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你最近有點奇怪啊!”
“沒有任何可奇怪的,我隻是在完成自己的職責而已。”
“那為什麼昨晚沒有來?”
“為了接近巅峰。”
“你在說什麼?”
突然的動作和舉起的手裡劍,父親的驚呼。
“噌——”
沉重的聲音,是手裡劍貫穿了宇智波一族的族紋,純白破碎,是哥哥的手裡劍。
“我的器量已經對這個無聊的一族絕望了,因為你們過于執着于一族這渺小的東西卻丢失了真正重要的東西,所謂真正的變化是不可能局限在規則、制約、預感或是想象之中。”
“你在說什麼傲慢的話。”父親的聲音變得緊張。
“夠了…如果你繼續說這些無聊的話就把你關到牢裡。”聒噪地。
“來吧,就這麼辦吧!已經無法忍耐了,隊長,請下達拘捕命令。”咄咄逼人地。
哥哥的對面是父親和三個說着讨人厭話的宇智波族人。
“哥哥,住手吧!”躲在門後面的膽小鬼滿臉擔憂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世界一片黑暗,光隻打在了他可憐的弟弟身上。
“砰——”
雙膝跪地,宇智波鼬重重地磕在地上向那些族人道歉,鄭重又卑微的土下座。
“殺死止水的不是我,但是我還是要為之前諸多的失言而道歉,非常抱歉。”
“看來你是最近忙于暗部的任務有些疲憊了。”
“隊長……”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屬部隊,即使是我們警務部隊沒有抓捕令的話也無法進行逮捕,而且關于鼬的事,我會負責監視他的,拜托各位了。”
跪在地上的哥哥,低下頭道歉的父親。
“我知道了,進去吧!鼬。”
父親依舊是無視他從身邊走過,小小怯懦,擔憂地看向哥哥。
三勾玉寫輪眼……
哥哥的眼睛好像在說,用你的雙眼看清楚,佐助,看看這一族的器量是多麼淺薄。
就是那一天,鼬的寫輪眼從三勾玉變成了三輪風車。
“鼬,我把飯菜放在這裡了哦,雖然你可能忙于工作,但偶爾也和家人吃頓飯吧!”溫柔的母親。
“謝謝,母親。”
遺書落到了地上。
夜色、血色、無聲的尖叫,屬于宇智波族的死亡,一次、一次、再一次地出現。
月色下的身影從天上落到人間,為了練習手裡劍而匆匆跑來的弟弟擡起頭,電線杆上的人影消失,停下的腳步是滿地的屍體,碎屍殘骸,還有從黑暗的盡頭走出來的白色火焰。
不要再往前走了……
不該存在的影子在記憶裡消失,孩童奔跑的步伐消失在屠殺的盡頭……
“父親,母親。”
推開門,是父母的屍體和…寫輪眼的哥哥。
“哥哥,父親和母親…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是鼬殺的……
“這到底是誰做的?”
“咻——”
手裡劍劃破肩上的衣料,嵌入門上。
“愚蠢的弟弟啊!”
【萬花筒寫輪眼】
無數的血色記憶,無數被死亡貫穿的族人。
父親說不愧是我的孩子……
母親說父親他總是把他的事情挂在嘴邊……
然後是鼬的劍……
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
該死的宇智波鼬!
“住手,哥哥,别給我看這些。”
要看啊……
赤紅的萬花筒消失,重新變成了黑
“為什麼……”
是鼬殺了全族,是他背叛了宇智波,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畜生……
不要原諒他……
“為什麼哥哥你要……”
“為了測量自己的器量。”
“測量…器量,隻是為了這種理由就…隻是為了這種理由就把大家都殺掉了嗎?”哭腔。
“這很重要。”
重要?
宇智波鼬!
我不要原諒你!
不要!不要!不要!
佐助,殺了他!
佐助,要為我們報仇!
該死的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