位置,發出讓人難以啟齒的成年人聲音
“等會兒有空嗎?”
“你想幹什麼?”
“我想……”等勾上胳膊一扭一扭地拐着出了門,就沒人再問了。
到底是發情的欲望還是渴望解剖的欲望,所有可能混雜在腐爛中塑造成了道德品質極度敗壞的成年人形象。
該殺嗎?
“從今天開始直到大名回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
無人告知童貞之人最正确的答案。
“眼睛……”
路過的仆人不斷彎腰,但日向雛田的腳步緩緩卻又帶着某種急切,等她躲進無人的角落,利用白眼透視着這片區域是否有放置寫輪眼的“觀賞室”。
心中最大的疑問從該不該認錯,變成了眼睛去了哪裡?
是什麼樣的眼睛?
到底會在哪裡?
走着走着又來到了之前的大名辦公室,破損的痕迹還未徹底修複,于是一路以來被所有仆人叩拜的日向繼承人終于想起了幾個小時之前,當被全世界都認知的可怕叛忍挾持着她的生命從那個時空通道一步跨出人間時。
無數的刀刃對着他們。
“白眼?那個人是宗家的雛田小姐!”
“她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