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為本,因本而存。
誰都不該本末倒置。
顧問們和千手一族的人都錯了!
所以說到底…最後死掉的不是屬于木葉的四代目,隻是一個叫波風水門的男人而已。
哪種選擇都不好,絕對不能讓孩子們再經曆一次那樣的事情。
南賀川流随着雨勢湍急不止,宇智波一族從很早以前就遠離木葉的核心一帶,偏居一地,固執地堅守着自己的祖訓和傲慢,木葉的警務部無人不知,但傲慢又霸道的宇智波一族從不對村裡的其他平民忍者公正或是憐憫。
他們用自己的法度來規整村裡的村民,與高位的忍者争鋒相對,對底層忍者的無故消失視若無睹。
談何正義,又算得上什麼守衛木葉的警務部?
那一族的每一個人都隻認可宇智波的意志,傲慢地覺得擁有火扇族紋就高人一等,傲慢地堅守自己血脈的純正從不對外通婚,甚至對那些外嫁或是外娶的族人一一除名,決裂。
多麼荒唐可笑,在一村裡堅守一族的榮耀,排除異己,所以木葉的警務部自建造以來從沒有除宇智波一族以外的人,沒有可能的意思就是其他的可能性一點點也不被允許。
但這就是真實存在。
忍者隊伍中有一個高大顯眼的存在,隻是此刻與一族的痕迹相比又變得無比渺小。
那一族,實在太過傲慢。
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嗎?
滿地廢墟狼藉,本該被高高标識的火扇圖紋居然無處可尋,墳墓不是墳墓,榮耀又談何榮耀?
後夜雷聲漸止,雨夜總會與闊别已久的死亡相逢,十年前的那場屠殺讓一個以血脈為榮的宇智波消失在木葉,而真正生活在木葉的人卻不問緣由,默契般地隻字不提。
不去問為什麼那一族會突然消失,不去猜是何人所為,不去想一個區區的宇智波鼬怎麼可能有能力在一個晚上靠自己就屠殺了全部族人,連貓帶狗除了自己的弟弟,不留一個活口。
誰都沒有問出口……
因為多荒唐的理由都必須接受,誰也不知道參加那場血腥屠殺的是否有自己的同伴,或是尊敬的長輩。
人人惶恐,彼此揣測,直到宇智波一族最後的末裔叛逃出村。
帶着墨鏡的忍者躲在人群最後,仔細觀察,其他幾位忍者因奔波而産生的呼吸逐漸平穩,腳步停止不再向前。
從此木葉隐村再無宇智波。
南賀川神社前,是一把帶着藍色雪花的白傘,長腿、窄腰、寬肩,傘下是一名黑衣少年,高挑又美麗,以及那唯一活着的火扇族紋。
一個、兩個、三個……十五個,人齊了。
“轟轟轟——”
轉過頭,赤紅色的寫輪眼與紫色重重的輪回眼,白色閃光之下是那張姿容端麗的臉,與第四次忍界大戰時期别無二緻,依舊是那麼驚心動魄的存在,隻是闊别許久不見,少年又長大了不少,變得…更像真正的宇智波。
鋒利,尖銳,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