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這個是S級诶,我都翻了一遍,隻有這一個S級異化地,這麼看來,A的異能含金量真的太高了我去!”
“是的是的,我一路追下來的,全局真就是全靠A帶飛!我滴媽我祈禱打遊戲能遇到這種大佬。”
“慕強黨狠狠爽了!特别是看那些分析貼,不下五個大v分析A的異能等級在S之上,誰懂啊,看得我激動死了!!!”
“潑一盆冷水,A是很強,但是剛剛有一個top前百的軍校新生排行榜十六開貼分析了這個異化地,說這個異化地的強度雖然是S,但S也有強度劃分,這個屬于S裡的最下等級,所以,如果A是S以上的話,這對他來說就跟炸魚塘差不多,并不能代表其他什麼懂吧。”
“每當看到一個又強又帥的新起之秀的時候,各種眼紅分析帝懂王都來了,第一百就第一百還top前百,自己看看這句話好不好笑。”
“A粉強度不必多說,剛剛一個A粉開貼分析前面那個人說的榜十六了,笑得我,直接給那個榜十六扒的明明白白。”
“不行了我真的笑得肚子疼,能不能放過我這個笑點低的,特别是那個A粉說的那句‘你老師都不敢說進S最下等級能帶飛,你個土雞蛋倒是懂上了哈,别登高碰瓷我偶像OK?’,哈哈哈哈哈哈哈土雞蛋。”
“我懂你,土雞蛋真是戳那個人的肺眼了,他那個種族最讨厭的就是被說土雞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實時轉播,土雞蛋想要約架,結果那個A粉是軍校新生總榜排行187!立馬吓得收回屁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今天爽文這麼多,爽得我立馬把先用後付全給付了!”
“好開心,這下A真的是出圈開始進入主流視角了吧?第一次養成沒想到這麼有成就感……”
“有時候總是忘記自己在看的是選秀直播,這場面我總以為自己在看開荒、軍演、遊戲直播(目移.emoji)”
“這個直播間看得我很容易上頭,一沒注意,一個月的窩囊廢就出去了三十份之一。”
“雖然有很多人嘴巴上說着這個異化地容易,可是真讓他進去了可能還沒裡面的人一半好。”
“點了。說句題外話,我的異能是比較雞肋的微量情緒感知,隻能感知到一點點,我之前用異能随便感知一個人都是強烈的求生欲,壓得我好險沒喘過氣來,我差點真以為這是什麼現實求生了,蠻恐怖的,可能是太想出道或者依靠這個做跳闆進排行靠前軍校了吧。”
“我也和前面的異能差不多,是一個方向,我的是正負情緒感知,一個月隻能用一次,如果感知到的情緒超負荷了還會造成異能使用時間延期,依靠感知的情緒強度來推,總之,我感知了A的,結果……”
“結果什麼,姐姐你快說,别吊我急急急急急!(磕頭.emoji)”
“我也好奇,求說!”
……
“我感知到的屬于A的正面情緒是正常人程度的兩倍,看起來就像是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對吧?
但是。負面情緒是爆炸性碾壓他的正面情緒,那瞬間太過龐大的情緒害得我被反噬的硬生生進醫院了,我在暈過去之前還能感覺到這個負面情緒竟然還在持續增長,我現在躺在病房裡,持續幻覺性窒息不說就連異能都被延後到好幾年後才能再次使用了,反正我是老實了。。。”
“……等會,等會,你不會就是那個感知情緒給自己感進醫院的軍校後勤生吧?”
“?我上校園星網了?”
“是啊。我還笑你呢。”
“最主要的不應該是A的情況嗎??要不是你說你是軍校後勤生還有人佐證我真會以為你在開玩笑,不是,A的心裡狀況怎麼會這麼差????節目組說話。”
“假到了真的程度,節目組是吧,我去去就回。”
“我也去去就回。”
……
*
“你碰到的好玩的好像把你玩了啊。”
坐在椅子上的人背對着島輕笑道,粗長的辮子搭在椅靠旁随着主人左右晃動的動作一蕩一蕩。
島沒管一個腦子被捏爆後帶來的連鎖陣痛,面無表情地走上前一腳将前方礙眼的椅子踹開,坐上自己的位置,拉出面闆開始操作,無數繁複的代碼飛速劃過。
被一腳踹開的靈笑了笑習以為常地踩住地面穩住轉動的椅子後慢悠悠道:“不光沒帶回新腦子,就連自己的腦子都沒了一個,可憐的島啊。”
沒有等回答,靈繼續撩撥道:“不過你也很棒了,畢竟你可是救下了一個實驗品呢!”
