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厲害的嘛!身中天牢居然還能凝聚如此之多的查克拉!但你最好别再逃走了!因為隻要遠離我一定的距離,天牢就會發動将你燒成灰燼,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火遁天牢在水中是無法發揮效力的,但這周圍的海水很深,激流湍急,如果跳入海中,你還來不及凝聚查克拉便會成為海中的塵埃了!”
于是對于少年而言,最糟糕的情況出現了——深不見底的監獄,兇神惡煞的囚犯,惡心猥瑣的看守者。
“呦呦,新人來了!”
“等會兒會好好的疼愛你們的!”
“在此之前你們要進行身體檢查,我會親自來檢查你們的身體各處,不留任何死角的。”是長得豬肚皮,帶着墨鏡的看守胖長官。
矛盾依舊在繼續,籠子的聲音有很多,對剛剛成年聽到的所謂世界真相也絕對不理解,像太陽一樣閃閃發光的陽光少年永遠都生機勃勃地充滿希望,天真,忠誠,對村子的愛遠勝普通人,所以也絕不接受他人對木葉隐村的質疑。
“看來木葉真是個有夠天真的村子。”
“你明明什麼都不懂,不許你說木葉的壞話!你看好了,我一定會迅速逃離這裡,然後打飛那個陷害我的家夥!”
白色眼睛,黑色皮膚,白色頭發,站在角落的巴達納從最開始就關注着這位與衆不同的少年,“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個鬼燈城是失去村子這個大義名分的被抛棄的忍者的聚集地,小偷就是小偷,殺人犯就是殺人犯,已經無法狡辯!”
“我這可不是在狡辯呢!”
“如果留意到自己現在身在洞穴之中就不要再繼續自掘墳墓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自己想吧!”
人在籠中總會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變态,比如脫光了衣服還要被要求單腳跳,還比如要被迫脫掉内褲?
“不要啊!”是倒黴少年的最後抗拒。
而此時此刻,轉換憎惡力量積蓄新查克拉的九喇嘛依舊在沉睡,無人聽見呼喊,逃亡和陰謀在不斷繼續,這場追逐真相的自由注定屬于勇往直前的少年!
“嗚嗚嗚嗚——”
防空警報不斷響起,一次,兩次,三次,四次,數不清的逃亡,暗器,警犬,束縛。
“抓到一名越獄者,根據鬼燈城懲罰條款第二十三條将其押往懲戒房!”
要回家……
努力想要回家的金發少年越獄失敗,而另一邊密室之内是四個獸首面具的長老與鬼燈城城主的秘密會談,人柱力和草隐村花組以及潛藏了十年的秘密。
無垢,該回家了……
日子總是在混沌流逝中開啟,天牢之術的束縛讓從來都擁有無限查克拉的九尾少年看到新的世界,沒有查克拉的話該怎麼回家?
“砰——“
拳頭的聲音最大,可惜這一次對鬼燈城城主的挑戰繼續失敗,火繩纏繞在忍者身體上,倒地不起,狼狽不堪。
“對你來說村子是何物?”
“可惡!”
“你曾經為了保護村子殺死過沒有半點仇怨的人嗎?”
“做不到這點就沒法保護村子嗎?”
“說的沒錯。”
“開什麼玩笑!”
“你連呼吸都很困難了吧!你在想本來不該是這樣的,在想這種攻擊本不該受到如此重創的,一旦戰鬥無論如何都要凝聚查克拉,然後查克拉隻要稍微有所變化,天牢就會發動灼燒你的身體。”
可惡…身體不聽使喚了。
“告訴你一件事吧,無論你為了村子背負怎樣的地獄,這種事情都和村子沒有任何關系。”
這一次是五天的懲戒房!
你曾經為了保護村子殺死過沒有半點仇怨的人嗎?
對你來說村子是何物?
“磅——“
鬼燈城的地下是台階,溶洞和實驗室。
“極樂之匣,由悟而生,由悟而動,由悟而終,無論怎樣前方等待的都是毀滅。”無為以一種近乎絕望的平靜目視着那個埋葬親人的極樂之匣。
個人的意願和偉大的村子相比确實微不足道,極樂之匣,你真的能回應我的願望嗎?
可是門扉之上的惡鬼嘲笑!
極樂?在這個世界裡又何處可尋?
想不明白的東西就不去強迫自己胡思亂想,人生總會遇到很多不如意,有時候其實隻要一碗拉面就能笑口常開。
可惜,鬼燈城的拉面不是一樂拉面,所以大家的表情才會這麼差嗎?
“啪啪啪——“
“yeah,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多謝多謝,我是來自木葉隐村的漩渦鳴人,以後請多多關照。”會心一笑,所有人都非常捧場。
“我叫馬洛伊,你現在已經是這裡的英雄了!”
“英雄?”
“首日就突然越獄,剛剛離開懲戒房,竟然又向那個無為發出挑戰,我們現在無法凝聚查克拉,毫無勝算,即便如此你還是勇氣十足的沖了過去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感覺還挺害羞的。”于是金發少年的笑容又變成了害羞的小男孩。
“喂。有人向無為挑戰了!”
【草影流發破掌】
囚犯一個一個的倒下。
【天牢火劍】
最開始的囚犯被火劍擊中心髒,烈火灼燒全身,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這群蠢貨,快叫醫療班!”
“他這是幹什麼!”
“你快住手吧!”
“那個叫無為的混蛋,絕不原諒!”
“我在這裡已經呆了兩年,所以基本的情況我都了解,那個被燒成黑炭的家夥在某個村子下毒,将全村人都毒死了!”
“哎,他為什麼要這種事?”
“為了向不傾心于自己的女人複仇。”
“嗯?”
“一定要珍惜生命,怎麼能為那種垃圾不如的男人挺身而出!”
愛會讓人變成修羅,恨會讓人迷失自我,可是回家的路不會變,大家……金發少年的逃跑依舊繼續。
“從那裡跳下去可是會沒命的,”巴達納站在懸崖邊上,“你為何不惜如此也要逃走。”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
“你想要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