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咬他,于是我真的那麼做了,埋在他脖頸咬了一口,我又怕他疼,不敢咬太重,在他頸側磨牙似的啃,迷迷糊糊舔了一下齒痕。
這次甯琛出奇地沒有吭聲,也沒有罵我。
“幫我,你幫幫我……”我求他。
如果我是貓身的話,大概會主動蹭着他手心撒嬌,朝他攤開柔軟的肚皮,發出細細的咪咪聲,隻要我主動,他總不會拒絕的。
空氣中的氣息焦灼,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最後他似乎拿我沒辦法,妥協了:“坐好,我幫你。”
洗漱台冰得我一激靈,我幾乎被夾在洗漱台的鏡子和他之間,無力靠在他懷裡喘息。
他的手有點薄繭,觸感微微粗粝,聽說是十二年苦讀留下來的痕迹,那塊薄繭碰上來時有些疼,但又很爽。
他像撸貓一樣把我搓來揉去,好舒服。
我半眯着眼睛,喉嚨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哼聲。
觀察他表情,手上做着撸貓的動作,卻不像以前那麼興奮開心,他額角的青筋若隐若現,汗水直流,像是忍着什麼一樣。
或許是他潔癖又犯了,然而又被我求得沒辦法。
“幫我做這件事,你這麼不情願嗎?”我問他。
“沒有,小的哪敢。”甯琛悶聲道。
他低着腦袋,我隻能看見他垂下來的眉眼,睫毛的光影落在眼睑,在我的視線中慢悠悠晃動。
他好脆弱,從我變成人後,總是一副好像要碎掉的樣子。
可是以前他撸貓明明那麼興奮。
最後結束時,我腦子一片空白,瞳孔失焦,快感像是一顆流星劃過又墜落,餘韻悠遠綿長。
浴室裡水汽微薄,甯琛的輪廓模糊,我看着他,像忽然理解了人類審美,覺得他格外好看,像噴薄而出的晨曦。
漆黑的發、通紅的臉頰、深刻的眉眼、直挺的鼻,他身上蒙着一層細細的汗,看起來很性感,連呼吸都吸引我。
“能站起來嗎?”他問我。
我搖頭,手腳發軟,恨不得原地攤成一張貓餅。
甯琛很無奈歎了口氣,把我從洗漱台半抱起來:“那我給你沖一下。”
整個沖洗很潦草,某些東西順着水流被沖進下水道,他拿着花灑把我沖洗了一遍,用浴巾一裹。
過程和洗貓時大差不差,把我整個弄得清爽幹淨才往床上一丢,然後他自己鑽進浴室洗澡去了。
我躺在床上,腦子不自覺播放剛才的畫面,眯着眼睛回味一番,好爽,想和他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