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麻癢的感覺尚存,溫瀾用指尖碰了一下,“嘶……好疼……”
小成在門外聽見聲音後走進來,“夫郎,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
溫瀾趕忙鑽到被子裡面将身子藏起來,他隻将頭露出來,杏眼含水,“小成,我睡覺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或者聽到奇怪的聲音?”
小成聲音平靜,“沒有啊,我一直在門口守着,什麼都沒聽到。”
天哪!大小姐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會讓夫郎懷疑先前有人進來了,不過他得了大小姐的吩咐,自然不敢将有人進來的事情說出去。
溫瀾聽到小成的答案松了一口氣,“好,我身上出了一些汗,你幫我弄些熱水吧,我想擦擦身子。”
溫瀾總覺得胸前有一股粘膩感,就像被什麼東西舔過一般,他想到了夢中的那頭狼,不知為什麼,溫瀾覺得那雙眼睛和謝信之的眼睛好像。
想到那雙眼睛,他猛然打了個哆嗦,胸前的酥癢絲線般傳到身體各處,小腹處熱熱的,溫瀾拍了拍臉蛋,趕忙默念:“大學之道,在明明德……”
“夫郎,熱水來了。”
小成端着一盆熱水走進來,他将手帕打濕走向床邊,“天冷,夫郎還是别下床了,你坐在被子裡,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擦就行。”
溫瀾躲在被子裡不肯動,“小成,你出去吧,我自己擦就行。”
“那好吧,我就在門口守着,若是有夠不到的地方,夫郎喊我就是。”
溫瀾點了點頭。
溫瀾看着紅腫的那處有些不知如何下手,那裡私密,他有些不好意思多看,溫瀾閉着眼睛将手扒、帕敷在胸口處,熱氣侵入帶來一絲刺痛,“嗯……”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陌生的舒服,他本能地壓了一下。
隻是天冷,不過一會兒,手帕就從溫熱變得涼絲絲的,又是絲質的,便格外冰涼,溫瀾被冰地回了神,他“啊”地叫了一聲,手帕從手中滑落到床上。
溫瀾欲哭無淚地将頭埋進被子裡,他有些不太願意面對這個現實,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溫瀾匆匆地擦了擦身子,将帕子丢到了水盆裡。
那處過于凸起,為了避免摩擦,溫瀾不得不再次找出合歡襟穿上。
正巧,溫瀾衣服穿好後,小成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夫郎,謝管家說門外有個自稱是你姐夫的人找你,黑黑壯壯的,怎麼趕都趕不走。”
“黑黑壯壯的……姐夫?”溫瀾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就溫鋒一個大姐,還尚未成親,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姐夫呢?
忽然,一個人闖到了腦海中,溫瀾試探着說:“那人是不是叫白秀?”
小成飛速點頭,“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夫郎認識嗎?”
“快讓他進來,他是我……姐夫。”說到“姐夫”兩個字,溫瀾有些尴尬,他能看出來白秀喜歡溫鋒,但不知道溫鋒喜不喜歡白秀,畢竟溫鋒總是欺負白秀。
白秀跟在小成身後走進屋裡,他看到溫瀾後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白秀就這一身衣服比較好,說是比較好,也隻是上面沒有打補丁罷了。
白秀又偷偷瞥了一眼小成,他害怕從小成眼中看到鄙夷的神色,白秀羞愧地将手中的籃子往身後藏了藏,他好像給溫瀾丢臉了。
溫瀾看見白秀忙抱上去,“白秀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白秀就是個老實巴交的小漢子,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地裡,平時也沒到縣城裡來過幾回,更何況是進這縣令府,他尴尬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