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鋒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有些出神,這麼冷的天,屋裡連個爐子都沒有,白秀床上就一床薄薄的被子,她掀開被角,隻着裡衣的身體出現在眼前。
溫鋒眯了眯眼睛,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這對n子誘惑她許久了,今天終于能得償所願了。
胸前的刺疼喚醒了白秀,他慢慢地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溫鋒趴在他胸前仔細觀察的場景,白秀吓得“啊”地大叫了一聲。
溫鋒見狀趕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低聲訓斥:“小聲點,你想把人引過來嗎?”
白秀可憐地搖了搖頭。
溫鋒知道他不會再大叫,便松開了手。
白秀從床上坐起來激動地看向溫鋒,溫鋒見他就穿着一個裡衣,輕輕歎了口氣,誰的夫郎誰心疼,她把自己身上的鶴氅解下來披在白秀身上,給人圍的嚴嚴實實的才放心。
“有什麼話,說吧,小聲點。”溫鋒叮囑道。
白秀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羞澀地笑了笑,他小聲道:“溫鋒,你怎麼過來了?”
溫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說我大半夜地來是為了什麼?”
她這話說的不清不楚的,白秀一時想岔看,他有些扭捏地抓了抓被子,随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飛速将鶴氅連着裡面的裡衣脫下。
溫鋒還沒反應過來,一對巧克力大n就出現在眼前,她頓時有些愣,小麥色的皮膚上點綴着兩顆葡萄,不知是主人膚色的原因還是被摩擦得多了,那對葡萄的顔色有些深,是難得的肉紅色,和旁邊守宮砂的顔色難分上下。
溫鋒剛才使勁掐了其中一個,她已經忘了是哪一個了,但左邊那個明顯比右邊的要腫一些。
“疼嗎?”
溫鋒沙啞着嗓子問。
“什麼?”
白秀緊張極了,沒聽清她問的什麼。
破屋子再怎麼改造都漏風,溫鋒脫了鶴氅後,裡面就幾層單衣,一陣冷風吹來,她抖了抖身子,她面前的白秀更是冷的塌了肩膀,但身體還是下意識地往溫鋒這邊前傾。
溫鋒醒了神,她直接扯過一旁的被子包住白秀,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你……”
白秀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抓住溫鋒的衣帶,他的頭垂得很低,“你不想要我嗎?”
白秀知道自己配不上溫鋒,但他隻喜歡溫鋒,也隻想嫁給溫鋒,白秀今年已經23歲了,再有兩年,兩年後若他的守宮砂還在,留給他的隻有兩條路,一條是自爆身亡,另一條便是入那春風館随意找個人破了身子。
兩條路白秀都不想選,他想活在這世上,即使是偶爾能看溫鋒一眼他就滿足了,所以,他想讓溫鋒在離開永樂縣之前要了他。
溫鋒看着白秀不說話。
“求你了……”
白秀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白秀等了好久都沒聽到溫鋒的回答,他苦笑一聲,明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尴尬地撿起衣服披在身上,白秀小聲道:“天黑不安全,你在這兒待一晚再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會再纏着你了,你在床上睡,我去……”
白秀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溫鋒的嘴唇猛地貼了上來,舌頭強勢地從唇縫裡鑽進去,在口腔裡搜刮了一遍,白秀有些不适應口腔裡多出一個異物,他伸出舌頭往外退了退,沒想到這正中了溫鋒的意,當即卷住那段舌尖狠狠地嘬了一口。
溫鋒收回舌頭,看到白秀呆呆的樣子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白秀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巴,“你、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喜歡你的意思。”
白秀的臉徹底紅成猴子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