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信之話落下來的時候,手掌也随之放在了溫瀾的臉上,她使了兩分力氣把住溫瀾的下巴,讓那雙水潤的眼睛不得不看向自己。
“你把對她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讓我看看。”
溫瀾知道自己今天不陪着謝信之演完,她是不會罷休的。可是他沒勾引過大小姐呀,這要怎麼演呀?突然,溫瀾靈機一動。
他羞怯怯地抓起謝信之的手放到自己的左胸上,說出的話卻很是大膽,“之前我嫁給上一個妻主的時候,是大小姐給我驗身的……”
溫瀾說起來有些艱難,停頓了一下。
謝信之怕他不往下說了,忙接口道:“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是的,妻主。”
“之後呢?你也把她的手拽到自己身子上了?”
“對,我……啊……”
十二月的天,就算是燒了爐子,空氣裡還是冷的,謝信之感受到掌心下凸起的一點,沒忍住按在上面搓了搓,溫瀾的聲音一頓,謝信之若無其事道:“你怎麼了?說出啦。”
“唔……我把大小姐的手拽到守宮砂上面了,讓她摸摸看守宮砂是不是真的。”
“啧,”謝信之順着溫瀾的話想來一下那副畫面,突然後悔了,她就該當時把人要了。謝信之越想越後悔,她心情不好,手上的力氣就不免加重,最後,溫瀾沒忍住痛呼出聲,“嘶……好痛……”
謝信之聽到溫瀾的痛呼聲,趕忙放開手,仔細查看了一下,沒見血,隻是有些紅腫,放下了心。
謝信之聲音暗啞:“那她怎麼說的,守宮砂是真的嗎?”
“是的,”溫瀾輕輕吸了一口氣,謝信之的手離開後,冷風一吹那處,感覺怪怪的。
“然後呢?”
“然後?”溫瀾重複了一遍謝信之的話,他想到第二次驗身時大小姐問過他“你在勾引我”,當時溫瀾搖頭拒絕了,現在,溫瀾想或許事情還有另一種走向。
“然後,我說守宮砂那裡有點癢,請大小姐幫我摳摳,大小姐是好人,她看我那麼難受就答應了我的請求,但是她越碰越癢,最後她用嘴幫助的我……”
溫瀾說一句,謝信之就照着做一句,邊做還要便問是這樣嗎?對嗎?
溫瀾呆呆地點頭,他越說眼睛越迷茫,那話半真半假,身上的動作虛虛實實,溫瀾已經不清楚自己是在回憶當初發生的事情,還是自己的幻想了。
謝信之吃着嘴裡的東西也有些暈乎了,那天她到底做沒做到最後?
謝信之聲音含笑,“小夫郎,所以,你的身子是被大小姐在新婚當天破的?啧,真是個小騷/貨。”
溫瀾第一次被人說“騷”,羞恥壞了,他使勁往謝信之懷裡藏,努力為自己辯解:“我不是、不是那個……”
溫瀾覺得那個字不是什麼好字,都是說那些春風館裡的男人或者那些不本分伺候妻主的夫郎,他不想被謝信之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