“砰!”
靈側頭優雅躲過襲來的重物,站起身朝外走去,“玩不過記得找哥哥哦,哥哥會一直等你來求救的,島。”
他走向門口,和島如出一轍的眼睛裡閃爍着紅光,關門前最後一句話飄入島的耳朵裡。
“這個玩具可是很有意思呢。”
在靈離開後,室内一片死寂,隻有機器運轉時的微弱聲響作為背景音。
島操作處虛影的手指忽地一停,眼睛注視着眼前的面闆,他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信息了,但,找到了跟沒找到一樣。
[檢索到相關信息……]
[正在為您加載中……]
[姓名:A
年齡:??
性别:??
身體數據:??
異能方向:??
異能等級:??
原星球信息:故障&%*無法展開!
所在監獄:E07編号1993
實驗方向:[顱體]
已完成項:0
潛力預估:???]
島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眼神不可避免地帶上了陰沉。
在介入這顆星球之前他們已經侵入所有官方信息數據,由智腦篩選出符合數據的實驗人選投入相應監獄,可現在這個本應完全透明的人卻沒有絲毫信息記錄,而他們到現在才發現,甚至中途智腦沒有發出任何示警。
有點麻煩了啊。
問題出在智腦上了,還是……
再擡眼時,以[島]的頭部核心大腦為中心于無人可視的維度爆閃出一片紅光,但細看便能發現那并不是紅光,而是由密密麻麻的猩紅血線所構成。
它們無聲連接向其餘大腦,開始溝通并排除一切不可控因素。
*
簡岸兩人的速度很快,往往眼睛還沒行動他們就已經到了下一個地點,中途他還順手把第二道題答完了。
【馬甲融合度49%】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虛空浮現出無數蠕動的黑色死線,像是被無形的手攪動的墨汁,漸漸扭曲成猙獰的面孔,咧開嘴角朝他笑,像是引誘又像是厭惡。
持續不斷的低語在耳膜裡炸開,那聲音鑽進了血管,随着心跳震動每根神經,眼前的一切都被怪異的畫面覆蓋,他隻能勉強推測出真實的樣貌去行動,可幻聽的聲音卻越來越響,如同某種腐敗生物的□□,順着每個縫隙每個空洞鑽入他的腦内,就好像順着褲腳、袖口爬入皮膚,嚴絲合縫般将他纏為一個巨繭。
“老大,老大?老大!”
少年擔憂的聲音将他從這些幻覺中短暫的拉出。
耳池擔憂地看着他,詢問道:“你怎麼了?”
簡岸控制不住地想要抽出撲克,在最後才堪堪壓住沖動,他搖了搖頭,啞聲道:“沒事,繼續走。”
“好。”耳池面上鎮靜了下來,但心底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就在剛剛耳池眼睜睜看着簡岸差點一腳踏空摔下,本就因為傷口處突然而來的癢意而心神不甯的他更是定不下心來,可看着簡岸的背影,他還是強按下這股心緒,聽話地跟上簡岸的步伐。
走出碗碟縫隙後視線蓦地空曠起來,前方早早到了第三關卡被空氣牆的幾人面色焦急地等待着兩人,此時見他們終于到了,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
鄭星文和夏浦和本就等得焦灼,不等兩人走進便趕上前來。
夏浦和見耳池身上的繩索已經消失也隻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鄭星文本來想問,但要開口是看到衆人一副尋常的模樣,撓了撓頭很有眼色沒再多問。
鄭星文想說話的心憋不住,笑得純良,“老大你終于來了,你不來我和二哥都沒安全感。”
夏浦和将撲克牌遞給簡岸,“到了這邊之後他們就把牌還了回來,另外幾張牌也沒上,老大給你。”
簡岸沒接,而是直接意念收回撲克。
看着撲克牌化為光點融入簡岸的身體,夏浦和雖然還是有點新奇,但也見怪不怪了,至少沒像一旁的鄭星文和另外幾個人一樣雙眼訝異暗含向往和崇拜了,想到這,他還有點詭異的驕傲。
簡岸沒有注意到身旁幾人的神色,他已經分不出心神來關注這些了,他能感覺到融合度馬上就要到50%了。
如果沒有沼澤的話,現在進入馬甲閃光燈時間完全沒有問題,可沒有如果,沼澤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現在幾乎和他們奔跑時的速度持平,所以隻能先進入第三關卡。
沼澤幾乎是追在他們的腳後跟趕着他們進了第三關卡中。
沼澤将長桌上的一切都吞噬殆盡了,目之所至一片漆黑,堆高的碗碟消失不見将兩旁巨人樣貌顯露無疑,巨人的身軀猶如無法看到頂端的高峰,頭頂在燈光照射下浮出的光暈讓他們的實現有瞬間的恍惚。
不等他們多看,機械音忽然響起将衆人的注意力拉回。
“A、B兩點存活人數大于2,恭喜大家成功進入第三關卡——回家。”
“請自行判斷AB兩組中誰是老鼠,誰是人?”
