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什麼sexual公司?”
老菊:“還有這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我:“唷男同還是0趕緊跑”
老菊:“精神不正常就去治,想變性馬上去泰國
我:“噗”
我:“好了好了順毛,說起來數碼寶貝裡面男二叫阿和不是,他在劇中表現出來的那種對友誼渴望又具體的态度,我實在是”
老菊:“最後他發現了友誼的真谛了”
我:“是啊他的徽章亮了”
我:“素娜的愛心也是很不容易亮的”
我:“太一壓力太大了”
老菊:“素娜?空吧”
我:“嗯翻譯問題”
老菊:“她的愛心徽章其實是愛情”
我:???
老菊:“這樣吧,空一開始是和母親鬧矛盾”
我:“然後她覺得她的愛,呃,這麼說我覺得很奇怪,她的愛”
老菊:“其實世界上所有的好的感情都可以叫做愛情”
老菊:“然後這些感情會流向不缺愛的人,自身吸引别人的人”
老菊:“阿和覺得自己不配當哥哥,空覺得為什麼比丘獸不了解她”
我:“啊”
老菊:“空是要發現愛别人的前提是多關心自己,momo,你早期也是,同情心泛濫成災”
我:“哼”
老菊:“然後現在的momo也成長起來了,你之前可不是一個領導性的人物,現在有魄力,有果斷了”
我:“那你覺得是現在的我好還是過去的我好?”
老菊:“無論如何,都是你”
我:“那未來的我呢?”
“有未來的我陪你”
某天夢裡去了趟西藏。
夢裡在LA的時候,有當地人問我為什麼不跟着米米去了解情況,清點物資。
其實我想想,國内的情況更需要關注。
于是那天和米米說完話,他自己跑着去幫助人去了,我就在那邊漫無目的的閑逛。
本來以為當地人頂多對米米有印象,但是有不同的人認出我,說“我記得你”
“之前路過看見你們在街頭打打鬧鬧”
有人說是因為我和米米在UCLA玩球看見我了,有人說參觀博物館遇到我了,還有的是被捐贈物資過的人。
米米會把不用的東西随機發放,因為他知道,救濟有時間有人數限制還不一定能領到,幹脆就去做好人好事。
米米和我說,“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願意把錢捐出來的”
“有些有錢人更加摳門”
我其實是比較受寵若驚的……沒想到還有十幾個人對我有印象。
“你家房子燒了嗎”
我:“啊目前燒了還有一間”
“哎……不過生活總是要過下去的”
“他去幫忙了,呃那個,你和他是很好的一對”
“互相支持才會比一瘸一拐的人走得快”
我:“我知道”
我:“但是我們國内也有地震……”
“那你回去看看吧,兩邊都不耽誤”
??
于是第二天夢裡,呃,就過去了……
天知道我落地就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頭很暈。
天好藍。
我:完犢子有高原反應了……
看看微信裡還有幾萬塊錢,先去縣城買了個氧氣罐吸了幾口……
高原反應就是頭很重,随時随地能倒下去那種,吸了幾口發現我離日喀則還遠着呢……
我:“你好這裡能租車嗎”
“緩慢一點,慢點說話,慢點起身”
我:“我想租車去日喀則呢”
“很多人去,你帶物資?”
我:“喔”
我:試試打個電話給嘉龍。
嘉龍那邊沒十秒就接了:“咩事”
我:“想去給日喀則那邊捐贈物資……?”
嘉龍:“喔香港這邊在捐贈了”
我:“我不是,我是說,哎呦……”一說快那個心跳就快,我:“我個人捐”
嘉龍:“你和我說你要捐什麼,我這邊我也有個人的,記我這裡”
我:“大概就是紙尿墊……?衛生巾?
嘉龍:“好”
我感覺嘉龍那邊還有各個地方的物資都是優先保障吃穿住,我這個尿墊和衛生巾還是容易被忽略的。
我:“香港主要捐……?”
嘉龍:“藥物,藥油”
我:“哇那不是很遠嗎”
“很遠也不妨礙捐,你捐多少”
我:“兩萬塊吧……”
着實是微信餘額兩萬兩千多……
嘉龍:“不用給我錢”
我:“但是不好吧
嘉龍:“我這邊可能接下來幾天聯系不到我”
我:“你幹嘛去呀”
嘉龍:“潛伏……?”
我:“啊去哪裡潛伏,緬甸?”
嘉龍:“對,園區”
我:“那不是很危險嗎”
“過幾天,最晚月底就能上電視了,幾個國家聯合的”
嘉龍:“阿泰也在,你要和他說話嗎”
我:“啊?我聽見還有李那小子”
嘉龍:“他在新加坡沒事幹,搞了個身份混來了”
我:“那注意安全哦?”
