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盡到丈夫、父親的責任!”甚爾最後還是艱澀的給了高容保證,高容也不想去細想這些保證下,甚爾的心裡話是什麼,但這些起碼保證了甚爾不會像原著那樣吧。畢竟最低的底線,現在甚爾還有他這個親人的。
之後的時間仿佛在等審判的斧子落在脖子上,高容雖然說是把事情交給甚爾了,但是過得并不輕松。
他本人還是可有可無的呆在學校裡,但高容總覺得原著命運像猛地抓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喘不上氣。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讓高容感到無與倫比的焦躁,從最開始的封建垃圾聚集地禅院家,到接下來甚爾接觸社會是從賭場和地下拳擊場開始,再到好不容易覺得逃出了咒術界,結果又遇到六眼神子的“白月光”,最後發現甚爾還是如命定的一樣走向原著的開頭……
高容的周身氣質越來越陰郁,黑眼圈也越來越重,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好的精神狀态,強制自己入睡,但是每晚都夢境不斷,早上起來像劇烈運動了一場,提不起精神。
也許咒術師都是瘋子吧,高容終于對原著裡的話有了些感觸。環境這麼壓抑的情況下,經常還會看見長得這麼毀人三觀的東西,高容又來旁觀傑揍咒靈了。
夏油傑對高容的近期狀态有所察覺,要說以前高容像是傲氣可愛的小朋友,那最近的高容像是每天都在COS女鬼索命,随機用眼神殺死一個過路人了。他還是滿擔心高容的,今天也是硬把高容拖出來陪他“走走”。
“喲,整完了?”高容看夏油傑把咒靈球捏手裡了,打了個哈欠跟夏油傑說道。他還是滿困的,最近也提不起精神,想回去睡覺。
“嗯,好了。”夏油傑捏着咒靈球,沒有給高容的意思,畢竟今天主要想跟高容聊聊天的,并不是專門來練咒術。
高容見夏油傑沒用給他的意思,疑惑的歪了歪頭,眼神詢問。
“你最近怎麼了?之前不是還去參加哥哥的婚禮很開心嗎?怎麼回來之後狀态這麼差?”夏油傑之前就發現高容的精神集中不了,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
高容本來還想跟夏油傑一起的時候,放棄思考的,但被夏油傑說起來了,還是又掉進了他郁悶的圈子裡。
高容想了想,不想把夏油傑也拖進自己思考的怪圈裡,畢竟他知道未來的“教主大人”就是被思維圈子給繞崩潰的,誰知道早點給他個問題思考,這個黑化會不會提前呀!
但是夏油傑都問上了,高容還是找了個類似的問題,問了出來:“你覺得……如果有個未知的敵人,但你知道是敵人……盯上你了。你知道他會造成很嚴重的問題,但你不知道具體他會怎麼做,隻能被動接受的話……你會覺得放棄也無所謂嗎?”
夏油傑一聽高容這樣的對話,就知道他肯定隐藏了些什麼,這些隻是高容願意告訴他的題面而已,但他今天隻是想來開解高容的,不是來深究的,聽到這也就對這個問題仔細想了想。
高容其實現在就是把原著比作了敵人,他也明白自己這個小石子可能沒什麼用,但直接放棄又不甘心,所以最近才糾結成這樣。
“嗯……那就被動反擊吧!”因為高容藏的話太多,夏油傑也隻能按照高容給的題面開解一下,“如果危險來源于未知的話,那就準備好接受之後的反擊,小容你肯定不甘心的吧!”夏油傑隐隐有些猜出了,高容最近被困住,是因為性格的原因,還是點了他一下。
高容有些沉默,也有些想吐槽,雖然他最近累得連吐槽也不想吐了,這不就是能活活,不能活就死嗎?!怎麼夏油傑的這個答案,跟他這個喜歡擺爛的鹹魚這麼吻合呀?!不會是他把夏油傑也鹹魚化了吧???
高容其實聽到了原著中的重要人物也會這麼選擇,心裡仿佛輕松了下,也釋懷了許多。他反正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有一直努力在生活,雖然很多事情屬于有心無力,但也偏向了原著未曾提到的一些轉折。
如果命運真的是要把他往死的方向逼的話,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他不是每個世界都這麼來的嗎?
要我自己放棄生命是不可能的,反正我努力過了,實在不行那也就是命運的錯!錯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我,與我無關!
高容還是回到了他熟悉的鹹魚沙雕狀态,臉上都開始帶上最近消失許久的笑模樣,調侃了下夏油傑:“傑呀,想不到你這麼會勸人嘛!哎,真是事隔三日,當刮目相看!想當初那個背後偷偷哭的小可愛估計再也見不到咯~”
高容是知道夏油傑還是有點要面子的,但也不介意高容這個小夥伴偶爾來個,這個劍必須犯一下,這種親近的表現,但不介意歸不介意,調侃這些黑曆史他青筋還是照樣蹦哒了出來!
之後的時間在高容和夏油傑的打打鬧鬧中過的飛快,高容也隻是保持着平穩的心态,關注甚爾的情況。
高容沒有加深與甚爾的聯系,畢竟他這種弱雞幫不了什麼忙,他也不是婦科醫生,更幫不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