“請各位根據答題後概率獲得的提示回到正确的家,安全期為三分鐘,安全期結束後注意躲避巨人。”
“此次引導結束,我将會在第三幅畫時再次進行引導。”
引導員幹脆利落的結束了此次引導,正在試圖分析的簡岸有些疑惑,提示?什麼提示?
身旁的鄭星文大喇喇地率先開口了,“我是在答完第二道題的時候獲得的提示,提示上隻有一句話——‘煩人的小老鼠總是愛從碗碟縫隙裡爬來爬去’,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另外四人裡面有人被他的話吸引,也幹脆地分享起了自己獲得的提示信息,“我的是‘死去的祖父身上總是會出現黑洞,我喜歡這裡。’”
兩人開了頭,另外幾人也紛紛開口共享起了信息。
最後隻有簡岸遲遲沒有開口,鄭星文一點也沒意識到什麼張嘴就問,“老大你的提示什麼?”
而已經意識到的夏浦和心裡嘀咕這死孩子怎麼沒一點眼力見,最後輕咳了一聲,提醒道:“是概率獲得,好了按這些提示來分析吧。”
在場人數八人,獲得的提示有七人。
簡岸腦子越發迷糊混沌了起來,心裡卻還是忍不住哼哼自己絕對是被節目組針對了。
哼哼完,他便根據這些提示提取關鍵詞分析了起來。
根據提示詞句,選擇走碗碟縫隙的人應該是‘老鼠’,老鼠的家無疑就是前面的老鼠洞,他不是老鼠,所以關于老鼠的分析到這就行了,他主要需要分析的就是‘人’該走哪裡回家。
把這些提示分成兩類,屬于‘人’的信息有四條。
而從中提煉出的信息點有
一、由一開始的A、B選擇不同,人可選擇回的‘家’也是不同的。
二、‘家’在死去的屍體身上,AB兩組中存活人數更多的那一組的家在死去屍體更多的種類身上,人數少的同理。
三、‘家’隻容納一人,已進入的‘家’失效。
四、任何黑色的洞口都是‘家’,但進入錯誤的‘家’就會死。
簡岸将自己分析出的要點慷慨地分享了出來,當然他還說了這并不一定是正确的,更多的就需要他們自行判斷了。
他剛說完這句話,其餘人雖然沒說信不信,但明顯是信服的不行了,具體表現在他們格外果斷地就開始分隊伍了,‘人’和‘鼠’兩隊。
簡岸看着這一幕,心情意外輕松了些。
‘人’隊有五人,‘鼠’隊有三人。
分好後也沒有人多說什麼,就這麼分道揚镳了。
目送‘鼠’的人走向更靠近前方門洞的位置,簡岸幾人收回視線,看向兩旁的巨人。
就像他一開始分析的那樣,兩旁的巨人分為兩個種類‘鳥人’和‘人’,以及他們生死的兩種不同狀态,其中死去的巨人有三個,兩個是正常的巨型人,一個是鳥形的巨型人,。
簡岸言簡意赅:“我是B組。”
耳池和夏浦和也道:“B組。”
鄭星文眼神有點死,“我是A組,啊——”
另一個人沒有遲疑地道:“A組。”
三個B組,兩個A組。
這次不用簡岸開口,他們也都知道了接下來該去哪裡了。
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五人默默積攢體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生死逃亡。
時間到了。
兩旁如同雕像般的巨人終于動了,先是手指有了細微的動作。
就在此時,所有人刹那便如離弦之箭般沖向死去的巨人屍體!
