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内,紅眼睛的少年隻是說。
“哼,想親眼看看你的死相。”
或許是拉扯的時間太久,久到讓宇智波原本熱血激昂的戰鬥欲望消退。
“【餓】”
熟悉又糟糕至極,僵持之下的邪神已經恢複原狀,濃霧重新凝聚成黑手懸空搖擺向着兩個落網的獵物出手。
“【天手力】”
一邊使用空間置換,一邊利用千鳥流揮擊解決不斷接近的黑手,鋼絲纏手,巨大的手裡劍快速收割殘餘。
“【豪火球之術】”
一片赤紅之色照亮了黑暗深淵的邪神領地,倒地不起的巨大屍體,渾身上下都是紅色的眼睛。
惡心……
“嘔。”
黃泉迷津路,所有污穢之物如設想的那般全部、剛好、準确無誤的落到鷹少年胸前的黑袍上。
“我要殺了你。”
異色的眼睛,強勢的警告,生氣的宇智波比怪物更像怪物,垂着腦袋的雛田大概是真的悔過,手從嘴巴回到眼睛,“抱歉……”
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如果選擇是對的……
“【通靈之術·忍鷹】”
黃泉之中,鷹穿越了時空的通道,在忍者面前出現,大概是對鷹很滿意,宇智波佐助在拍拍鷹的腦袋後,看着鷹揪着膽小鬼衣服騰空而起。
“快點找到出去的路。”
“但是……”躲在鷹背上的膽小鬼,探出腦袋左瞟右看。
“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隻有死路一條。”
少年走上前拽着膽小鬼的衣領往下扯,白眼和寫輪眼的距離近在咫尺,紅黑花紋的寫輪眼比那個醜陋的猩紅大眼還要可怕一百萬倍,殺氣騰騰。
“嗯……”
“【白眼】”
雄鷹振翅高飛起,少年提着手中的草薙劍再一次進入邪神屍體的範圍,揮刀、斬擊,邪神的攻擊依舊是那樣無趣。
“【天照】”
黑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燒一切,跳躍翻身,借着那些黑手的位置,轉眼之間,少年就站到了忍鷹的背上,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那個暴着青筋的白眼。
“那個人沒有教你怎麼對付邪神嗎?”
那個人?是鶴……
“沒有,”聲音低落,雛田低下頭,任由破碎的兩鬓遮住了表情,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死去的鶴是日向繼承人心中永遠都無法釋懷的痛。
“【須佐能乎】”
鷹少年半蹲下身,用手推着膽小鬼的肩膀。
“那你能做些什麼?”
這家夥……一左一右的兩側短發好像切成公主的樣子,而她所有的表情和話語都被發色遮住。
“如果又是什麼都做不好……”
連話都話都說不好的膽小鬼從腰間的挎包抽出來一個卷軸,咬破指尖的血,白霧消失之後是一個完好無損的紙兔。
“【陰陽之術·通靈】”
紙兔破碎,封印的八卦随之消失。
“是誰~,不知道本大爺正在和xxxxx嗎?”熟悉又沒品的口音,矮矮的個子,整潔有序的白衣服,和那些青面獠牙的小夜叉長得不一樣,長着角卻有些漂亮,是色鬼……
“這不是俺之前的白眼主人嗎?”一如既往的猥瑣笑容,小小色鬼轉頭一看,滿眼愛心,又是一個熟人!“少年!你也來了,要不要……”
“咻——”
時間其實并不久遠,等苦無洞穿色鬼,魂魄毫發無損,寫輪眼閃爍,幻像顯現,無數黑色尖刺将這透明的魂魄穿透,烈火焚燒,熊熊不燼。
“對不起!”膽小沒品的小鬼跪地求饒。
“乖一點…就行。”是來自某位召喚者弱弱地提醒。
“怎麼出去?”
“啊!這地方不是那家夥的地盤,讓俺來說嗎?可俺不知道哎~”
吊車尾果然都是一樣沒用。
白眼的透視可以無視光線,黑暗的世界裡笨拙地用手指折疊紙張,雛田努力回憶着折紙的方式,卻隻有一個不倫不類的怪物。
一點也沒有鶴的好看。
【陰陽之術·通靈】
煙霧再次浮現,小小的召喚陣上是一個小小的“怪物”,它舉着鐮刀,穿着盔甲,卻揭開之前的神秘面具。
那個晚上的……
“您是白眼的主人嗎?”手裡的迷你鐮刀對着空氣揮舞,連聲音都是可可愛愛的兒童聲。
“是的,請問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當然,我和那邊那個低級鬼不一樣。”俏皮又可愛。
“喂!你這小鬼不要太嚣張了,俺可是……”
“這裡是黃泉之路,您的白眼會指導一切。”
被打斷的話語,和鐮刀揮擊在小小色鬼身上造成的傷痕讓它徹底閉上了嘴,圓溜溜的大眼睛在轉頭之後是滿滿無辜,鐮刀被舉起,混沌消失之處便是走出黃泉的真正出口。
“請回到之前的位置,雖然那位餓鬼道的邪神很危險,但我會幫助您。”
黃泉鬼道,岩漿煉獄,數不清的亡魂和罪孽埋葬在這個地獄,忍者世界的死亡是常态,持刀者和受難者永遠不會停,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争執。
傲慢、嫉妒、懶惰、憤怒、貪婪、暴食、□□,什麼是萬惡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