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我大概也是一種cp粉的什麼頭子。
有時候我也認真思考,為什麼隻有櫻木花道說的話能擁有這種近乎言靈的力量。
想來想去,大概他真的是什麼振興日本籃球界的主角。
我喜歡他,和愛情毫無關系。
至于我的初戀。
那是滿地狗血的一地雞毛。
出于沒有安全感的原因,高中一年級我就把我的同班同學給睡了。
嚴格來說并不是他主動的。是我半強迫他上了賊船。他哭着說質問我為什麼要做那種事,我并不覺得做那種事有什麼不好的,我告訴他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才想做這種事,他全信。
我初戀是個傻瓜,真的,特别傻。
信我喜歡他是最初最純真最美好的初戀,隻是來的太過猛烈,像飓風一樣摧枯拉朽。
他真的很笨。
像白癡一樣。
我說什麼都信。
我永遠愛你這種話,就是欺騙純情小男生罷了。
十五六歲的時候又懂什麼呢,最後還不是半推半就的做完了全套。
好像喜歡就要這樣一樣。前後認識他也不過短短一個禮拜,畢竟,那是個容易一見鐘情的年紀。
那時候我大概就是想報複一切,隻要用身體就能長長久久的套牢一個人讓他永遠的在圈套裡,出不去,成為我一個人的安定。
不做點什麼事情我會發瘋的。
現在想起來,不過是害人害己。
說對不起好像有點矯情,畢竟他沒有吃什麼虧,我也沒有賺到什麼,隻不過少年時代青春的馬達在假期他屋裡那張逼仄的床,永無休止看不到頭的搖搖欲墜。
我好喜歡你。
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做我一個人的小狗吧,小狗就永遠不會離開我了。
我發誓我隻有你一個人。他在班上多看别的女孩子幾眼我就強吻他幾次,真是瘋了一樣纏着他發瘋。
隻要有空他不打球不和學長們在一起我就哄着他度過精力過剩的青春期。
他居然隻是單純的覺得我太喜歡他了感情來得比别人更熱烈,一定是有外國血統的關系。
回想起來那都是什麼能摳下十棟别墅的話啊……
符合疼痛青春的标準,如果能回到過去,我隻想用mp9把為了哄騙小狗什麼歪門邪道的話都說的自己給突突突成馬蜂,MP9遠遠不夠,幹脆用火神炮灰飛煙滅得了。
但是他是無辜的。畢竟是我主動把他騙到手的。
回想起來怎麼可能呢,誰沒了誰地球一樣在轉。
再後來,初戀的樣子我都想不起來,畢竟高二我爸支持的那個派系的領導上位,又把他調回了神奈川,臨時塞不進私立學校就去了離家比較近的湘北。
我的初戀就這樣無疾而終,後來遇到過一次他籃球隊的學長,說他高二那年就去了美國。
再見他都是在電視裡他代表國家籃球隊出征的事情了。
後來再談戀愛,基本都是打籃球的,但是都沒走到一塊去,青春期的愛情,上了社會都是各奔前程。
大概是高橋表哥說心中無牽挂開車自然神,所以我壓根不敢搞他們圈子裡的人。
他們車隊的藤原拓海對我有那麼點意思都給拒了,他是要當車神的人,我哥都警告我别去嚯嚯他。
夢想結束了。
然後就是現實。
現實就是我什麼都沒得到,大學畢業以後一直曠着也沒遇到特别喜歡的人。
我媽覺得是不是高中的那次戀愛太慘烈了所以一直沒法定下心來。
她一直以為我被流川學弟半點面子都沒給狠厲的拒絕了。
不是的媽媽,我壓根沒對流川學弟動不該有的心思,他也是心中無牽挂打球自然神的那種人。
任何人都左右不了流川學弟的。
我喜歡流川學弟的心情和我媽喜歡木村拓哉的心情是一樣的。
“一見流川誤終生。”
我喜歡用這句話來搪塞所有追求我的男孩子和家裡人,畢竟流川楓這張臉,太有說服力了,隻要出我高二轉校去遇到的一年級學弟的照片告訴别人我心有所屬。
屢試不爽。總能把别人勸退。
那是一張能縱橫三十年老少通吃的帥哥臉。相片還是我高二的同班同學彩子提供給我的。
進攻之鬼的護身符,真的勸退無數。
和我聯系最多的人反而是我同班同學宮城良田和他女朋友彩子。
我以為他兩很早就會結婚的,但是他兩分分合合了好幾回,現在的狀态就是短期内不想結婚不如談一輩子的戀愛,哪天想結婚了再去領證。
永遠年輕永遠時髦,感情永遠新鮮,永遠不會過保質期。
他們的愛情是我最羨慕的那一種。
所以我已經無了,我表哥說的對:心中無牽挂開車自然神。
我都能在秋名山飙車了,車技日益見長。藤原拓海功不可沒。
我把放在皮夾裡的學弟的照片拿出來看了看,雙手合十,流川少年再發神威,勸退一個是一個,這就是你這張臉最大的貢獻,等你和櫻木一塊回國,學姐肯定請你吃頓好的。
相親的地方是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店vip包間,我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