嘉龍:“不說了幹活了,你去那邊聯系濠鏡,他在。”
我:“嗯嗯。”
可是好擔心哦……潛伏什麼的……
我是想着給濠鏡打電話他肯定要安排人接我。
我幹脆自己過去……
緩了幾個小時,帶了氧氣瓶,老闆還說注意不要讓氧氣瓶燒起來了。
我:“嗯知道”
那邊的車都是滿滿當當開過去,帶着标語,不同地方的車牌,真的很令人感歎。
司機也是去送貨的就把我捎上,還不要錢。
說順路的,不過他隻去市區卸了貨就走。
我:“沒事我認識人”
司機:“你也不怕我把你拐了?”
我:“你送貨的呀,車頭還有标語呢”
他說之前進藏都是有白嫖的。
當然女性白嫖呃大概就是……要付出點肉……
司機:“現在是晚上,白天就能看清楚标語了”
我:“世界各族人民大團結?”
“哈哈是啊”
“韓紅的歌,我的家鄉在日喀則,聽過嗎
我:“沒有,但是知道韓紅
我:“自從紅十字那啥後,我隻信韓紅了”
“你多大啊?知道美美?
我:“反正知道……”
等好心人送到日喀則,市區發現情況還好,受災嚴重的都在鎮子上。
找了一個賓館住着,出去吃點飯,都和我說要報備才能進去。
而且我這種空手的沒東西的進去可能性不大。
我:……
我:老王懶得理他,嘉龍去做任務了,濠鏡……
我本來想要偷偷出現在濠鏡面前吓他一跳呢。
我:“哎孤獨”
“你?”
我:“誰?”
擡起嗦面的頭,對面赫然坐的闆正的不就是老王的下屬……
我:……
下屬:“唷怎麼一個人跑這邊,沒人陪?”
我:“那個,能不能帶我去找濠鏡……”
下屬:“可以是可以”
這個下屬眼熟但是我忘了叫什麼名字。
下屬:“我姓誰”
我:……完全不知道。
“那你就在這裡待着吧”
我:“哎哎哎”
好說歹說才讓他松口叫我第二天跟他走。
而且他還讓我牽線給嘉龍認識。
肯定是圖謀不軌。
我:“算了睡覺……”
第二天買了些大餅水,他就開車帶我去找濠鏡。
“姑娘家家的,跑這麼遠幹嘛”
我:“就是過來看看……”
我:“哎呀路塌了你慢點”
“地震哪有路不裂的”
我:“其實我覺得最可怕的是,地裂了,走我前面的人被地縫吞了然後地又和上了……”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真的印象深刻。
好好一個人悄無聲息被大地吞了,甚至我還能聽到骨頭碎的聲音……
“好了送過來了,他就在那邊,我去記賬去了”
我:“哦
在藍色帳篷,忙忙碌碌的人群裡找啊找。
我:“請問有看見個戴眼鏡的青年嗎?說粵語”
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
穿着軍大衣,他背着我在寫東西。
我:“濠鏡……?”
可能是沒聽到我又喊了兩次,第三次刷的扭過頭,把我吓得後退一步。
人家看了我一眼,把筆放口袋裡,氣勢洶洶的朝我走過來。
我:“啊啊生氣了為什麼……”
濠鏡:“太危險了”
我:?
他抓着我肩膀,“你是不是還有點感冒?”
我:“好像……?”
濠鏡差點被我氣yue:“還好像,你知道西藏這裡,感冒會嗝屁的”
我:“啊不是高原肺氣腫……”
“好了别說話了送你回去”
我:“别啊”
“那馬上去醫院”
我:“嗚嗚……”
“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我:“你哥,嘉龍啦。”
濠鏡:“你在這裡沒好之前隻能添亂”
我:“好嘛好嘛……”
我看他戴着露手指的手套,都動紅了:“我給你暖和手?”
濠鏡:……
更低氣壓了。
匆匆見了一面又被安排回去去醫院吊水。
我:“嗚嗚嗚之前還嘲笑米米呢”
我:“哎一個人的孤獨就是一個人去醫院”
這個時候米米問我在幹嘛。
我:“視頻嗎?”
米米:“你等等我現在呃,很狼狽”
我:“前幾天才把你擦幹淨又變黑了”
米米:“嘿嘿”
我:“我在醫院……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寶寶!”
