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可以吧。”姜艾走出門之後低頭看到了一個身影，腳步一下就停在了原地。

姜艾疑惑地看着她，“怎麼了？”

姜艾看清楚在樓下的言蓉和她身後冷着臉不知道是誰的姑娘下意識背過身去，“下面那兩位是誰？”

青甯越過姜艾朝下看了看，“哦，您說言小姐？她是咱們店裡的常客了，不過主要是給身邊的那位姑娘買。”

姜艾驚訝地看向青甯，“你不知道那位言小姐是什麼身份？”

“她有什麼身份嗎？”

姜艾下意識回頭要确定一眼，但沒想到撞進了言蓉身邊那個姑娘的視線裡，她下意識轉回身來，“傻丫頭，那位言小姐可是當朝的宰相！”

青甯驚訝地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兩個人，“不會吧小姐，我們送衣服從未往丞相府裡送過。”

姜艾聽了這話也很不解，“是嗎？可是那人确實是丞相啊。”

青甯猶豫着開口，“那小姐你要不下去打個招呼？”

姜艾下意識就搖頭，她可不願意主動去和言蓉說什麼話，萬一說錯了什麼那就尴尬了。

“那咱們回去？”

姜艾點頭，“嗯，一會兒她們走了之後咱們再下去。”

青甯點頭，但餘光裡突然發現了什麼，“小姐？丞相身後的那個姑娘怎麼不見了？”

姜艾回頭看了一眼确實沒有看到那個姑娘，“會不會去量尺寸了？算了，和咱們也沒有關系。”

青甯點頭，“也是。”

兩人轉身要回去的時候姜艾突然感覺身後傳來了一陣風，接着就是背後劇痛傳來，“小姐！！”

姜艾下意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後背，感受到手裡可能是血液的東西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青甯腦子一片空白地接住了暈倒的姜艾，顫着手感受着她身後的傷口，“小姐！”

暗處的人也懵了，抓緊出現把姜艾抱起來，“哪裡有大夫？”

青甯白着臉，“出門左拐，對，左拐！左拐有醫館！我們快去，你快去！”

兩人的動靜吸引了言蓉，她擡頭一看隻看到了抱着姜艾飛下來的暗衛和拿着滴着血的簪子的······關文清！

她冷着臉輕功飛到樓上，握住她顫着的手，“文文，醒醒！”

“她、她是趙婧柳，我殺了她！言蓉！我殺了她！我終于殺了她！”

言蓉把她攬進懷裡，“關文清！你清醒一點！她不是！”

關文清手裡的簪子摔到了地上之後自己也沒有了意識。

——姜艾再醒來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不遠處的方若慈，“咳、咳咳。”

方若慈聽到聲音之後給不遠處的佩玉使了個眼色，“醒了？”

姜艾想要起身，但胳膊一要撐起來就被背上的傷口疼到脫力，“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方若慈抿唇，走過來把倒好的水輕輕遞在姜艾嘴邊，“别說話，你剛醒過來，先喝點兒水。”

姜艾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口渴，就着方若慈的手喝了幾口之後又趴回到了枕頭上，“······娘娘，到底是誰傷的我？”

方若慈看了她一眼眼裡是難得的心虛，不論怎麼樣她這一次都是無妄之災，“等你傷好了我帶你去見兇手，現在養傷最重要。”

“哦。”姜艾感受着背上的痛苦眼裡的淚珠控制不住地一顆顆掉出來，方若慈看到之後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怎麼了？傷口疼嗎？”

姜艾擡手抹眼淚，但胳膊一動後背就止不住地疼，這下更委屈了，簡直要把趴着的枕頭都哭濕。

方若慈見她不回自己話更不知道怎麼辦，隻能把袖子裡的手帕拿出來給她擦了擦眼角，“别哭了，傷口疼的話一會兒太醫就來了。”

姜艾聽到方若慈的安慰哭得更狠，看到眼前的手帕之後直接就把方若慈遞手帕的手拿過來抱着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