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取的動作不容置疑,等紅着臉的鷹少年單手取下植物“繭”。
“睜開眼睛,先擦幹淨自己的軟弱再來和我讨論公不公平這個話題………沒用的吊車尾小姐。”
既不溫柔也不坦率,風沙中隻是随意一甩,所有負重就到了背上。
“哒哒哒——”
宇智波的腳步依舊很快,快到背後追随的忍者即便強迫自己睜開眼睛。
沒用的吊車尾……
“吸吸——”
淚水依舊難以抑制地産生。
路的前方,一直追随的影子越來越遙遠,背着最重的行李,探過最危險的峭壁,忍者的世界中強者往往需要承擔更大的風險和責任,所以才不會把期望和生路交給别人。
這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也是對宇智波一族的侮辱。
……
“哎……”恍惚之中某一聲歎息悄悄飄到風中,那個帶着防護鏡的宇智波少年在折返後突然聲音小小地詢問,“現在還能用白眼探索周邊的地形嗎?”
緣分在塵世中消失,又在注視中反複延長。
“笑什麼?”
藍紫色長發随風而起時,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剛好凝視着漂浮的粉塵,高挑的身姿如松站立。
“應該沒…一定沒問題。”
白色的眼睛,白色的皮膚,自然界最沒用的動物就是無法自保還無比顯眼的兔子,大概是擔心,也可能是心中實在太多遲疑,在宇智波少年閉上眼等待世界漆黑的同時,也将放在手心東西推到胸前。
風沙之中,護目鏡成為渡過這片塵埃之國的唯一通行密碼。
“戴上它,接下來的路不要走錯了。”
“你真的……”
真的什麼?到底是擔心,還是恐懼,不該說出的話确實無法開口。
“撲通一撲通——”是心跳加劇的聲音。
“木葉的追擊忍者确實厲害,探查方面我承認寫輪眼确實不如白眼,風沙很大……該走了。”
“啪哒——”
觸摸到護目鏡的同時,世界的呼嘯聲好像都從耳邊經過。
“撲通—”
等白眼倒映少年清晰的身影,閉着眼的宇智波佐助,所有忐忑就變成不由自主,她說得扭捏,“我可以……我想牽……你的……手。”
“撲通—”
“隻要抓衣袖就行。”
手心的溫度随着少年利落地擺手消失,等再次伸手抓住的就隻有空蕩蕩的左臂衣袖。
“這樣就夠了嗎?”
“撲通—”
“這裡很危險,小心看路。”
“撲通—”
即便此刻依舊是看到的依舊是少年的影子,心中的不安反倒徹底消失,“佐助君之前把衣服做成繩子,要是那樣也很不錯。”
“現在隻剩一件幹淨的黑袍。”
“看不見的話…真的會很危險。”
……
“我拒絕!”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就連羞惱的紅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