他的視頻迅速打過來,接通就是大餅臉:“寶寶怎麼在醫院”
“你等我我飛過來”
我:“呃,感冒了在吊水”
“嗚嗚嗚嗚嗚肯定很痛,呼呼呼”
我:“你的檢查結果呢”
“沒事啦”
米米:“你等等啊,哪怕我目前過不去我要找個人,就亞瑟吧”
我:“别啊會被唠叨”
“晚了他知道了。”
我:……
下一秒手機開始瘋狂震動,我的左手打着點滴,右手拿着手機,一不小心手機啪摔出去了。
還是叫了護士小姐姐才給的我手機。
我:“嗨亞瑟”
“我不嗨,我也不叫嗨”
亞瑟沒有吼我:“你說吧好端端怎麼感冒了”
我:“我怎麼知道我會感冒啊”
亞瑟:“行吧,上次誰快過年感冒被嘲笑,今年風水輪流轉”
我:“也不用過來了”
“?不需要我了?哼你肯定是有别的男人照顧你”
我:“西藏……對你們這些外國人來說不是不能輕易進去的嗎”
亞瑟:“好啊還在西藏感冒了,你快點下高原”
亞瑟:“挂水能在西藏挂?醫療水平很落後”
我:“說挂了水就好了沒必要下”
亞瑟:“你要——氣死——我嗎?”
我:……
亞瑟:“你等着等我找到你發現你還在西藏你屁股就要被打開花了”
“你好兇哦”
“還能更兇”
護士姐姐:“被男朋友兇了?”
我:“嗚嗚嗚嗚嗚”
米米:“天呢他又罵你,寶咱不理他哦”
我:“嗯……”
米米:“不過寶吸鼻子也可憐巴巴的”
有一搭沒一搭和米米聊天,挂水結束,買了點面包回賓館發現,怎麼門口停着個京A呢……
我小心翼翼的刷卡進去,還好,沒人。
等準備吃面包,有人敲我房間。
我:?
我:“來了”
開門一看是濠鏡。
我:“你不住那邊?”
濠鏡:“照顧你”
濠鏡往我床邊走了走,“王京在。”
“他搶了我房間,非要和我住一起”
濠鏡:“我不想看見他,我晚上能住你這裡嗎”
我:“可以的,反正也是兩個床”
于是他把大衣脫了挂在衣架上。
濠鏡:“晚飯不是面包吧”
我:……
濠鏡:“你怎麼老是叫人頭痛”
我:“呃”
“我理解你想幫忙但是普通人過來是添亂”
我:“對不起
“沒有責怪的意思。”
濠鏡:“紮了哪裡?”
“手背
“稍微揉揉,淤青了”
我:“啊”
“謝謝你”
“不用客氣”
我:“那我感冒好了是不是就”
“好了再說”
“那邊還缺什麼嘛,我叫嘉龍調配點”
濠鏡:“挖機”
我:“哦哦挖掘機”
“還有呢”
“闆房”
我:“闆房就是,搭積木能成的?”
“對”
我:“我問問亞瑟能不能聯系……算了又要被罵一頓……”
微信裡兩萬塊還是之前亞瑟給我打的呢,雖然我感覺他給了就不會問我花哪裡了。
“主要是西藏很多年沒有六級以上了,房子很脆弱”
我:“對啊太多塌了的了”
“痛嗎”
我:“那個”
“但是會好起來的,他們樂觀堅強”
我:“是不是要那種會藏語的人呀”
濠鏡:“你之前來過嗎”
我:“呃……和基爾來過”
“幹嘛”
我:“那個時候不是第三帝國覺得岡仁波次有,就是遺址啥的”
“岡仁波齊。”
我:“對對對然後帶着他和幾隊,黨衛軍……”
“發現了什麼”
我:“神秘現象……後來全軍覆沒了,就我和基爾出來了”
濠鏡:“那時候讓你們進?不是奴隸制”
我:“偷偷摸摸的嘛,奴隸主還有冰箱呢想不到吧”
我:“當然後面人問我我就說沒啥事啊”
米米問我我和基爾幹嘛去了,山上有啥。
米家邪教也很多。
我:“山上有濕婆啊”
米米:?
我:“印度教認為該山為濕婆的居所,有濕婆啊。
米米:???
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後來沒有問過我了。
濠鏡:“哎。”
我:“嘻嘻不過穿着軍大衣的你好帥——”
“扭過頭真是照臉殺”
“說吧想吃什麼”
我:“都好啦,是不是這幾天沒好好休息?”
我:“你先去睡一會兒”
“身上髒”
我:“我還沒洗頭呢”
“……你想感冒加重嗎”
我:“QAQ……”
濠鏡:“臭幾天吧沒人在意”
“感冒好了給你洗頭”
我:“你睡吧睡吧,我把燈關暗”
濠鏡:“嗯,過年要來嗎”
我:“肯定啊”
我:“我想叫你回去呢,這邊忙完了該回去準備年貨啦”
“好”
我:“就是去香港還是去澳門很糾結”
“不都是廣東嗎”
我:!第一次有人和我說香港澳門不都是廣東嗎。
濠鏡:“做盆菜給你吃,叫上曉梅”
我:“盆菜是……?”
“年菜”
我:“嘿嘿嘿嘿嘿搓手手”
在想嘉龍穿制服别着槍肯定很帥,那邊濠鏡已經睡着了。
我:哇睫毛好長……
數着人家睫毛我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