當第一雙巨人的手掌拍在桌面上,雲層般的陰影瞬間籠罩所有人,指腹如巨大的冰川般壓下來,指甲縫裡藏着整個宇宙的塵埃。
簡岸一把拉過身旁行動不太靈敏的耳池,堪堪躲過手掌,但緊随而來的就是兩隻眼睛!與此同時,當巨人指尖再展的刹那,他猛地拉住耳池後衣領,屈膝,俯身,下一秒看似輕盈實則飽含無限力量地一蹬!
他擦着邊緣騰空躍起,跳上了巨人的手臂!
原本襲向他的兩隻眼睛因反應不及狠狠撞在了一起,暈頭轉向。
布料纖維化作交錯的藤蔓叢林,汗濕的織物帶着撲鼻的酸臭味,巨人雙眼四處尋找着他們蹤迹,當體感傳來觸感時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小臂肌肉隆起如地震中的山脈,他在劇烈晃動的‘地面’上朝着死屍的方向狂奔,頭頂鋪天蓋地般襲來的手掌與兩側的眼睛呈夾擊之勢!
桌面在下方變成縮小的棋盤,他估算着時機,再次一躍!他抓着絲線用力蕩向前方的另一個巨人肩側,耳邊震耳欲聾的心跳将幻聽覆蓋,混着胸腔共鳴的低沉呢喃,像遠處滾過的悶雷,簡岸面具下的嘴角開心地咧開!
沒有長心眼的雙眼再次被耍,它們狠狠撞在一起,但還沒回過神來便被自己的手掌狠狠拍扁,像是爆開的西紅柿沾在手臂上,尾端連接的‘紅腸’不甘地彈跳兩下。
劇烈的痛感刺激着巨人,它大張着嘴巴,沒有舌頭的它卻如何也發不出聲音,最後踉跄着重重倒向一旁的另一個正在準備将抓到的小人扔向嘴中吞食的巨人。
被撞擊的巨人手中一歪,抓住的小人便從高空飛速墜落,眼看着結局就要從‘變成食物’變成‘高空墜亡’的鐘交正閉眼打算放棄掙紮時,後領蓦地傳來拉拽感,臉上的飓風也從向上變為了向右吹。
鐘交連忙睜眼,擡頭便看到自己竟然被面具大佬救下了!再側頭,便和另一側随風‘飄揚’的耳池對視上了。
此時此刻,兩人随風對視,明明什麼也沒說卻像什麼都說了。
鐘交默默閉上嘴巴被帶飛。
活着的六個巨人中有兩個在‘老鼠’那邊,他們這邊原本有四個,但在簡岸的一通操作下還能追捕的巨人隻剩下了三個。
原本能吃掉鐘交的巨人此時也被簡岸吸引了火力,隻見那個單腿巨人狠狠地推開了倒向它的雙腿巨人,跳了一步調整好位置後便揮手朝他們包來!
可它顯然小瞧了手下的‘食物’,隻見其中買一送二的食物一千鈞一發之際再次瞪着腳下‘死去’的沼澤地如彈簧般縱身躍起跳上了它的手臂!
故技重施,沒有腦子就連‘眼睛’也失去效果,隻能用體型壓制的巨人再次倒下。
簡岸已經來到了死去的鳥頭巨人身邊,他将鐘交放下後沒有多言,便火速朝着正在瘋狂逃竄的鄭星文跑去。
視線轉到鄭星文和夏浦和這邊。
兩人的身手都不差,在兩個巨人的追捕下倒還能堅持。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夏浦和粗喘着氣翻身躲過眼睛,将手中的煙霧彈扔出,操控着煙霧化為粗繩想要将眼睛勒住,但剛勒住眼睛煙霧便失去了效用,他對這種事早已習慣,趁着這個時機再次往前跑了一段。
跑動間他時刻觀察着周圍的狀況,可剛擡眼卻覺得自己或許出現幻覺了。
畢竟,如果沒有出現幻覺的話,為什麼他沒有看到另外兩個巨人呢?
