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我整天待在床上好無聊呀,我感覺臉上都長了一圈肉了,再呆下去,過年都不用殺豬了……”
溫瀾無精打采地躺地躺在床上,屋子裡的碳燒得暖極了,他的胳膊肘子懶懶地搭在被子上,白的發光,生的就如良玉碾成一般,小成那句話倒是沒說錯。
小成也害怕溫瀾悶出病來,他想了想近日發生的事情,打算從中挑一個說給溫瀾解解悶,忽然,一件事跳入他腦海中,小成往前湊了湊身子,聲音降低:“夫郎,我跟你說件大事,你可别對别人說……”
他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成功引起了溫瀾的興趣,溫瀾也不由自主地降低聲音,同樣把頭湊過去:“你說,我保證不和别人說。”
屋裡隻有兩個人,但小成為了營造那種緊張的氛圍感,還是将聲音放到了最低,“我姨媽家的哥哥的朋友的弟弟是東院裡的男仆,我聽他說,那位鄭少爺偷人被大小姐當場抓住了,據說,大小姐推門進去的時候,兩人正親親密密地偎在床上說話呢。”
溫瀾身體一緊,他緊張道:“那大小姐是怎麼處理的?這事會不會影響她?”
溫瀾讨厭鄭玉的心在此時到達了巅峰,謝信之是那麼好的一個人,鄭玉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羞辱謝信之,若是讓她的同僚們知道她有這樣一個未婚夫郎,就算面上不說什麼,不知道怎麼在背後嘲笑她呢!
溫瀾隻要一想到謝信之要因為這些龌龊事情遭受别人的冷眼,他就氣的想殺了鄭玉!
小成沒注意到溫瀾的心思,他接着往下講,“大小姐當場提出了解除婚約,還說念着兩家往日祖上的交情,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隻是希望那鄭少爺早早地離開!并将解除婚約的事情告訴鄭家主,不然就被怪她手下無情了!”
“當晚,那鄭少爺就灰溜溜地帶着人走了。”
“就這樣?”
沒聽到對鄭玉的懲罰,溫瀾有些失望。
小成笑道:“不過這種事情,哪是能瞞得住的,現在啊,恐怕整個永樂縣都傳遍了,這鄭少爺除了嫁給那位奸婦,恐怕也沒别人敢娶他了。”
“哦。”
溫瀾蔫蔫地應了一聲,鄭玉如何他不關心,他隻怕鄭玉礙着了他信之姐姐的路,如今他身心都是謝信之的,比之往日的疏離,現在更是多了幾絲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