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所有閘門都已經關閉!”
“斷手斷腳沒關系,隻要他能活着延續血脈,其他…随你們處置!”狠辣又不屑,宇智波一族的遺脈翻不了天,甕中之鼈,能逃到哪裡去?
短柄苦無悄無聲息地劃過一個落單武士的大動脈,佐助從一個角落走到大道,而廣播傳聲的指令一并落入少年耳中,還真是被這群沒有參加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武士小瞧了。
随便處置?他也是這麼想的。
"【影手裡劍之術】"
右手的手臂封印的手裡劍随着通靈而出,鋼絲纏繞在臂彎之上,如回旋标不斷來回于人群之中,收割人頭,這就是擁有寫輪眼之人的戰鬥,也有人嘗試用刀尖阻止手裡劍,白色流光閃過,千鳥啼鳴,背後鮮血并流而出,想要讓一個人死他有的是辦法!最前排的一群人痛苦倒下,鮮血染紅一地,少年收回鋼絲之前順便破壞了監控器。
隻會藏頭露尾的鼠輩!
“宇智波佐助...不對!快逃!”
動作犀利果斷,刀刀見血緻命,這不是之前那個膽小無能的綁架者,他們被騙了!最後的武士在同伴鮮血浸染的死亡中清醒,求生的本能支配身體轉身就逃,可惜還沒走到下一個監視器前,一把長劍貫穿胸口,擊破心髒,千鳥消散倒地不起!
“救…”
赤色染血,黑袍加身,地獄閻羅再次歸來!這一次宇智波佐助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人!
“喀嚓—”
所有的恨意在牢籠之中化成彼此鍊接的長繩,盈盈綠光照耀在少女的臉上,赤紅與純白間接性地從眼中閃過,可雛田隻能依靠着欄杆無力喘息,她試圖站起來,伸出手,将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繩子甩到天空。
屬于亡者的寫輪眼依舊在注視,所有眼睛都在看着籠子裡的人變成影子,而影子投影到另一面牆上變成了上吊的模樣。
為什麼恨意來得如此突然?
籠子裡的小鳥看着籠子外的世界,默念着,“不能死。”
可是大家都會死……
雙手緊握的時候,困惑的小鳥開始嘗試用另一種疼痛來抵消心裡的困擾,指尖狠狠紮入皮肉,最開始是紅印,然後破皮,最後是血,卻又一點也不疼。
真奇怪……
“要回家。”
那父親…也可以忍耐嗎?
“隻有花火……一個人。”
一個人太寂寞了。
“花火。”
于是,所有東西又都扭曲成對生的渴望。
“不能讓她一個人。”
渴望愛,渴望死,渴望一切消失,如果不想死的話,是不是現在就應該跑起來?
“啪——”
“該死的天忍!那批武士已經全死光了!日足你必須為這件事情負責,現在立刻帶着分家去處理宇智波佐助!”
長老把通訊器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心中是止不住的怒火,宇智波佐助這個該死的臭小子!收拾剛才因憤怒而歪倒的衣袍,略微急促的步調,轉身便離開通訊室,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保護大名。
距離慘劇發生稍遠的轉彎口,日向族長正與分家的衆人商量着如何在不傷及宇智波佐助的情況下捕獲他。
大名和長老不明白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對木葉有多特别,他可是第四次忍界大戰的“英雄”之一,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族人主動傷害宇智波佐助,至于捕獲以後的事情…圓氏大名與日向一族從來都是兩家人,木葉的怒火就讓他們自己承擔。
“德川,你現在出發在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抵達這個位置,提前做好土遁的準備,我會去吸引宇智波的注意力,鎖住他的部分查克拉穴道,必要時束縛他!”
“族長大人!您是要親自動手嗎?這太危險了!”
日向日足将日向德川帶到一邊,這裡除了他沒人能保證計劃絕對的萬無一失。
“德川,無論如何都要帶雛田回木葉!”
這位有些冰冷的中年男人隻有在此刻略帶溫情,大名府邸的日向一族,隻有德川是屬于他的親信,其他族人……
跟随在大名身後的年邁長老又恢複成原來那個唯唯諾諾的模樣。
“茂田長老,把「那個」派給日向族長!記住!我要活着的、完整的宇智波,别再自作聰明!”
“好的,大人!”
長老低眉應聲從不拒絕大名的無理要求,在衣袍下的手卻微微握緊,真是愚蠢,不過接下來的事情都是該死的日足負責,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