但下一秒,身後傳來的重重倒地聲便讓他意識到了他并沒有出現幻覺。
聽到聲響夏浦和邊跑邊朝後望去,這一望,便看到了身後追逐他們兩個巨人接連倒下,在它們倒下後,視線中心便隻剩下了虛空中的‘老鷹’。
定睛一看,這‘老鷹’正是由于簡岸手中拎着耳池和鄭星文的動作造成的視覺錯覺。
夏浦和無意識地微張嘴巴,有些懵又有些震撼地看着簡岸優雅落地。
雖、雖然說我知道A身手很好,但也沒說好到這種程度啊,這還是人能達到的程度嗎?是非人的程度了吧??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定義為‘非人’的簡岸落地後便松開了拎着兩人的手,轉頭看向‘老鼠’那邊。
老鼠洞的位置離第三關卡非常近,那邊應該沒有人傷亡,隻是沒有抓到人的兩個巨人正朝着他們這邊走來。
回過頭,迎着三人還有些沒回過神的樣子,他道:“不回家了?”
三人猛地回神,對,還得‘回家’。
幾人趕忙朝着各自的‘家’,假如沒有簡岸這種超标的人在的話,那些設定好的規則無疑會讓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再次在尋找‘家’的過程中死一批,但現在,在簡岸的強勢帶飛下,所有人安安全全毫發無損地成功進入了‘家’。
看着最後一個人也走進‘家’,簡岸收回視線,看向整處空間,目光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維的畫》首位獨立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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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配上多到爆炸的S級禮物效果簡直了。”
“明明不是我的禮物,但是我看得好爽啊有人能懂嗎。”
“我懂啊!!!!别句号了感歎号才能體現我的心情!可惡的節目組為什麼設定不能發語音啊我真的好想嚎出來!!”
“太帥了,又是碾壓,就這種碾壓爽!适合我這種不想帶腦子的觀衆!!”
“A的直播間,一款慕強引誘器。”
“強到這種程度,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如果哪天在星網上看到某女士被帥死了那無疑是我了。”
“說句題外話,今天星網上播報了好多死因莫名的人啊,還差不多是同一個時間段發生的,是什麼有預謀的恐怖事件嗎。。看到這些再來看A,莫名其妙安全感爆棚了。”
“嗯?我沒看,但你說A又安全感我是認可的。”
“A怎麼還不走?”
“A崽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哈哈哈哈哈我又想到那一幕了,A崽不會是想把這裡也給炸了吧?”
“可能是太安靜了吧。”
“太安靜了想聽點響,毫無問題。”
“甜菜們,畢業!”
……
之前踩過點的核心運作機器應該沒有變,現在所有人都走了,就算猜錯了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了。
他雙腿驟然發力,如火箭般沖天而起,身影裹挾着殘影,周遭空氣都因着急速的動作泛起細微震顫!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閃爍,上一秒還在燈罩之上,下一秒又出現在相反方向的盡頭,空氣中隻殘留着若有若無的虛影,仿佛他從未真正停留,隻是光暈在整處空間中不斷跳躍的幻象。
他的行蹤捉摸不定,快得令人頭皮發麻,仿佛超脫了時間與空間的束縛,最後他終于停在了死去巨人大張的嘴邊,兩排參差交錯的黃褐色山峰轟然聳立,青苔般的舌苔鋪成通往黑洞的大道,暗紅色的肉壁上不滿凸起的褶皺。
直播畫面中,在徹底走進口腔深處的深淵之時,A的指尖觸劃出詭谲的弧線,腕骨翻轉的刹那,空氣突然凝固成鐵幕。
随着指節‘咔嗒’輕響,仿佛有隻無形巨手攥碎了時空,他的聲響被清楚地收納進直播,他像是調笑般輕聲發出一個拟聲詞:“砰。”
随後先是死寂般的凝滞,緊接着聲浪如遠古巨獸的咆哮撕裂蒼穹,熾白的光瀑噴湧而出,将方圓實力熔鑄成沸騰的熔爐。
沖擊如同天神擂響的戰鼓,所過之處一切化為星屑齑粉,扭曲的氣浪卷着巨人血肉化為灰煙,火焰與濃煙交織成吞噬一切的巨口,而他袖袍翻飛的剪影與身後遮天蔽日的烈焰完美重合。
恍若是由他親手點燃‘世界’,而他隻是擡腳踏入深淵,前往下一個‘世界’。
一切化為黑暗,直播再次黑屏。
-【《維的畫》首位獨立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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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沒人說話嗎。”
“好美。”
“第一次get到了爆炸美學。我有點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在直播間蹲守的剪輯大手子們火速把爆炸集錦擡上來好嗎,我不白嫖,到時候我不光搖人來看我還會打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