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吐槽。
羅維諾的表情像吞了蒼蠅一樣,好在有墨鏡和軍帽的遮掩,他勉強也擡了擡手。
“噢,你來了,夥計,其實你可以不用向我行禮的……”
一個男人叼着煙卷,拿着放大鏡,仔細的在衆多照片上搜索。
他的頭發是典型的日/耳/曼男人的發型,發絲向後梳去,露出光潔的額頭,是非常有立體感的面相。
聽說這種發型很容易導緻秃頭。
“是這樣,”青年把軍帽摘下,沒等阿桃識趣的想退下,他先開口了,語氣非常随意:“聽說你這邊有一個情報官?”
“誰?”
“不就是你站在後面的那個嗎?”
什麼?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他倆是來談正事的,為什麼還要扯到她自己?
“你來。”隆美爾指指座位,“随便坐。”
她有些猶豫的看了看羅維諾,發現他的臉色陰沉了一下,馬上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坐,是肯定不敢坐的。隻能磨磨蹭蹭的站到附近。
“噢——我想想,jo,是你麼?”男人放下了放大鏡,推過來一個馬克杯:“百聞不如一見啊。”
都已經指名道姓了,少女也笑了笑,“對,就是我。”
“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不過能被貝什米特們這麼喜歡的姑娘,想來就很不一般。”
将軍意義不明道,“不用拘束,還有羅維,坐嘛。”
羅維諾幹脆的坐了下來,阿桃依然站着。
“哈哈,看起來還是很怕我,我個人感覺總比那倆兄弟給人的感覺親切多了吧?尤其是那位哥哥。”
他喝了口咖啡,撒了點方糖,看着它們在漆黑的液體中沉沒。
“還好把我派到了這個地方,一想起我可能會跟基爾伯特那家夥每天打交道,我就心煩呐。”
隆美爾本人和他的談吐聽上去很風趣的樣子,沒有一些上位人說話所慣用的強制性語氣。
“辛苦将軍了。”她說,畢竟他的性子無法無天慣了,哪天禍從口出,暗地裡得罪了不少人也不知道,估計他也不清楚都有哪些人。
“也沒有那麼誇張,”他笑了起來,笑出兩個若隐若現的小酒窩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姑娘,也欣賞聰明的姑娘,如果你是其他的人種,我會更喜歡你的。”
這是在指,自己懂得抱大腿的意思嗎?
“但是,元首有命令,日/耳/曼人不可以和其他非日/耳/曼人的種族通婚。如果一個軍人愛上了一個猶/太姑娘,等待着他的就是槍決,哦,不用擔心,我隻是舉一個極端的例子。”将軍說話時,表情就像聊家常一樣。
“我知道,我們本來就打算也沒想結婚過。”小姑娘笑着說。“不過,長官,承蒙您的喜歡,我個人承擔不起,我感覺還是把這種喜歡分散到您的妻子和兒女身上比較好。”
“啊,那就好,明面上公開的話會麻煩的很多——”
“那麼你和他呢?”他問。
“長官,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你聊這些的。”青年幹脆利落的說,他的手背上已經鼓起了青筋。
“别激動嘛,好吧,這是你們之間個人的私事,我沒有權利去幹涉,我隻是提個醒而已。”他聳聳肩,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
“我是不會管閑事的。”
見兩個人切入了正題,阿桃向他們行了個軍禮,悄聲無息的退下了。
看來的确還是……
有兩把刷子的小姑娘,也很有趣。
将軍對上了幽綠的瞳孔,裡面仿佛揚起了驚天駭浪,遮天蔽日的朝人打來,他的表情雖然和平常差不多,但是從其他方面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意/大/利人生氣了。
即使是聊正事也壓不下心中的感情麼?
