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賓：“……對。”

康納隐約覺得這語氣有點熟悉，但卻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紅頭罩瞥了眼超級小子，嗤笑：“你這搭檔怕不是都要跟人跑了你才反應過來。”

“嘿老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康納不滿。

紅羅賓：“所以究竟怎麼回事？”

紅頭罩煩躁：“不知道，反正他一唱什麼就會發生什麼。根據觀察隻有離舞台近的會受到影響。”

他看遠處高樓架着攝影機的就全程沒受到影響。

紅頭罩已經在想要不要退出去了，不然等那些錄視頻的錄完發網上，哥譚就會有人發現一個紅腦袋在現場跟着傻呵呵地笑。紅頭罩的名譽簡直是毀于一旦了。

都怪黑鳥！

他現在已經找不回一開始一起痛堵小醜時對他的欣賞了。

他惡狠狠道：“我發誓，下次一定不會念着他和我一樣挨過小醜的撬棍而放過他！”

紅羅賓思考了一會：“一開始，我看見你們在大笑以為黑鳥和小醜做了合作。”

“其實蝙蝠俠做了一個猜測。”

紅頭罩開始有不好的預感，他穩住：“你想說什麼？”

“你們最開始是因為一起揍小醜認識的。”

“？”

“已知：黑鳥來自平行世界，而對方有魔法天賦、且痛恨小醜、現在還用出了和小醜毒氣很像的魔法碰瓷小醜。”

紅頭罩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你在說什麼？小紅？！”

紅羅賓擡眼看着他，語氣悠悠。

“所以你說，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同位體？”

“——哈？！”

紅頭罩知道小紅鳥一旦瘋起來很瘋，但沒想到他會這樣瘋。

“你瘋了提姆德雷克！說吧是不是最近蝙蝠俠沒放你假的緣故？我不介意幫忙用撬棍狠狠敲一敲你們的腦袋。”

“是蝙蝠俠先做的這個猜測。”

如果不是同位體和黑鳥出現的時機太巧，且真的很有做自己的風格，他都不會一直覺得那可能是自己同位體僞裝的。

如果不是在蝙蝠電腦裡翻東西看到那條，紅羅賓也不會現在就醒悟過來。

紅頭罩看着他的眼神越來越恐怖，隻覺得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瘋了吧？！”

他轉頭看着舞台上緩緩升起的身影，單薄、并不高大。

但卻止不住的想起黑鳥自稱是提姆的“哥哥”。

再想想之前黑鳥那麼方案“自己”和提姆網戀，說那麼多遍讓他分手。

紅頭罩：“……”

紅頭罩動搖，紅頭罩遲疑。

好像，真有那麼一點可能。

——如果思念化作信件，那麼我的思念會多麼沉重

突如其來的信件從天上砸下來，是有成人大的、無數的、砸下來，紅頭罩險些被砸暈。

……不是吧？！他的同位體瘋成這樣？！什麼鬼？！