果然是意/大/利人。
沒救了。
他動作輕微地搖搖頭。
————
委婉的拒絕了将軍想要把他們留下來吃飯的要求,兩個人重新回到了路上。
車内的氣氛不似之前,變得又凝固又粘稠。
“你……想和他們結婚?”終于,還是耐不住的男人搶先問,“沒有過這種想法,我不想結婚。”
“不是其他的問題,是我個人的問題,我不會和其他人結婚。”
阿桃平靜的說,“如果你現在感到了一絲動搖的話,我建議你立刻放棄咱倆之間的關系。”
“不。”
“要知道我的男人們有很多,”她的話一針針刺進了羅維諾的太陽穴,刺到他渾身出汗,明明空調已經開到最大了,可他卻一個人在沙漠中奔駛,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我負責把你運回西/西/裡,你幫我去找了那位飛行員,不錯的交易,祝我們交易愉快。”
利/比/亞的地形非常特殊,絕大部分的公路都是沿着海岸線行駛的,當然肯定還有一小點是沙漠對沙漠之間的那種路程,在車窗的右邊是遼闊無際的沙漠,在車窗的左邊是藍色的沙漠。
藍天,沙漠,大海,這三種組合碰撞出來的沖擊感,令人心醉。
“不!”
青年一個直刹,把車停到了臨時停車點,他不能再開下去了,再開下去的話肯定會出問題。
“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我們都是廢柴,我們離不了對方的……我們……”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頭一次認識到自己的言語能力多麼的匮乏。
“但是将軍的話有道理啊,他能發現的事,其他人照樣也能發現,”少女幽幽地歎了口氣,“你這邊還好說,我覺得他們是肯定會被人督促着結婚的,對象肯定還是貴族小姐,為了誕下最優秀的後代,我想想看,容克貴族的小姐們啊——”
“男方選擇不公開,那是一回事,女方選擇不公開,那就又是另一回事。”公開一段戀情,其實對女方來說的好處更大,因為好歹總算是要獲得了一個明面上的名份,男人可以選擇去找情人,大家可以說他風流倜傥,魅力十足;而女人要是去尋找情人的話,就會被人指着鼻子罵。
從明面上看,不公開的話,女方總是要占下風的。
“我管他們的!讓他們自己去糾結去吧!”他咬牙切齒起來,“老子就要你!”
“如果他們真的要結婚,那你會放棄他們吧。”羅維諾用了一種肯定的語氣。
“當然,我又沒有那麼多奇怪的癖好,我不會去肖想有婦之夫,我雖然花心,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不過嘛,不管他們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系了,前提是他們要敢結婚的話。”
“羅尼——你可别在裡面摻和兩腳哦?”
“好。”
其實他巴不得那兩個洋芋混蛋這麼做呢,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可能真的會有上頭的施壓,加上他們那種愚蠢的忠誠的性子……
不過這一切跟他有什麼關系呢?能減少兩個競争對手,那當然最好不過了。
男人再次發動了車子。
“手不抖了吧?不會把車開到溝裡面了吧?”她斜了他一眼,發現整個人可以說的上是容光煥發了。
“要你管!”
作者俺:jo 在德/語裡的發音約等于 yao ,就相當于叫小姑娘的姓,字母 J 發[ jo : t ],嗯,雖然但是,我隻學了發音,其他的一點都沒
學…….
我忘了将軍在夢裡跟我說了點啥了,原來的走向是他先問我在英/軍那邊幫忙的是不是我,我那個時候幫他們去監聽和破譯密碼了,會在下一本寫;我說是,然後聊聊聊貝什米特們,反正大概就是結婚這個話題,他是那種有點無所謂的,就是有人任用他去發揮軍事才能,他就很樂意的那種,不管誰上去………大概就是希望獲得伯樂吧。
當然最後因為理念不合,他是想阻止戰争的那種人,被希賜死了,非常清醒的一個人物,而且他跟我說起猶/太這個話題的時候,表情非常平靜,不像其他人提起來就是那種深惡痛絕的。
反正我對他的好感度 up up
最近寫了羅維諾嘛,就老是能夢見小豆丁,中午夢見他非要拉着我上馬,他自己上去了,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玩的很開心,然後我不會控制馬。
就我們倆,雖然是一個馬,我就開始害怕了,我就想哭,好在是費裡西看見了,然後就讓馬停下來我就一邊哭一邊下去,據說我哭着的畫面給他當時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嚴重的打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給他造成巨大的心理打擊,我好像還夢見露露了,說是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人,然後好像要根據什麼不在場證明判斷什麼的,一群人在那邊商量,我就準備想走,然後露露就過來,他朝我伸手不知道說了什麼,我就看見他的指尖還是鞋底上粘了一點那個痕迹,搞了半天他就是那個罪魁禍首,他是想偷/窺我,還是一個變/态的跟/蹤狂來着,這群男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